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正撩妹呢!】
“你還能有妹?哪來的妹兒啊?“秦風表示很詫異。
【你管得著嗎你?沒工夫搭理你,我還得跟我的菲菲妹妹說話呢。】
“菲菲妹妹?誰呀?這是從哪兒整的呀?“秦風都沒聽過這個名兒,言歸正傳,問道:”就是說我教他們的東西,只能通過系統(tǒng)兌換唄?下傳的那些技能都不能教唄?”
【菲菲妹妹是我同事,你有事兒說事兒,別跟我說這有的沒的。我再跟你說最后一遍啊,教不了。】
“那什么,你跟我說話能不能專心點,這就是你身為專屬客服的職業(yè)道德嗎?太敷衍了吧?!?p> 【你怎么跟你們宗主似的呢?突然變得磨磨唧唧的。我這么跟你說吧,就是你教他們也學不會。不是他們天賦不行啊,是因為這個東西是給你量身打造的。專屬,專屬明白嗎?】
“哦,明白了?!?p> 【溜了?!?p> 禽獸,敗類,見色忘義,重色輕友。
秦風一邊兒往毛司房走,一邊心里算計著。
保底至少兩位,那就以我現在手里的人兒,孟炎軍應該能進去,王思琪剛換的功法,不一定熟練。張志恒都不用心思,肯定是不夠看。那現在唯一有希望的也就是李月蓉了。
問題李月蓉現在根本還沒有開始修煉,四個月的時間,很難。除非,他家族真的找到了煉體的地方。
就現在的情況來講,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著想著,已經回到了毛司房,坐在大殿之上,想入非非。
“師傅,挨訓啦?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啊?!?p> 孟炎軍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
秦風打量了一下,問道:“以你現在的實力,全中能進前十不?”
“師傅,不是我孟炎軍吹牛,別說是前十了,就放眼整個云太宗,同輩之間,也就那一兩個人是我的對手。我跟你講啊……”
孟炎軍正準備啟動話嘮的屬性,就被秦風打斷了。
“你不用跟我講,肯定前三是不是?”
“穩(wěn)當的?!?p> 孟炎軍拍拍胸脯,自信滿滿。
行,這就一個了。
秦風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向孟炎軍。
“師傅,宗主是不是給你下死命令了?是不是讓咱毛司房出成績?我跟你講啊,別看咱們的司房,一共四個人,個個都是精英,特別是我月蓉師姐,呵呵呵呵~”
一提到李月蓉,孟炎軍雙眼放光,露出癡漢般的笑容。
“小軍呀,怎么說呢?關于月蓉這一方面,唉,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p> 秦風看著他的模樣,不禁頭疼起來,好好的孟家二少爺,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個癡漢,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師傅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師姐,我用我的生命保證?!懊涎总娪昧Φ狞c點頭,臉上寫滿了鄭重。
秦風都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人家是東源李家的人,用得著你照顧啊,簡直就是自作多情。
“行吧,最近練功勤一點兒,過幾個月呀,就是宗門大比,到時候別給我掉鏈子,要不然這輩子都別見著你師姐。”
“保證完成任務。”
“啪“的一聲,孟炎軍雙腿立正,挺直胸膛,昂首望天,底氣十足的喊道。
“加油吧!”秦風單手成拳,用力的點點頭。
正當兩個人互相打氣的時候,李月蓉從外面走了進來,詫異的看著兩個人的動作,眉頭一皺,眼中充滿了不解。
“月蓉啊,你來干啥呀?”秦風問道。
“師傅,找到了?!?p> 東源李家,真不是吹的,這情報來的太快了。
九幽煉體,除了要磨練自己的身體之外,最關鍵的便是需要找到一個煉體之地。
而第一幽,便是火。
尋找一個既可以錘煉身體,又不能傷到自己的地方,談何容易。
“什么位置?”
秦風現在將完成任務的希望,全部聚集在李月蓉的身上。
“余火嶺。距離云太宗之有五百里?!?p> 李月蓉很開心,雙手緊握,語氣中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
“很好?!扒仫L點了點頭,心中算計一盤,說道:”你去通知所有人,準備好行囊,明天出發(fā)?!?p> “師傅,咱們不參加誓師大會了嗎?”
李月蓉本以為秦風會說,等誓師大會結束之后再出發(fā),萬萬沒有想到,明天就走。
“不參加了,浪費時間?!?p> 秦風現在想的便是抓緊時間,什么誓師大會,一切都沒有四個月之后的宗門大比重要。
“師傅,難道師兄弟們都去嗎?“李月蓉,話雖這么說,但眼神很不善的掃向孟炎軍。
“都去,在這呆著干嘛呀。領你們出去歷練去?!?p> 秦風拍拍手,讓他們都散去了,轉過頭,便回到了宗門大殿。
與宗主進行了友好洽談,表示手下的這些徒弟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特別是以孟炎軍為首,很不好管理,天天就想出去玩兒。
與其放任不管,不如組織大家一同出去郊個游。
宗主并沒有聽出什么端倪,滿口答應,并告誡秦風,一定要注意安全,切不可生出是非。
秦風滿口答應,便回到了毛司房。
“師傅,怎么樣?宗主答應了沒有?”
