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島景山?jīng)]有回答。
只是掀了一下眼皮子,看了松島嵐一眼,就繼續(xù)低頭看手中的《白夜行》原稿。
這動作,直接讓裝的十分乖巧的松島嵐,直接慫成鴕鳥。
不僅如此,松島嵐還有些害怕的往后面縮了縮,這一來,站在她隔壁大汗淋漓的副社長,直接被松島嵐頂在最前頭。
被大小姐推到臺前的副社長,臉額頭上的冷汗被嚇得更多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轉(zhuǎn)過頭去,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眼已經(jīng)縮在自己背后的松島嵐一眼。
“大小姐,你怎么可以這樣??!”
Get到副社長眼神里的意思的松島嵐,毫不客氣回敬一個眼神。
“讓我躲一躲怎么了?。俊?p> “不是,社長臉都黑了,我也怕啊?!?p> “我不管!”
松島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完全不像是一位富家大小姐,副社長無語看著死皮賴臉都要躲在自己背后的松島嵐。
不管面前的副社長,松島嵐偷偷伸出小腦瓜,看了眼坐在辦公桌前的松島景山。
然后就又立馬縮回腦袋,死活不肯站出來。
本來松島嵐看見父親突然出現(xiàn),內(nèi)小心肝已經(jīng)是被嚇得不行了。
一開始松島嵐還在想,哦多桑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公司里。
后來,一想到自己今天中午在琦玉的那通騷操作。
立馬想到,松島景山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艾瑪,這回完蛋了。
再次偷偷伸出小腦袋,忐忑不安的瞄了一眼。
松島景山那張嚴(yán)肅的有些過分的臉,全是漆黑一片。
現(xiàn)在松島嵐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
“完蛋了?!?p> 這一關(guān),怕是自己可不好過啊。
松島嵐躲在雙手緊緊握著,嘴里不斷無聲的祈禱。
“神明大人,請保佑我過這一關(guān)吧。”
............
“良子姐,正男哥,請等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們說一下。”
收拾廚房之后,錢形悠對著準(zhǔn)備到后廚收拾的南條良子和收拾門外雜物的南條正男說道。
“怎么了?”
“有什么事嗎?”
南條正男和南條良子兄妹倆,聽到錢形悠的話之后,連忙放下手上的動作,圍了過來。
看著面前的兩人。
錢形悠心里有一絲感激。
南條正男與南條良子,可謂是自己的恩人。
如果不是得到兩位南條的幫助,剛魂穿到這個世界的錢形悠,恐怕現(xiàn)在連自己的溫飽都解決不了。
更別說寫書、學(xué)習(xí)什么的了。
不僅是只是單純給了一份工作,南條正男和南條良子,教會了錢形悠料理入門,平時也對他多有照顧。
這些種種,錢形悠都是記在心里。
只是,為了自己的夢想,再加上暑假已經(jīng)過去很多,開學(xué)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還有,現(xiàn)在《白夜行》帶來的收益,暫時來說足夠滿足錢形悠前期的計劃。
再加上還有一本《嫌疑人X的獻身》,對于錢形悠來說,這份工作,更像是一份調(diào)劑。
所以,綜合考慮之下,錢形悠選擇辭職。
假如錢形悠只是說一聲辭職,就有點顯得不近人情了。
因此,錢形悠準(zhǔn)備了一份改良過的菜譜,這份菜單是這段時間以來,憑借著LV4的料理技能、經(jīng)驗,特地改良的,而且上面也寫好制作方法。
他相信,這份菜譜,能幫上南條兄妹的忙。
在南條兄妹倆好奇的目光下。
錢形悠從料理臺下,拿出了自己準(zhǔn)備的菜譜,雙手捧著遞給南條良子。
南條良子疑惑的接過筆記本之后,就開始翻看。
而旁邊的南條正男也好奇湊頭去。
..........
一小會。
南條良子合上筆記本,語氣有些奇怪的說道。
“小悠,你這是怎么了?”
“對啊對啊,小悠你是怎么了?!?p> 原本在看見筆記本上詳細的菜譜,南條正男有些高興的,正當(dāng)他想說什么的時候,他看見妹妹臉上莫名的表情,南條正男立馬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錢形悠忽視了南條良子臉上的表情,冷靜的說道。
“正男哥,這份菜譜對你有沒有幫助?”
