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女擦拭以后,穿了睡袍,他方才敢轉(zhuǎn)身過去,原本想著也該回去了,有些困了!
不知怎地,忽然一陣莫名風(fēng)起,他竟是不由自主的附在了任瑩瑩的身上,田訓(xùn)有些心慌意亂,不知所措,天啊,他竟然附在了一個姑娘身上,低眸瞧著高聳的兩團柔軟,好詭異的感覺!
尚未來及適應(yīng),就被苗承果笑嘻嘻的一把挽住胳膊,“瑩瑩,老規(guī)矩,今晚陪我一起睡!朕需要你今晚留下來侍寢!嘻嘻!”
田訓(xùn)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天啊,他都聽見了什么?難道女帝陛下是個百合妹妹?
她這是要任瑩瑩侍寢?而且還說是老規(guī)矩,上帝啊,這也太可怕了!
難怪苗承果遲遲不肯大婚,也沒聽說寵幸什么人,真相了!原來她喜歡女人啊!
他其實覺得挺尷尬的,挺想離開的,可奇了怪了,這會兒越境附體術(shù)怎么失靈了?
他是身不由己的被拉到了床邊,然后為了不引起懷疑,很尷尬僵硬的躺在了女帝陛下的身旁!
苗承果噗嗤笑了起來,燦若鮮花爛漫,“逗你呢!干嘛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樣子?平常你可不這樣??!這么禁不起玩笑!”
???!開玩笑啊?田訓(xùn)說不出是失落還是輕松,緩緩吁了口氣,“陛下不是累了嗎?早點休息吧!”
話未說完,就一臉驚恐的捂住嘴巴,這是什么情況?
看著苗承果同樣瞪大了的眼睛,他知道壞事了!
完蛋了!這回死定了!怎么辦?
他之前附身九王爺苗智行,都沒有出現(xiàn)這種情況???!
當(dāng)時說話的時候是苗智行的聲音沒錯?。?p> 可剛才他說話怎么是自己的聲音,而不是任瑩瑩的聲音?
搞什么?。窟@越境附體怎么還失靈?。侩y道是剛學(xué)會不久的緣故,發(fā)揮還不夠穩(wěn)定?
田小瓜不在果然還是容易出錯的,越境附體術(shù)的使用方法再過一遍,看看問題出在哪里?
腦海里迅速閃現(xiàn)使用方法,他一目十行的過了一遍,注意事項里面果然有提到的,附身同性時,除非施術(shù)者刻意改變聲音,否則就自動默認被施術(shù)者的聲音!
附身異性時,必須刻意改變聲音的選項,選擇被施術(shù)者的聲音,否則會自動默認施術(shù)者本人的聲音!
苗承果指著他,狐疑說道:“你的聲音怎么?”
田訓(xùn)用最快的速度換上任瑩瑩的聲音,說道,“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我方才好像聽到男子說話的聲音,你怎么回事兒?”苗承果鳳眼微瞇,看著任瑩瑩的目光有些奇怪,方才的聲音有些耳熟!
可眼前的人是瑩瑩沒錯??!什么情況?
今個兒奇怪的事情可不止一樁,還有九叔的行為也很令人費解,反正同樣的不可思議!
“有嗎?你幻聽了吧?”田訓(xùn)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哪里有男子的聲音,我怎么沒有聽見?”
他還煞有其事的四處張望,然后嗤笑說道:“莫非陛下真的是想男人了?敢問陛下方才所聽見的是誰的聲音呢?”
“莫非陛下心里想著的是那個人,所以才會產(chǎn)生幻聽?天啊!看來您是得了相思病無疑!”
苗承果微微蹙眉,俏臉微紅,她想起那個聲音像誰的了,怎么可能?
她苗承果絕對不會因為思念他而產(chǎn)生幻聽,斜了任瑩瑩一眼,突然毫無預(yù)兆的撲過去,抓住她的臉來回揉捏,是真的臉皮啊,沒有易容!
田訓(xùn)呆怔著任她揉捏,一動也沒敢動,她的呼吸很近,清晰可聞,精致的下巴,皮膚白皙柔嫩,一絲絲的毛孔都看不見,淡淡的清香,令人陶醉!
苗承果喃喃自語,沒可能啊,方才明明就是男子的聲音,她不會聽錯的!
整個人徹底被驚呆了?。?p> 瓦特?苗承果你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手在干嘛?!簡直太沒有規(guī)矩了!
如果你要問一個男子的靈魂裝進女人的身軀里,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那么田少爺會很淡定的告訴你,他想吃人,吃掉苗承果這個小妖精!
不過當(dāng)時他沒有那樣做,而是‘啊’地一聲尖叫過后,下意識抬手想去扇她耳光,看著她美美噠小臉,果斷沒下去手,然后換成輕輕推搡了她一把,捂著胸說了句:討厭!
苗承果頓時支支吾吾,太尷尬了有么有?
磕磕巴巴說道:“那個……瑩瑩,對不起??!我以為……擔(dān)心……你是……哎呀,現(xiàn)在我知道你不是啦!”
“好吧!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歇息吧!”
天啊,真是亂七八糟的一天,還是早點歇著吧!
為了彌補方才的無禮,苗承果特意靠近她一些,挽住她的胳膊入眠!
田訓(xùn)嘗試著把另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間,心中暗自竊喜,她沒有抗拒?。?p> 盈盈一握若無骨,楚腰纖細掌中輕。
得逞!哈哈,再靠近一點點,臉貼近她的頭頂,發(fā)絲如同瀑布,黑亮柔順,清香撲鼻而來!
今晚皇宮夜游果然不虛此行,田訓(xùn)嘴角含笑,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很快進入熟睡狀態(tài)!
清晨,田訓(xùn)是被拍門聲給吵醒的,若非拍門聲太急切,太吵人,他是真的不想睜眼的!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縣衙的房間?莫非他已經(jīng)回來了?
仔細看看,果不其然,昨晚的夜游皇宮就跟做了一場夢似的,夢醒了,人又回到現(xiàn)實了!
仿佛那發(fā)絲的清香還縈繞在鼻端,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砰砰砰……敲門聲持續(xù)響起,“阿訓(xùn),快起來!大事不好了!”
是羅彥武的聲音,田訓(xùn)隨口說道:“來啦!來啦!一大早吵什么吵?!”
張興元急得原地轉(zhuǎn)圈,焦頭爛額說道:“阿訓(xùn),你動作快點,真的出事了!出大事啦!真急死個人??!”
田訓(xùn)穿好衣服,拉開了門,打著哈欠說道,“說吧!到底什么事兒?值得你們一個個大驚小怪的!”
張興元還沒來及說話,羅彥武已經(jīng)搶先說道:“阿訓(xùn),咱們昨個搭建的招募臺子,被人給拆了!拆的七零八散,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