孟炎軍屁顛兒屁顛兒的湊了過來,一臉的求知欲望。
“我是誰?我可是你師傅啊,我想出去,誰能攔得住我呀。開玩笑,以后不要再問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問題。”
秦風皺著眉頭,雙手一擺,臉上寫滿毫不在乎,仿佛宗主在他眼里,如同一個小垃圾一般。
“師傅,我信?!懊涎总妰裳鄯殴?,瘋狂點贊。
“小軍啊,我問你個事兒,你必須從實招來?!?p> “師傅,你想問什么你就問。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我不知道的,打聽完再告訴你?!?p>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材料?體積很小,但是很沉?!扒仫L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東西,只能這么模模糊糊的說。
“體積很小,又很沉。難道是沉鐵?“孟炎軍仰著頭,皺著眉,想了又想,喃喃自語中說出一句話。
“沉鐵?什么東西?“秦風壓根就沒聽過這個名兒,也十分好奇。
“這沉鐵就是師傅口中說的東西,體積很小,但是很沉。“孟炎軍稍微的解釋一下,但是又很詫異的問道:”但是這種東西沒有用啊,又不堅固,攜帶也不方便,只是單純的沉?!?p> “就是它了,你能搞來嗎?”
“師傅你想要多少?什么時候要?”孟炎軍一聽秦風這意思,好像有點兒用。
“至少二千斤。時間的話,當然是越快越好,最好是在太陽落山之前給我?!鼻仫L粗略的算了一下,報出個數目。
“行,這事包我身上了?!泵涎总娬f完這話,扭頭就跑出了大殿,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是秦風要這么多沉鐵干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兩個小時之后,孟炎軍便跑回了大殿之中,身后跟著兩個人,一人肩上扛根木棍兒,中間懸空著一個箱子。
箱子落地的一瞬間,便聽到地面上的木板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師傅,二千五百斤沉鐵,夠不夠?”
孟炎軍一把打開箱子,里面是灰突突的沉鐵,一塊塊整整齊齊的碼在里面。
“抬到后屋,然后你去把所有人聚齊,在大殿里等我?!?p> 秦風跟隨著箱子一起來到后屋,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后,拿起一塊沉鐵。
果然,體積不大,但是很沉。
不由得一笑,暗自說道:“這回有你們受苦的嘍!”
運轉大神棍功法,淡黃色的純凈真氣不斷的游走在沉鐵之中,將沉鐵不斷分解,重新組合,變成拇指大小的一個個小圓環(huán)。
秦風拿起其中一個,仔細端詳,掂量了一下分量,感覺還是有些欠缺,于是又開始重新鑄造。
最終,在源源不斷的真氣之下,二千五百斤的沉鐵化為一個個拇指蓋大小的小圓環(huán),散落在地上。
而此時此刻大殿中,四個人抱成一團,小聲的討論著。
“你說師傅整這么多沉鐵干什么?”孟炎軍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師傅行事,一向都是天馬行空,常人很難猜到?!睆堉竞阋矝]想到這是為了什么。
“你說那玩意兒,干啥啥不行,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師傅,還能玩出什么花招嗎?”孟炎軍撓了撓頭,十分費解。
“你管這么多干嘛?既然師傅要了,就有他自己的想法。”王思琪悶悶不樂的說道:“憑什么向你要?我家也有?!?p> “哎呦,大師姐,你是什么意思呀?你這話說的,讓我不能停止那顆八卦的心?!泵涎总娒硷w色舞的表情,十分討打。
“別亂想,師傅幫了我這么多,我也只是想報答而已?!蓖跛肩饕哺杏X到自己說的話很不妥,面紅耳赤的反駁。
“哦~~~“孟炎軍變化的語氣,充滿了意味。
“小軍啊,不要皮?!崩钤氯卣驹谝慌月犃税胩欤Y合了一下實際情況,猜測道:“恐怕我們的好日子要過到頭了?!?p> “師姐,什么意思?你知道怎么回事啦。師傅要干嘛呀?”孟炎軍宛如好奇寶寶一般,著急的問道。
“等著吧,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問得出來?!崩钤氯卦挷]有多說,回頭看一下后屋的方向,發(fā)現秦風已經走了出來。
“王思琪,你跟我進來?!鼻仫L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回到了后屋。
王思琪聽到這話,馬上就跟著進去,只剩下大殿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師姐,我好像知道了?!睆堉竞懵杂猩钜獾目聪蚶钤氯兀⒂昧Φ狞c了點頭。
“歡樂時光在召喚?!?p> 孟炎軍完全聽不懂這兩個人在說什么,一臉茫然。
“站著別動?!?p> 秦風繞在王思琪身邊走了一圈。
“師傅,你要干嘛?”
看到他這副模樣,王思琪不由得緊張起來。
“干什么?你猜呀?!?p> 秦風仿佛在看一只小白兔般,還不時的點點頭。
隨后雙手一抬,淡黃色真氣,充斥整個房間,一個個小圓環(huán)漂浮在空中。
秦風瞇著眼睛,掃視著王思琪的身軀。
雙手一動,十根手指在空中不斷連點,只見一個個小圓環(huán)不斷交錯,發(fā)出咔咔的聲音。
仔細一看,原來每一個圓環(huán)上,都有一個暗扣。兩兩結合,連點成片,眨眼之間,組成了一件灰突突,t血樣式的衣服。
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師傅,這是什么?”
王思琪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衣服,不知所措。
秦風并沒有說話,雙手一抬,小圓環(huán)再次飄浮在空中,咔咔咔一陣脆響,四個由沉鐵組成的護腕,應聲落下。
“這個東西,名叫沉鐵衣。明天早上集合,把它們穿在身上。我不讓你脫,就一直穿著?!?p> 秦風把沉鐵衣組合完畢,抬頭看向王思琪,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