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多被兩個孩子叫醒,我使勁的伸了個懶腰,最近的睡眠質(zhì)量好多了。
我在她們各自的小臉蛋上輕輕的親了一口,這是我最寶貴的擁有,我的兩個小心肝寶貝。
兩個孩子便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小手小腳一個勁兒的在我身上忙活,跟我玩鬧。
起床后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世界全都是白茫茫的積雪,好大的一場雪啊!
就連窗外的陽臺上都堆積了厚厚的積雪。
我一邊看著窗外的雪景,一邊呼喊孩子們:“你們快過來看看啊,好大的一場雪?。 ?p> 我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沓沓沓的走近,看來孩子們也著急看雪景了。想象著她們那急不可耐的小樣子,我就忍不住笑了。
可是就在我回轉(zhuǎn)身看向孩子們的那一刻,突然我的眼前閃過一個高大的身影和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說:“這么大的雪??!等會上班不能開車了?!?p> 我頓時一驚,全身像被晴天霹靂擊中了一般。
這是江南的聲音?。?p> 我驚慌失措的循聲望去,卻被刺眼的光線逼退了視線。我不得不閉上了雙眼,伸出手去遮擋。
好大的雪啊!好大的雪?。?p> 孩子們歡呼雀躍的聲音突然在我的身邊響起。
“媽媽!媽媽!我要出去玩雪!”
“媽媽!媽媽!我也要出去玩雪!”
兩個孩子拉扯著我的衣服和胳膊,不停地撒嬌著,一個勁兒哀求著我。
我睜開雙眼便看到了她們倆那急不可耐的樣子,都快要急瘋了。
又是幻覺!剛才我竟然又產(chǎn)生了幻覺!
我還來不及過多的思考,就被孩子們糾纏著吵鬧著要出去玩雪。
我終于回過神來想辦法應(yīng)對她們。我拿出來手機,翻到了一篇文字,邊讓她們看邊給她們讀。
是關(guān)于這次的冠狀病毒會附著在雪花上的報道,告訴大家不要帶孩子們出去玩雪。
昨晚我翻看新聞時就已經(jīng)看到了這樣的報道,但是我必須翻出來讓她們親眼看到。
盡管她們已經(jīng)認識很多漢字了,但是還不足以能夠讀懂這段話。
我便引導著她們?nèi)プx,遇到不認識的字我就會教給她們,這樣等到讀完的時候,她們也能夠接受這件事情了。
因為我每天都用手機寫東西,孩子們經(jīng)常會跟著湊熱鬧,看著我正在寫的東西試著去讀,我也會及時給予講解。
所以,她們認識的字已經(jīng)越來越多。
讀完這段不讓帶孩子出去玩雪的報道,又新接觸了好幾個字,但是同時她們也非常的失望。
看著她們那失望的小樣子,我實在是于心不忍。
于是我給她們穿好衣褲和大棉襖,找出來她們玩沙子的小鏟子,帶她們到陽臺上去清理積雪。
陽臺很小,一會兒就清理完畢,但是孩子們還是非常的高興,忙的不亦樂乎。
外面很冷,我怕她們會感冒,于是急急忙忙的把她們抱了回來。
孩子們沒什么事,我卻被凍的瑟瑟發(fā)抖,光顧著照顧她們了,我自己忘記了穿棉襖。
這個時候家里的人,誰都不可以感冒。萬一有咳嗽發(fā)燒的癥狀,嚇也會被嚇個半死。
我迅速的對自己進行了亡羊補牢:穿上了大棉襖,又急急忙忙煮了一碗姜水趁熱喝了,同時也給孩子們喝了點。
然后我就窩在沙發(fā)里休息,孩子們依靠在我的身旁玩耍。
我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對碼字意興闌珊。手機拿起放下好多次,就是寫不下去。
可是不管怎樣每天都必須至少碼出來一章,才不能消耗存稿。
一章2000多個字,不愛寫的時候就像是在慢吞吞的爬一座高山,怎么爬都爬不到頂端。
寫到一千多點的時候,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那熟悉的大手撫摸著我的額頭,語氣焦急的說有點發(fā)燒了。
這個人是江南吧?我是不是又做夢了?又來到了夢境里的家?
可是我的腦袋很疼,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覺。我很想看看他,可是我根本就睜不開雙眼。
不知道到底沉睡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頭已經(jīng)不疼了。
睜開眼便看到了江南,他正在深情的凝視著我。我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在他那明亮的眼球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
我們相對無言的互相凝視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他好像在等待著什么,才不說話怕打破現(xiàn)在的平靜。
我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問他:“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他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沒說話,只是目光深邃的凝望著我。他好像在等著確認什么,我覺得我似乎很懂他。
我笑著頂住了他的額頭,問他:“你怎么不說話?你是不是愛上了別的女人,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他突然就濕潤了眼眶,一把摟住了我,在我的耳邊不停地說:“太好了!你終于能看到我了!”
他哭了?
他怎么又哭了?
這個男人也有點太愛哭了吧?這的確是夢境啊,好好個大男人動不動就流眼淚呢!
我從來不愛看磨磨唧唧的偶像劇,沒想到在夢境里卻遇到了偶像劇里才有的那種愛哭的男人!
做夢嘛,天馬行空的無奇不有,這樣想著我就不覺得難以接受了。
我輕拍著他的后背,竊笑著哄他:“啊乖乖別哭了啊,別哭了,要乖哦……”
他松開摟著我的雙臂,一臉訝異和震驚的望著我,那眼神真的是復雜極了。
他極小心的問我:“蘇離,我是誰?”
我覺得眼前的這個江南真的是太好玩了,就像是心愛的糖果突然被搶走了的小孩子,一臉的驚恐和絕望。
我不由得在內(nèi)心里感慨:我最近的夢境越來越愛情化了。
這么個優(yōu)質(zhì)男人擺在我的面前跟我做夫妻,做這個連續(xù)劇一樣的夢,我真的是太賺了。
我故意逗他:“哎呀,這是哪家的大帥哥呀,怎么還眼淚汪汪的呢?快來讓姐姐抱抱!”
他頓時重重的松了口氣,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他使勁的捏了我的臉一把:“磨人精,我那150歲壽命就快要被你給磨沒了!”
?。√郯。?p> 他是真的用力了,我的臉頰被他的大手捏的生疼生疼的,就快要疼出眼淚來了。
這個夢也太詭異了吧!為什么在夢里我還會被捏的這么疼?夢是假的,怎么會有痛感?
我頓時心里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