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我和不知生死的東西相處便是邪門歪道,真不知道你們是真傻,還是真蠢呢?
一個人,跟著我,你們說他不知生死?莫非是這生死也和你們口中的正道和邪道一樣分不清嗎?那還真是有意思了。
不如今日大家都在,我便把那人喚出來,讓大家都看看這到底是生還是死?”
秦沄傾冷冷道,面無表情地朝著一邊的草叢里勾了勾手指:“你上來吧?!?p> 頓時,一陣騷亂。
“她是不是瘋了?”
“人怎么會聽話待在草叢里?那里明明什么也沒有?!?p> “就是!”
“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們看?。 焙鋈挥腥思饨衅饋?。
“看什么看,明明什么也沒有人我看你也是傻了吧。”
“不不不不是,是臺上!”
臺上.......
頓時,一片死寂。
什么時候上去的........連身影都沒有看清。
秦沄傾抬了抬嘴角,玉骨扇在她手中轉(zhuǎn)著。
邪意森冷。
而剛剛上去的那個人還帶了另一個人,讓他跪在地上,手腳都被鐐拷束縛住了。
那個人還提了個太師椅,一手端了茶水,活像店中的小二,又一聲不吭的站在一旁。
動作僵硬,但行動迅速,對秦沄傾更是恭敬無比。
秦沄傾很是悠閑,勾唇輕笑:“讓他們看看,你是誰,是活的還是死的?”
“是”那人應(yīng)到。
這個聲音.......
夜冥言猛的抬頭,一臉不可思議。
前任御前左使希牙!
夜冥言當(dāng)即飛身上臺,抽劍劍鋒直指那人胸膛,將秦沄傾護(hù)在自己身后。
“呵呵.....”秦沄傾卻忽然低地的笑了起來。
言不清,意不明。
“希牙,把你的臉抬起來,向這位燁山二當(dāng)家好好行個禮。”秦沄傾的聲音,聲音里的意味深長。
夜冥言的碧魂劍鋒鋒芒畢露對著希牙。
而她的那只白玉似的手,悄無聲息的從他身后伸出,輕輕把他握劍的手按了下去,背對著眾人。
那只無暇的手的指尖上,是暗紅。
是她的血的顏色。
“他不過是太久沒說話了,聲音難聽了些,如何就被你們說成不知生死的東西!”秦沄傾轉(zhuǎn)過身,冷笑道,“這樣看來,是要讓你們好好聽聽清楚,不知生死的東西是什么聲音?!?p> 之后.......秦沄傾用念力控制了所有人。
然后她命令希牙將那個跪在地上的人的舌頭剜去了。
而她自己,坐在太師椅上,面帶笑意的看著這個人血盡而亡,死之前那聲尖叫,沙啞難聽。
她皺了皺眉:“吵死了?!?p> 一時臺上都是血。
“你們說說,誰是不知生死的東西?這樣看是不是賞心悅目???在這里,我在重復(fù)一遍,若是我秦沄傾想殺的人,城擋屠城,神擋殺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