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吃下兩顆貓耳石,再次感覺到了體力充沛,精神飽滿的狀態(tài)。
出了一身汗的余生,去浴室洗了個澡,邀請三萬未果,只得到了白貓一個白眼,
自己去洗,脫了衣服在鏡子前,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身材,肌肉并不“壯觀”,卻有一種流線形的美感,腹肌更是足足六塊,聽說是肌肉分布的不同,余生不懂,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個大男人對著鏡子好一會兒臭美。
皮膚也白了好多,原身或多或少有點亞健康,城市里的人,又不干農(nóng)活,體力活,不注重鍛煉,多少都有點小毛病啥的,余生現(xiàn)在這身子骨,只覺得狀態(tài)好得沒邊。
余生心想這大概就是身體進化的好處吧,有空看是不是找個運動館測試一下,或者去體檢?
洗完澡,穿戴整齊出來,按照三萬的要求放滿了一桶溫水,給白貓身上抹上了沐浴露,砰的一聲她自己就進了浴室,被關(guān)在門外的余生愣住,這是害羞么?仔細一合計,余生以拳擊掌,這對自己來說是好事啊,貓自己就能洗澡,多給他省事兒。
等貓主子出來,余生已經(jīng)找到了吹風機,哪知白貓卻只是輕輕一抖,毛發(fā)瞬間就干干凈凈了,干燥清爽。
“我們那能力,只需要念頭一動就自帶烘干了。”劉璃給傻子解釋道。
被叫作傻子的鏟屎官抱起三萬就是一陣揉搓。
害拍一用力就把這家伙傷到的劉璃在他懷里無可奈何。
時間才剛過七點,余生抱著白貓下樓,昨天回來的時候注意到小巷口就有一家早餐店來著。
雖說吃了貓耳石后人和貓都感覺不到餓了,能量也充足,但該吃飯還是得吃。
余生有個小小的心愿,每天都按時吃飯,健健康康的活著,替上輩子的小吃貨女友把活著的日子好好過下去。
十五個肉包子,兩碗豆?jié){,三萬足足吃了十個肉包,把早餐店老板娘和食客們都驚呆了。
“小伙子,不能這樣喂貓的,喂壞了怎么辦?!焙眯牡倪€提醒到。
余生好一番解釋。
“你說說你,又不餓,咋還吃那么多?”余生已經(jīng)習慣了和三萬靈魂溝通。
“好吃。”
如上輩子一樣貪吃的劉璃沒說自己一下子沒忍住,只顧著吃了,而且她發(fā)現(xiàn),她作為一只貓,就不用做個美女,也不用運動保持身材,更不會被身材焦慮綁架,那豈不是說可以隨便吃啦!
(???????)?*好耶。
從早餐店出來,抱著白貓往回走,穿過小巷,大鐵門門口的銀杏樹有兩棵葉子都在從嫩綠轉(zhuǎn)黃了,黃綠相間,還有點好看。
朝陽在東方升起來,余生抬著頭向上望去,光線透過銀杏樹的樹葉,也不刺眼,影子灑在他的臉上,空氣也清新,倒有幾分溫暖。
幾個早起的老爺子和阿姨已經(jīng)在小區(qū)里晨練起來,小區(qū)房子少,空地多,打太極,舞劍的,都有,余生看著個個動作利索。
就像隨處可見的小區(qū)清晨場景一樣。
嚯,還有兩位已經(jīng)在樹下擺上象棋,抱著保溫杯,大清早的就殺起來了。
余生走過去,坐在旁邊,也不說話,看著兩老頭下棋,順便曬曬太陽。
劉璃從余生的懷里跳下,幾步一躍的往頭頂?shù)臉渖遗廊ァ?p> “你小心點?!庇嗌ь^望去,葉子茂盛,幾下就遮住了白貓的身影。
劉璃爬上樹冠蹲坐著,樹葉微微地飄動,她抬頭望著天空,瞇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大爺把搖椅,收音機,保溫杯三件套拿出來,瞅了眼銀否樹下觀棋不語的余生,就在大鐵門附近,找了個好位置,坐在陽光里好似又打起盹來。
這平凡到再平凡的畫面,卻讓余生心安幾分。
“小伙子,昨天剛搬過來?”下棋的老頭剛吃了對方的一個馬,打開保溫杯呷了一口,笑瞇瞇問道。
“嗯,出了點事,我現(xiàn)在暫時住在老劉那房子里?!庇嗌赶蜃〉哪谴闭f道。
聽張杰介紹過了,這里是司部的家屬院,他想他們大概都認識,也沒啥不能說的。
“哦,你還沒加入司部?”另一個老人家好奇問道。
“嗯?!庇嗌α诵?,但昨天晚上,已經(jīng)有了決定,這會兒的確是還沒加入嘛。
兩個老人對視一眼,扯開話題,問些其他的家長理短。
年齡啊,以前做什么的啊,有沒有女朋友的之類。
通過交談,余生也知道了,老人一個姓馬,孩子在司部文職,一個姓吳,說是在司部干了半輩子,無兒無女,現(xiàn)在都退休了小二十年了。
看了一會棋,三萬從樹上下來,安靜蹲在棋盤旁邊,也看著。
吳老伯扭頭看了眼白貓,又瞅了眼余生,呦,剛剛靈魂共鳴階段,神氣內(nèi)斂,靈氣十足。有點意思嘛。
一個姑娘走進大鐵門。
正曬著太陽打盹兒的秦大爺一愣,看到小姑娘,驚喜笑道:“小晚安,今天怎么有空來看我這個老不死的,哈哈哈哈,來來來,快坐快坐?!?p> 余生轉(zhuǎn)頭看去。
一個小姑娘正被秦大爺熱情地招呼著坐下,笑容滿面的完全不同于昨個張杰和他說話愛搭不理的樣子。
那姑娘看上去身高不高,也就在一米六上下的樣子,穿著簡單的藍白色運動服,跑步鞋,短發(fā)干凈利落,不像姑娘,倒像個假小子,一個小葫蘆掛在運動服的胸口處,除此之外,身上沒有一點多余的裝扮,飾品,眉毛很淡,眼神明亮。
相貌、平平,還沒長開,好像晨練歸來的鄰家姑娘。
劉璃也看到了那個姑娘,瞳孔猛的縮成一條細線,那種感覺就像是那晚面對王杰變成無毛貓一樣,不,比那還要恐怖,一種巨大的威脅感和不安感縈繞在心頭。
只是看到對方。
尤如上位者般的壓制。
一條鯊魚擠進了小小的池塘。
讓她渾身不自在。
劉璃輕輕扯了扯余生的袖子,示意回去了。
應(yīng)該是秦大爺家里哪個親戚的孩子吧?看著還像是個初中生,看上去也柔柔弱弱的,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這樣身板“單薄”的少女,我一拳下去,能哭好久吧,余生心里想到,收回目光,反正也不關(guān)他的事,抱起白貓,和吳馬兩個老人打聲招呼,往回走去,今天還得繼續(xù)收拾屋子,被子窗簾什么的,趁著今天天氣好,該洗的都洗了。
下午再去置辦點東西,買點米,菜,油鹽醬醋,哪還有缺的,也都買上,反正有廚房,還是自己在家做飯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