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莊子上識得小家伙,她根本就沒有認(rèn)識蕭臨鈺的可能,而按他的調(diào)查來看,小家伙與那人也的確沒有交集,可是小家伙那入骨恨意從何而來?而且他隱隱感覺,小家伙費(fèi)盡心思提前回到京城,也是為了他......
蕭臨默小心的從懷里拿出一塊溫潤的上好玉佩,對著月光一看,可不正是當(dāng)初葉然若在莊子上放入木盒的那一塊貼身玉佩嗎?
看著玉佩半晌,才聽見他低沉的笑道:“呵,神秘的小家伙。”
回想到今天下午小家伙與她哥哥的談話,小家伙想“笑看風(fēng)云起,醉臥美人膝”?達(dá)到這樣的生活有兩種方式。
一種是像天下隱士那般灑脫隨意的生活,遠(yuǎn)離權(quán)利紛爭,做一對閑云野鶴。
而另一種則完全相反,那就是登上權(quán)利的高峰,天下盡在我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小家伙身為葉家嫡女,除非葉家覆滅,否則第一種就完全不可能......那就只能第二種了......
蕭臨默揚(yáng)起一抹危險的笑容,他對那個位置沒興趣,本想只要在那場爭斗中保全自己就行了,現(xiàn)在看來他不得不參與到那場戰(zhàn)爭中去了,就讓他來“醒掌天下權(quán)”,小家伙就“醉臥美人膝”好了,他非常愿意做那個“美人”......
潮流暗涌的一夜就在眾人的美夢中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葉然若剛用完早膳,就聽見立誠來報,說是葉然舞來了,看來她身子已經(jīng)無礙了,就怕是有些人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多時,就看見葉然舞在侍女半煙和綺波的攙扶下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烏泱泱一大群人,這架勢看起來倒像是來找事兒的。
“妹妹高熱剛好,怎么就到我這遇蓮軒來了,要是再受風(fēng)可可如何是好?!比~然若終于明白葉然舞為什么以前看著她就問候她的身體狀況了,這真是太像是詛咒了。
“不用你假好心!”葉然舞怒瞪著葉然若說道。
“妹妹這是怎么了?姐姐可有什么地方惹你不高興了?”葉然若疑惑的看著她,好脾氣的說道。
“哼,怎么了?我原來才知道姐姐是這么手段高超,連我身邊的人都能買通!”
“買通......你身邊的人?”
“對,姐姐這柔柔弱弱的樣子做給誰看啊,表面上心地善良,暗地里蛇蝎心腸!”
“妹妹,你今兒怎么盡說些姐姐聽不懂的話???”葉然舞生氣她能理解,畢竟下完藥后,她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可葉然舞自己卻吃了一個大虧,但她現(xiàn)在這些話,她就是真的不懂了。
葉然舞看著葉然若的神色,她臉上的疑惑確實(shí)不像是假裝,難道是自己想錯了?葉然若沒事只是個巧合?難有這么巧的事!她的演技該真是高超呢,差點(diǎn)連她都給騙了去!
“我今兒來這里就是想告訴姐姐,過幾天爹爹就會問我晚宴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你說我該怎么說呢?”葉然舞仔細(xì)的看著葉然若的神色。
“當(dāng)然是如實(shí)說?!比~然若認(rèn)真的回答道。
“可是我那天在姐姐過來時聞到了一股香味,而后便中了藥,姐姐說這是怎么回事?”
“是嗎?女兒家身上有香很正常啊?!比~然若還是無辜的說道。
“希望姐姐過幾天面對父親時也可以這么淡定,我們回去!”
葉然若說完之后便帶著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離去了,真是來得快,走得更快。
書見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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