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不會這樣對我的,不會的,不會的!
溫理內(nèi)心告訴自己要冷靜,越到這個時候,越要冷靜。你需要清醒的判斷,不然說錯一句話,也許會釀成大禍。
沒錯,進來的就是仁哥和江臨川,慢慢朝她走來。接著后面杰哥也走了進來。
旁邊的人醒了過來,站起身跟他們打著招呼。
仁哥和杰哥坐到了她對面的沙發(fā)上,仁哥慢慢點起一支煙,緩緩抬起頭,看著江臨川。
溫理看見江臨川慢慢朝她走了過來,眼神里滿是憤怒。溫理突然覺得他好陌生,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一般,好害怕。
他慢慢撕下了溫理嘴上的膠布,眼睛紅紅的看著她,慢慢的說:
“溫理,原來你叫溫理!省電視臺的記者。我沒說錯吧?”
溫理驚愕的看著江臨川,又看了一眼江臨川身后的仁哥和杰哥,沒有說話。
果然是,身份暴露了!之前調查的那些工廠背景沒有這么強大,所以才沒有出事。這次,果然出事了。
江臨川知道我要拍視頻,他知道我是記者,但是不會這樣問我,他不知道我是省電視臺的,一定是仁哥他們,一定是的。
溫理害怕的看著江臨川,你千萬不要心軟,千萬不要害了你!
“你竟然騙了我,騙了我這么久,你還要分手,好手段??!”江臨川慢慢的傷心的說著,一把捏起了溫理的臉。溫理緊緊閉著眼睛和嘴巴,她不想去看江臨川的眼神,她怕他看到她這個樣子,會難過。
“是不是!說話!”江臨川用力捏著溫理的臉,怒吼著。
“唉,阿誠,對待美女得有點耐心?!焙竺娴娜矢绨l(fā)話了。
江臨川聽到這個,松開了手。
“文文啊,我們也不會為難你。既然你是記者,說說你都拍到了些什么吧!”仁哥微笑著說。
“仁哥,我什么都沒有拍到?!睖乩砜粗矢?,慢慢說道。
她說的是實話,確實什么都沒有拍到就被要求撤了,還沒有走成。
“那你本來打算拍什么呢?”仁哥繼續(xù)笑著。
溫理快速斟酌著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有人舉報,你們這里有不正當交易?!?p> 仁哥點點頭:“那你說你什么都沒有拍到我信,這是實話。因為你肯定什么都拍不到?!?p> 仁哥瞇起眼來,又接著問:“那你為什么跟阿誠在一起???也是為了工作?”
“對,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我就想接近他,看看能不能從他這里,套出些什么。”溫理慢慢說道,仍然不去看江臨川。
“那你套出什么沒有?”仁哥笑了。
“就是因為沒有,我才要分手。不能白白陪睡!”溫理十分鎮(zhèn)定。
“哈哈,你這個小姑娘還挺能豁的出去!”仁哥笑笑,繼續(xù)問著:“你今天是要回去了?”
“是?!?p> “你領導知道嗎?”
“不知道,本來打算回去再說,反正什么都拍不到。”溫理糾結了一下,說知道的話,她現(xiàn)在肯定是回不去了,還不知道他們又會做什么。
“這樣吧,阿誠啊,反正是你的人,傷了你的心,你看著處理吧!”仁哥微笑著說。
“那就做了她吧!”江臨川淡淡的說。
“唉,她又沒有拍到什么,何必呢!再說現(xiàn)在查的那么嚴,就不要生事了?!比矢绨参恐R川。
“仁哥,那你說怎么吧?她竟然騙了我啊!”江臨川很是生氣的樣子。
溫理一直低著頭,靜靜的聽著。
“你又犯傻了!對付女人,我們有的是辦法。那么多要死要活的都聽話,還怕這個捋不順?”仁哥依然笑著,胸有成竹的樣子。
什么辦法?拍裸照?拍視頻?發(fā)網(wǎng)上?溫理害怕了起來,緊張的呼吸著,但仍盡量保持鎮(zhèn)定。
“記者,我們這邊還真沒有做這個行業(yè)的,應該不少客人喜歡?!苯芨缧χf道。
客人喜歡?難不成是要讓我去?你們敢!我就死在你們這!溫理抬眼看著仁哥他們。
“仁哥!”江臨川轉頭看著仁哥。
“阿誠,你不會是真動心了吧?”仁哥懷疑的問著。
江臨川面有難色的看著仁哥。
“算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來人,喂飯!不喂肉了,給小海就行?!比矢缏f道。
肉?小海?溫理想起余滿說過這個,她不解的看著走過來的那個男子,手里拿著針管一樣的東西。
難道是?溫理害怕了,驚恐的看著那個針管,說不出話來。
“文文,知道了吧,這個才是我們的主營業(yè)務。”說完,仁哥繼續(xù)笑笑。
“我來!”江臨川說完,拿過那個針管。
溫理看著江臨川拿著針管走了過來,全身哆嗦著,抗拒著,搖著頭,囈語著:“不要,不要!”
