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黎余和白瑾聿睡的并不安穩(wěn)。
這天夜晚。
黎余做夢了,白瑾聿夢見了黎余的夢。
白瑾聿夢見黎余的夢中,永遠(yuǎn)是沒有自己的。
只能看見黎余在慌亂中痛苦,想阻止事情的發(fā)生,可是卻什么也碰不到的樣子。
睡夢中,黎余頭上滲透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無聲的掙扎著。
誰也聽不見。
半夜,黎余醒來,坐了起來,漸漸地抱著腿蜷縮在床的一角。
就那樣坐著,一動不動,坐著坐著她就小聲地抽泣著。
埋下頭,捂住嘴巴小聲地哭著。
不敢讓爸媽知道,大半夜的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
黎余又陷入了自我否定中,為什么偏偏她要夢見這么血腥的一幕。
與其經(jīng)常夢見這種不干凈的東西,不如一了百了,倒也干凈。
“A whole new world
A new fantastic point of view
No one to tell us no
Or where to go
Or saywe're only dreaming
A whole new world
這是一個嶄新的世界
全新的景像就在眼前
沒有人能否定
沒有人能束縛
也沒有人笑我們癡人說夢
這是一個嶄新的世界”
響的是黎余的手機,黎余并沒有快速的接電話。
反而是聽完了這一段歌詞,是啊,全新的景象就在眼前。
黎余的房間晚上從不關(guān)燈,用的是護眼的暖燈。
黎余一看電話竟是白瑾聿打來的,接電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喂”燈光照射出黎余睫毛上沾染著淚水。
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還好嗎,我想著你可能會醒,怕你害怕就給你打電話了,嚇到你了嗎?”
電話里白瑾聿的聲音溫柔到了極致,聽著白瑾聿的聲音“你陪我說說話,好嗎?”
黎余可憐兮兮的請求,白瑾聿斷然不會拒絕。
“好啊,不過離天亮還早著呢?說一會話,你可就要睡覺了。”
黎余輕輕地答應(yīng)了,和白瑾聿聊了許多事情,就是不聊夢中的事情。
黎余和白瑾聿兩個人一直在聊天,聊了很多東西,聊到最后,黎余也不知道究竟聊了些什么。
黎余把手機放在耳邊,聽著白瑾聿的聲音感覺很安心。
伴隨著白瑾聿的聲音,黎余睡著了。
手機中傳來白瑾聿呼喚“黎余”的聲音。
聽到?jīng)]人應(yīng)和,白瑾聿便掛斷了電話。
很快也睡著了,接下來無夢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黎余睡到了十點才醒來,看到她和白瑾聿的通話記錄。
自己都震驚了,兩人竟然通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要知道黎余并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人,正常打電話都是一兩分鐘就掛斷了,基本上不超過五分鐘的那種。
說完了正經(jīng)事即刻掛斷,因為沒什么可聊的了。
對于這個時長深感震驚,因此黎余發(fā)了個朋友圈。
“紀(jì)念一下第一次通話時間超過一個小時。配圖是通話記錄的截圖,不過把給白瑾聿的備注糊上了?!?p> 剛發(fā)出去就獲得了好幾個贊,因為黎余不怎么發(fā)朋友圈,因此她一發(fā)就有很多人關(guān)注了。
大多數(shù)評論都是“不會吧,這才剛剛解放,你就脫單了。真的狗?!?p> 甚至還有一些:“祝99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