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彥武根本顧不上理他,嘴都要樂歪了,這幾個白癡全都排著隊乖乖取東西出來!
什么錢袋子,銀票,玉佩,吊墜,武器,還有兩三本秘籍,反正值錢的和不值錢的,只要是身上有的,全都給交了出來。
田訓(xùn)很快帶著張興元過來,拿出紙筆來,讓他記錄這幾個人的斑斑劣跡。
每個都是親口所述,然后再簽字蓋手印,這幾個平常跟著王余沒少使壞,也沒少欺凌同窗。
不少同窗畏懼他們的家世,選擇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
三人越聽越來氣,做記錄的張興元臉色很難看,咬牙切齒說道:“知道他們渣,沒想到這么無恥!”
“原來去年跳湖死的那個師妹,與他們竟是有關(guān)系的!太可怕了,那可是人命案,結(jié)果不了了之!”
羅彥武劈頭蓋臉揍了林奇勝一頓,怒道:“要不咱把他給閹了吧?這廝表面青年才俊,沒想到一肚子壞水,悅師姐真是瞎了眼,才會選這雜碎!”
田訓(xùn)拉住他,勸道:“行了,別給打死了!元子記錄完了沒?”
張興元趕緊點點頭,拉過林奇勝的手,跟著把手印給摁上了。
田訓(xùn)把幾張紙給折疊好仔細收了起來,讓羅彥武把收到的值錢東西都給收起打包,然后將林奇勝和王余給綁了起來。
“時辰快到了,他們也快醒了,旁邊躲著看熱鬧的也快要醒過來了!阿武,你跟我一人負責(zé)一個,把林奇勝和王余弄到林子里頭去!”
到了林子深處,找到了那個合適的地方,田訓(xùn)將王余給丟地上,說道,“就是這兒了。阿武,你用繩子把王余給倒吊在樹上,元子,你把那些刀劍什么的,全都倒插在地上,尖尖全都朝上,要正對準那貨的腦袋瓜子!”
說罷,他跑到斜對面一棵樹的后面,取出準備好的鐵鍬,開始在旁邊挖坑。
看得羅彥武腦袋發(fā)蒙,臉色發(fā)白,顫巍巍說道:“你這是啥時候準備的?”
田訓(xùn)頭也不抬的繼續(xù)挖坑,喘著氣說道:“前些天備下的,想弄這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
接著又問道,“你把王余吊好了?”
羅彥武暈啦吧唧點點頭,“吊好了!挺結(jié)實的!你都想好了?”
“什么?”田訓(xùn)正挖的起勁,冷不丁瞅他一眼,詫異說道,“你臉色咋這么嚇人?”
“殺人呀!”羅彥武急了,刻意壓制著聲音,“阿訓(xùn),你可別嫌我慫,不瞞你說,我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張興元也已經(jīng)擺弄好了刀劍,快走了幾步過來,恰好聽到羅彥武說要殺人,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哆嗦說道:“按理說吧,這倆貨確實該死!”
“只是他們的爹啊,咱們?nèi)遣黄?!一個禮部尚書,一個禮部侍郎!阿訓(xùn),你可得冷靜下來!咱可不能蠻干!”
“你倆想什么吶?阿武,你力氣大,快點來幫忙挖坑,動作快點滴!”田訓(xùn)沒多做解釋,讓羅彥武接手過去接著挖土。
張興元試探性問道:“咱挖坑是干嘛用呢?”
田訓(xùn)從坑里已經(jīng)跳了上來,擦了一把汗,說道:“埋人啊!阿武啊,挖好把林奇勝那小子給豎著埋進去哈!”
“天老爺??!果然要壞事兒,你是要活埋了林奇勝?。?!”張興元面色如土,差點沒暈過去,有點想反胃,他也沒見過這種大場面啊,完全沒心理準備呀!
羅彥武雖然也有點怕,還是故作鎮(zhèn)定說道:“阿訓(xùn),你這是替天行道,兄弟我支持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說罷,一臉的慷慨就義,跳進土坑里去悶頭接著挖深些,埋深點不容易暴露出來!
張興元急得團團轉(zhuǎn),這倆是要瘋了吧?
那邊田訓(xùn)已經(jīng)在解開繩子的活結(jié),順便先把王余給喚醒了。
王余剛睜開眼就覺得很不對勁,他的手腳都被綁著的,而且還是腦袋朝下被倒吊著的,血液直沖腦門,難受的要命!
“姓田的,你想要干什么?”王余驚駭萬分,恐慌說道。
田訓(xùn)嘴角上挑,嗤笑說道,“這都看不出來???讓你腦袋開花啊!”
“你不能這么對我!院里是不會放過你的,我爹也不會善罷甘休的!”王余緊張的要命,嘴硬說道。
“院里怎么處分我不清楚,你爹怎么報復(fù)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只清楚一點就夠了,那就是你肯定會死在我的前邊!”田訓(xùn)好像手滑了一下,繩子跟著滑動,王余的腦袋距離刀劍更近了一些,嚇得他閉著眼睛喊救命!
刀劍的頂端泛著寒芒,冷意森森,接近死亡的恐懼讓王余魂飛魄散,平日里都是他欺凌別人,何曾想過自己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呢?
“喊誰救命呢?林奇勝那個爛人嗎?”田訓(xùn)笑嘻嘻說道:“讓你欣賞一下吧,他這會兒自身難保,只怕顧不上你這條癩皮狗了!”
說罷,手使勁向下一拽,把王余吊高了一些,用手指了指林奇勝的方向,說道:“好好欣賞一下你家主子被活埋的過程!認真看,千萬別眨眼!”
那邊羅彥武已經(jīng)把坑給挖好了,正把人費勁的給塞進坑里呢!
被敲暈的林奇勝還沒醒轉(zhuǎn)呢,后腦勺靠著坑沿子,一動不動的被羅彥武填土埋著呢!
王余眼睜睜看著林奇勝被活埋,那土都填到胸前了,頓時都快給嚇尿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慫下來了!
“田訓(xùn),你就是個瘋子!神經(jīng)??!”王余哭喊著說道,“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沒錯!你說的對!我瘋起來連我自己個都害怕!”田訓(xùn)冷冰冰說道:“所以千萬不要得罪我!現(xiàn)在求饒,晚了!”
說完,手一松,繩子飛快下滑,王余的腦袋朝著刀劍的尖刃栽了下去!
這若是給扎上了,就是貫穿腦袋的血窟窿,鐵定沒命,而且死狀慘不忍睹!
王余肝膽俱裂,尖叫一聲,驚厥了過去,就在他的腦袋即將被刺穿的最后一刻,田訓(xùn)收住了繩子,又把他吊了起來,接著把繩子在樹上打了個活結(jié)!
羽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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