她想跑,想躲,想站起來,可是她被緊緊的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不要,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她害怕的流下淚來,看著江臨川慢慢將針管扎進她的胳膊里。
在他彎腰的時候,她看到他雙眼紅紅的,她不再掙扎,不再反抗,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她以后會面對什么,之前看過很多同事的報道,她聽說過那種痛苦。她不再反抗,別過頭去,只為讓他不會那么難過。
涼涼的液體流入她的身體,她本能的抗拒著,但是一會兒工夫,就感覺到四肢酥軟了。
“行了,阿誠,你是行家,知道怎么喂。自己處理吧!”說完,仁哥便站起身來,杰哥和旁邊那個男子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江臨川將針頭拔了出來,用力一扔,針管飛了出去,摔碎在地上。隨后自己站起身,沒有看溫理一眼,背對著溫理,久久的站著,低著頭沒有說話。
溫理看他緊緊的攥著拳頭,默默的流著眼淚。心好疼,如果這次沒有見面,沒有來這里,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了。
臨川,沒有關系,我不怪你!
頭有些暈,溫理將頭靠在椅子上,只感覺到自己的呼吸的聲音,周圍的一切都好安靜,好安靜。
江臨川終于一口氣嘆了出來,慢慢抬起頭,轉過身來,看著溫理。
溫理目光渙散的看著他,腦子空白一片,什么都說不出來。
江臨川默默解開綁著溫理的繩子,一把將溫理抱起,向外走去。
一進家門,江臨川看著屋里,警覺的感到有一絲不同。愣了一下,便抱著溫理走進臥室。
“臭女人,竟然敢騙老子!”江臨川又一次捏起了溫理的臉,一臉憤怒的樣子。
溫理一臉不解的看著江臨川,雙手想要去掰開江臨川的手。江臨川開始撕扯著溫理的衣服,邊撕扯邊咬著溫理的脖子和耳朵。
溫理雙手用力推著他,忽然聽見他在耳邊輕聲說了句:“有監(jiān)控!”
“誠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了我!”溫理反應過來了,哭著喊道。
江臨川完全不顧溫理的反抗,繼續(xù)撕扯著溫理的衣服,將溫理完全遮擋在自己身下。溫理哭著,求饒著。
事后,江臨川起身走出臥室。溫理攤在被子里,默默的流著淚。江臨川拿著繩子走了過來,不顧溫理的反抗,將她雙手綁在床頭。
溫理哭的累了,慢慢睡沉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江臨川便拿著針管走了過來。
“誠哥,求你了,饒了我!我不走了,我錯了!我再也不騙你了!”溫理害怕的哭到,躲閃著。
江臨川沉默不語,默默的解下了她的一只手,坐在她的身上,用力壓著她,拽著她的胳膊打下了第二針。
溫理慢慢變得無力,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她靜靜的看著江臨川穿上衣服,走過來將她的另外一只手解了下來。
待她緩了一會兒,穿上江臨川給她放在床邊的衣服,走出臥室。
江臨川看見她,便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冷冷的說了句:“吃飯!”
溫理坐到椅子上,看著江臨川默默的吃著飯,沒有說話,便默默的拿起筷子。剛剛打開飯盒,看見里面有幾個小字,溫理仔細看著,上面寫著:再堅持幾天。
溫理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抬頭看著江臨川,他并沒有看她,只是低頭吃飯,便不再說話。
是不是再堅持幾天,就可以不用打針了?就沒有監(jiān)控了?
吃完飯,溫理洗了個澡。她靜靜想著近日發(fā)生的一切,有些累。像夢一樣,她知道這次調查危險,但是沒有想到會到今天這樣。原來這個交易后面還有這么大的背景,臺里定然也是不知道的。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陷得這么深,深到自己也搭了進去。
那些女孩子一定也是被這么控制的,她知道,等上癮之后,很難能戒掉,她一直覺得自己意志力很強,但是現(xiàn)在也有些擔心。害怕也沒有用了,只能面對了。如果自己戒不掉了,該怎么辦?
溫理靜靜的吹著頭發(fā),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憔悴。
走進臥室,看到江臨川靜靜的坐在床上。他聽見腳步聲,抬頭看著她。
看著他的眼神,知道他內(nèi)心定是痛苦的,心疼的。
“誠哥,我錯了,我不走了,我都聽你的?!睖乩砺吡诉^去,站到江臨川面前。
江臨川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溫理溫柔的捧著江臨川的臉,輕聲說道:“我愛你!”
這句是真心的,江臨川知道。
溫理看到江臨川眼睛紅了,微笑了一下,輕輕的吻了下去。江臨川緊緊的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