“當(dāng)然有啦。”
南條正男爽快的說道。
這份東西對南條正男來說,肯定有幫助,菜譜上寫得都是南條屋原有的料理的改良方法,南條正男剛剛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他就已經(jīng)知道,如果按照上面寫的來做,肯定能比錢形悠沒來之前,味道要好,如果熟練的話,超過錢形悠也不是難事。
看到南條正男的反應(yīng),錢形悠也是在心里松了口氣,他最怕這東西沒用。
南條良子可不像自家大哥那么沒心眼,她語氣有些凝重的說道。
“小悠,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p> “那為什么要拿出這個東西給我們?”
“對啊對啊?!?p> 總算是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南條正男,連忙說道。
“這個菜譜,小悠你以后開店都能用得上,為什么要給我們啊。”
錢形悠有些感動。
因為南條良子在拿到菜譜的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怎么占為己有,而是想到自己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
不過,這也很符合錢形悠印象里的南條良子,不然他也不會硬是擠出時間來寫這東西。
“良子姐,正男哥,這份東西是給你們的,而且?!?p> 錢形悠舉起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見狀,南條良子和南條正男只好收回自己的話。
“因為準(zhǔn)備開學(xué)了,我也要上學(xué),以后就沒有時間出來工作了。”
“這份東西,是我感謝良子姐和正男哥這段時間的照顧的禮物?!?p> “還請你們,不要拒絕?!?p> “這是我的心意?!?p> 很長時間沒有說過這么長的話了,說完之后,錢形悠心里輕松許多,臉上也是難得的微笑著。
南條良子第一時間是想拒絕的,不過看著錢形悠臉上認真的表情,不知道怎么,拒絕的話始終是說不出口。
她和哥哥眼神交流之后,南條兄妹最終還是選擇接受錢形悠的心意。
...........
在回公寓的路上。
錢形悠的背影第一次顯得有些輕松。
心里總算放下一塊大石的錢形悠,甚至小聲的哼起調(diào)子。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腦海里想起了剛剛離開南條屋前。
南條良子感謝的笑容。
還有南條正男發(fā)自內(nèi)心的話。
“小悠,以后記得一定要經(jīng)常來,大哥請你吃飯!”
還有在南條屋里度過的時光。
錢形悠的心里是暖暖的。
回家路上的每一步,錢形悠的步子,十分輕快,也十分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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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錢形悠的輕松。
松島嵐在辦公室度過的一分一秒。
都是煎熬。
半響過后,松島景山總算是看完手中那一沓厚厚的稿子。
他承認松島嵐這次的主張,確實是很有眼光。
《白夜行》的作者,足以匹配得上松島嵐給出的待遇,而且甚至不需要運作,只要將這本書送到委員會上面,它足夠獲得一個十分沉重的獎項。
這對于位居一流末位的不死川來說,這本小說,就是他們問鼎前列的敲門磚。
不得不說,在眼光上面,對比自己,松島嵐確實更厲害。
只是,如果,小嵐去的松島集團旗下的金融公司的話。
一想起這個。
松島景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松島嵐一眼。
不過,深知自家女兒什么性子的松島景山,肯定不能表揚她。
不然,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將這個調(diào)皮的女兒,拐回正道上了。
可是,他也不能不賞罰不分,松島景山嚴(yán)肅的說道。
“小嵐!”
“嗨?!?p> “你這次的事,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
“欸?”
已經(jīng)預(yù)料會被狠狠訓(xùn)一頓的松島嵐,聽到父親的話,十分的意外。
竟然沒罵我?
這一來,得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的松島嵐,大大咧咧的笑著,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辦公桌前位置上。
與自家父親面對面對視著,嘴上大言不慚的說道。
“也不看看我是誰,我當(dāng)然是正確的!”
一旁的副社長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咯噔一聲,隨即閉上眼睛,昂起頭。
因為他不忍心看接下來發(fā)生的事。
果然不出所料。
松島景山看見女兒囂張的樣子,額頭上的青筋瞬間暴起,微微顫抖的手指指著辦公室的大門。
事后。
根據(jù)當(dāng)時留在公司加班的不知名員工的說法。
“當(dāng)時,我坐在椅子上,除了感受到地面有點震動感覺,接下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p> “啊,對了,我看到松島編輯抱著頭,跑著走了。”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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