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客?!?p> 在窗前,公子令身穿一件紅色綢袍,一張俊美而白皙的面容透著一股威嚴(yán),負(fù)身而立。
“公子,您所吩咐的事情已經(jīng)打探好了。”身穿黑色緊身服的侍衛(wèi)澤浪站著身后。
“講!”男子面無表情。
“塔娜公主的寢宮在后宮西北處,名為碎云宮。您之前去的是碎月宮,那是穆公主寢宮?!?p> “講重點?。。 ?p> “小的打探到三日后圖陽要舉辦一次狩獵賽,但凡成年的世子公主們都要參加,公子這是個機會啊?!?p> 澤浪猶豫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但是這次的圍場戒備森嚴(yán),沒有一點法子根本進不去?!?p> “確實是個好機會!”公子令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公子可有辦法?”澤浪疑惑的問道。
“你難道忘記了,我們青岐人可最擅長什么?”
“擅長什么?”依然疑惑不解的問。
“擅長易容!”公子令談定的說道。
澤浪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頭,道:“我真是太笨了,早該想到的!”
“那公子需要如何計劃?”
公子令抬起右手,食指微微一動,侍衛(wèi)立即湊著耳朵向前側(cè)聽,
他低聲細(xì)語的在澤浪耳邊嘀咕著什么計劃……
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
【三日后,圍場】
碧空萬里,草長鶯飛。
將士們一排排整齊有序的站立在獵場內(nèi),王上坐在搭建的華麗比賽棚內(nèi),周圍坐著的都是朝中的重臣們,桌上都是果盤美酒,大王的左側(cè)坐著一位三十來歲的艷麗王后,仍然珠光寶氣,雍容華貴。
右側(cè)便是最近王上新納的妃子羽妃,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美艷女子,身穿橘紅色百花綢紗裙,嬌嫩的皮膚吹彈可破。
世子公主們已經(jīng)穿上裝備,騎上自己精心挑選的馬兒,時刻準(zhǔn)備著發(fā)號施令。
姑布蘭作為長公主,理應(yīng)在最前邊,卻被安排在第二排。銀色的面具看不清她的面容,身穿一件湛藍色的騎馬裝,束起長發(fā)在身形苗條下,綻放出一股輕靈之氣。
最前排是塔娜公主,一出場都是全場的焦點,一件黑色騎馬裝,烏黑柔發(fā)高高束起,精妙絕倫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擔(dān)憂。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塔娜公主所吸引著。
“妹妹是怕了吧?”姑布蘭嘴角一抹冷笑故意逗逗她。
“妹妹的騎術(shù)不比姐姐,妹妹還希望姐姐能多擔(dān)待著些?!彼容p微一笑說到。
“妹妹說笑了,妹妹還需要什么騎術(shù)啊,一張皮就夠了,姐姐我可沒這樣的福氣啊?!笨赡苁且驗槟承┰?,姑布蘭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嫉妒?
或者是因為公子令?
應(yīng)該都有吧,她很確定他喜歡的是妹妹塔娜,雖然只有一面之緣,可心里都是他的影子。
已經(jīng)深深的刻在了心里。
塔娜沒有再接話了。
不一會兒,
“駕———”王子公主們奔馳向遠(yuǎn)處而去。。。
姑布蘭騎在馬背上,她其實騎術(shù)不精,可聽小玉提起以前的穆娜騎馬很厲害,但是她又不想讓別人看得出來這一點,只能保持不倒的姿勢走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發(fā)現(xiàn)周圍所有人都散開的尋找獵物去了,正好,她可以停下來休息休息,雖然大王說,獵物最多的可以答應(yīng)一個請求,但是她自從穿越到這里,唯一一個請求就是找到木門,她是公主,金銀財寶也不缺,她就想回去,
姑布蘭將馬栓在旁邊的一棵樹上,悠閑的靠在樹上坐了下來,她一遍一遍的回想起自己所經(jīng)歷的一切,至今不敢相信。
她又想起那個老人的話,白玉不能取,還有回來必須找到門,可是門在哪里?
另外,自己是不是還遺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姑布蘭努力的蒙著頭想著,想著……
對了!
那個老人還說過除了找到門還有死亡也可以回去呢。
可是一想起,自己從來沒有嘗試過。心里又有些拿不到注意,他可不太想白白的送掉性命。
姑布蘭想了多種死法,各個都面相不太好看,而且還痛,可劃不來。
正在思考著,突然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一只野兔蹦噠著跑開了,還時不時回個頭,這樣的兔子確實很少見,出于好奇,姑布蘭還是跟了過去。
見姑布蘭停下了腳步,兔子也停止不前,慢慢的它便往更深的林里去。
公主覺得有點不對勁,仿佛在引領(lǐng)者她去見什么東西似的。
“小兔子,你要帶我去哪里?”公主開始害怕了,但是好奇心太強了,還是跟了過去。
是啊,大不了一斷氣就萬一回去了呢,她可是穿越者,她有啥好怕的,萬一這兔子能帶她找到門也是說不一定的,一想到這里,姑布蘭就更加的激動了。
一直挺著胸脯,手上拿著一個剛從地上撿來的木棍,蒙頭向前走。
姑布蘭眼神向周圍掃去。
唉?
兔子呢?
突然從背后冒出個什么東西,重重砸在背部,一陣暈眩下,她只覺得天和地都在旋轉(zhuǎn)……
媽的?要是被她知道是誰干的,她會想發(fā)瘋似的找他報仇,她內(nèi)心這樣想著。
等她醒來時,在一個山洞里,洞口很大,洞口是向陽處的,陽光打進來所以會格外的明亮,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穿身黑衣背對著她。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好久不見啊,公主!”姑布蘭驚訝的眼睛瞪的很大。
“你是?公子令?”
“看,公主對我還是有些對印象的對吧?”
“放我回去!你想干什么?”姑布蘭此刻的內(nèi)心有些復(fù)雜,難道他知道白玉在自己身上?
“只要你回答一個問題,我便放了你,可是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公主可要好好把握?!北砬槔淇岬南雺K冰,難道這是他求人回答問題的態(tài)度嗎?
要是她那絕色的妹妹在,他還是這個態(tài)度嗎?
“什么問題?”
“白玉。”他脫口而出這兩個字。
果然猜的沒錯!
“我不知道,也沒見過”眼神里充滿堅定。
“那公主可就休要怪我,機會給過一次了。”說著便從黑色的長靴里取出一把銀色的匕首。
“只是可惜了另外半張臉。”手上的匕首在眼前盤旋,與臉的距離很近很近。
“你……你敢!”
“我有何不敢。”
“就算你將我的右邊臉刮花,我本來也沒什么影響。”她鎮(zhèn)定了許多。
“好!既然不說也沒關(guān)系,沒事慢慢來,我有的是時間?!币苍S覺得說的有些道理,便將匕首立即放回靴子里頭。
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姑布蘭想著找機會想辦法盡快逃走,日子一天天過著,公子令每天不定時的會送來一些野果或水,有時候會送來烤焦的野兔肉。
姑布蘭納悶兒了,自從上次的逼問過后,白玉卻只字不提了。
難不成他以為錯怪她了?
不可能?他可沒那么簡單。
可是他們相處方式很尷尬,每天幾乎交流不上一句,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必須找機會逃出去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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