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也是你在背后幫我,你早就知道的一切是吧!”葉輕昭沉下心,聲音冷銳。
沈長安不語。
葉輕昭終于可以成為他的妻子,覺著像場夢,他怕醒過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她的唇很嫩,一顫一顫的說話,像玫瑰豆腐,軟甜細滑。
一雙手捧住了她的臉頰,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親吻是什么滋味,葉輕昭現(xiàn)在懂了。
沈長安的氣息炙熱溫醇,與女孩子的馨香不同,他濃郁的男性清冽,緊緊包裹著葉輕昭。
葉輕昭溫柔的推開他,和小姑娘一樣,羞紅了臉。
沈長安握住了她的手,纖細嫩白的小手,指甲修剪得整齊干凈,指端粉潤,貼在他的胸口:“你聽,它在為你歡跳?!?p> “我從小就喜歡你,輕昭,把自己交給我,我會好好疼你?!鄙蜷L安將真心傾訴。
車廂里幽靜如水,她的馨香、他的清冽,混合在一處,就有了幾分繚繞靡麗的曖昧。
沈長安對葉輕昭肌膚的觸感有點戀戀不舍,涼滑細軟,粉潤柔膩,輕輕吻上去,就能落下柔媚的痕跡。
多嬌小的人兒,鄉(xiāng)下的水土純天然,養(yǎng)育出嫩白的她。
“我,我…”葉輕昭似小女生的慌亂,一下一下撞進沈長安的心口。
“很晚了,我該回家了。”葉輕昭慌亂中,急促拉住了他的手。
她的小手又薄又嫩,掌心柔軟,像一團細膩的緞子落在沈長安的手背。
她慌亂的時候,一張臉泛出粉潤的紅潮,更是激起了沈長安心中滔天的漣漪。
??在心中燒灼著他。
沈長安將她抱回后座,開車送葉輕昭回到葉公館。
一輛汽車最下等的座位,就是副駕駛,所以沈長安很尊重她。
她慌慌亂亂下車,手袋落在沈長安車里。
沈長安拿起手袋,手袋里有一根玉簪,正是舞會上掉落那支。
他把玉簪揣進懷里,拿著手袋下車去找葉輕昭:“輕昭,你手袋落在車里了?!?p> “謝謝?!比~輕昭急促的跑進家門。
戴玉蓉母女還沒有回家。
葉文濤見到葉輕昭就問:“今晚的宴會如何,督軍對你什么印象?”
這是在問晚宴過程如何,督軍府的人可為難她了。
當然,哪怕是為難了,葉文濤也不在乎。葉輕昭是鄉(xiāng)下長大的孩子,就好似頑石沒有開化,對葉文濤沒有任何價值。
葉輕昭聲音輕柔,似拂面而過的楊柳風(fēng),和煦溫暖:“還好,我們一直坐著,誰也不認識,后來督軍夫人讓少帥請我跳舞.......”
葉文濤不應(yīng)聲,等葉輕昭繼續(xù)說。
見葉輕昭停頓,他嗯了下,葉輕昭才繼續(xù)。
“督軍很喜歡我跳舞,讓我叫他阿爸,少帥對我也很好,說很喜歡我?!?p> “什么!”葉文濤一愣。
葉輕昭重復(fù):“督軍很喜歡我跳舞,讓我叫他阿爸……”她唇角有個譏誚的弧度,故意輕輕柔柔說著這句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女兒?!毙Φ拈_懷,帶著幾分隱隱的難以置信。
難道,天上掉餡餅,他從未投入過的女兒,要給他勾回來一只金龜婿?
這太意外了!
沈家那等豪門,葉家可望不可及,若不是早年有了緣分,給少帥做姨太太都輪不到葉輕昭的。
真是驚喜!
葉文濤對攀結(jié)沈家沒把握,雖然葉柔漂亮有才學(xué),可在整個北平不算出眾的。而督軍府那等一方諸侯門第,豈是葉柔隨意能攀上的?
如今,葉輕昭居然得到了督軍的喜愛,還公然承認她的身份,葉文濤舒了口氣。
????果然,他葉某人的好運氣來了!
????“輕昭啊,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跟阿爸說,別委屈自己?!比~文濤大喜,早已將葉柔和戴玉蓉母女忘到了腦后。
????戴玉蓉和葉柔是坐黃包車回來的,回來時已經(jīng)很晚了。
葉柔回來就對葉輕昭大罵:“土包子,你憑什么勾搭少帥?”似沒看到葉文濤一樣。
“葉柔,過分了!那是你妹妹,以后可是少夫人?!比~文濤心情很好,沒怎么理會她們母女。
沒想到,葉輕昭回家第一天,青青在輕昭蛋糕里撒鹽,玩笑沒成,反作弄自己;緊接著,溫柔貞靜的長女柔柔,居然因嫉妒她拿著刀想劃破她的臉,卻捅傷她的胳膊,差點去不了晚宴。
就這么容不下一個鄉(xiāng)下丫頭嗎?
葉文濤深感自家教育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