你看見她害人了?
東院里靜的可怖,半晌后,那捕快頭領(lǐng)才敢弱弱的說一句:“江爺,此人害了刺史的白姨娘,刺史正發(fā)著怒呢。”
江九銘打開折扇,看著那人,嘴角微微勾起:“是么?你看見她害人了?”
“沒有……”那廝只覺著頭皮發(fā)麻。
“既然沒看見,你這話又從何而來?”江九銘慢慢走到那人面前,用折扇抵在他的脖頸處,面上卻帶著趣味性的笑容。
“可是江爺,這都已經(jīng)人贓并獲了,而且梅刺史他發(fā)了很大的火,您就別為難小的了?!辈犊祛^領(lǐng)苦巴巴著一張臉,刺史交代他無論如何都要把君子蘇帶過去,可這半路冒出來個(gè)江九銘,他要如何帶過去。
“刺史?。颗丁阏f刺史呢,可惜了啊,可惜。我要是不高興呢,就是太后娘娘不高興,我要是見著哪個(gè)刺史不順眼,也就是太后娘娘見著哪個(gè)刺史不順眼,你說,你有疑問么?”
江九銘一番話說的極為輕松,可被他用扇子抵著的那人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冷汗往下滴。
他敢說有疑問?肯定不敢的啊。
聽江九銘這語氣,要是抓君子蘇,恐怕梅刺史都要沒了,梅刺史都會(huì)沒,他一個(gè)小小的捕快頭領(lǐng)能活著么。
“你們都回來?!倍眄?,那衙役頭領(lǐng)很沒有膽量的說完這一句,眼見著那些個(gè)衙役都?xì)w隊(duì)了,江九銘嫌惡的將扇子收了回來,然后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
那人一個(gè)不防,就這么往后倒下去了。
江九銘卻拍了拍身上,很嫌棄的樣子說道:“回去告訴梅正安,我等著他來找我問罪?!?p> “是,是!是!”捕快頭領(lǐng)從地上爬起來,然后很沒有形象的跑出去了。
子蘇瞧著那些人走后,江九銘才慢慢的走到子蘇跟前,看著子蘇笑道:“你倒是能惹麻煩?!?p> 其余四房的人見著那些人都走了,對著江九銘拱了拱手,“多謝江公子?!?p> 此次江九銘可不只是單純的救了子蘇,倒也算的上是挽救了君家的顏面。
江九銘倒是沒應(yīng)聲,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君城一行人倒也不在自討沒趣,回到了各自的禪房中。
子蘇看著江九銘,問道:“江大少爺怎么會(huì)在這?”
語氣中倒是有了些許調(diào)侃意味。
江九銘誠然道:“見君家一行人來這崇福寺,我倒也跟來看看,想著早上來找你,卻不巧碰到那群人想著抓你?!?p> 他這話可倒是真的,他等了好些天也都沒等到子蘇拜訪,所以只能自己來找她了。
“那,小女子多謝江少爺救命之恩了?”子蘇挑眉,看著江九銘說道。
“反正沒什么大事,我倒是沒想明白,他們?yōu)楹文前憧隙ㄊ悄阕龅模堪l(fā)生了什么?”江九銘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最后視線落在那只黑貓上,他開口詢問。
“我早上出門就瞧見了門外的黑貓,之后那群人就闖入了東院,說白氏險(xiǎn)些流產(chǎn),而且是被黑貓抓傷的,而且這崇福寺就我房間外有只貓?!弊犹K蹲下身子,抓住那只貓的后頸,說道。
“就憑這就肯定是你做的?”江九銘看著少女將黑貓?zhí)崃似饋恚淅湔f道。
“是啊,不過我知道想害我的人是誰。”子蘇提了會(huì)兒貓,似是又覺得百般無趣,又將貓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