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大驚:“竟有此事,快帶這張三上來。”
一衣著麻布衣的男子被侍衛(wèi)拖了進來,任重道:“張三,你為何會有這玉佩?”
這張三聲音有些許顫抖道,“這玉佩是小人日前在街上撿的?!?p> “大堂之上豈能撒謊!”任重厲聲道。
那張三嚇得一激靈道,“小人,小人沒有撒謊?!?p> “傳李四”,任重道,“李四,你說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那日張三在街口與一婢女私通,而這婢女便是將這玉佩交給了張三?!?p> 張三一聽急急道:“沒,沒有,小人冤枉啊,是李四他瞎說的?!?p> 李四見張三不認道:“我撒謊,張三你與那婢女的事,我們可是都知道的,大人,小人的話可能有假,但是張三的街坊領居,有誰不知道他二人之間的事,你還不承認?”
“這婢女是何人?”任重道。
李四道:“此婢女為東宮婢女,名小桃?!?p> 任重看向衛(wèi)明風道:“還望殿下允許我到這東宮拿人?”
衛(wèi)明風道:“任大人自便?!?p> 片刻,小桃被侍衛(wèi)帶到大理寺:“小桃,你與這張三是何關系?”
小桃道:“啟稟大人,我二人是街坊鄰居?!?p> 任重拿出玉佩問道:“那這玉佩你可認識?”小桃看了看道:“民女認識?!?p> 任重道:“那這玉佩從何而來?”小桃低聲道:“這玉佩是民女偷竊而得?!?p> “小桃,你在瞎說什么,你怎會偷東西呢?你說實話?!睆埲蛟谛√疑磉吋泵q解。
小桃眼底泛著淚光,目光飽含深情:“三哥,對不起,我騙了你,這確實是我偷的”,說完她看向任重道,“但是此事與張三無關,他并不知情?!?p> 張三自幼與小桃長大,他知道小桃的為人,定不會做此等偷竊之事:“不,大人,小桃她不會做這種事情,她將玉佩給我是為了救母親的性命,我母親身患重病,已經花費了很多銀錢,小桃她那么善良,不可能偷東西的?!?p> 任重心下戚戚,只是就算再走投無路也不該偷竊,若此事只是簡單的偷竊之事大可讓東宮自行處理,可如今涉及到這玉佩,便沒有這么簡單了:“這玉佩是從何處偷得?”
那婢女低下頭,輕輕道:“是從東宮偷得?!?p> 堂上與堂外的百姓一聽皆是顏色俱便,任重更是心下又一震,他進一步問道:“是從東宮何處偷得?”
小桃深吸一口氣,緩緩而出:“是從一名叫曉月的女子身上所偷?!?p> 王求是心下有些又驚又喜,喜的是曉月姑娘還活著,但有些狐疑的看向衛(wèi)明風,怎會在他那里?驚得是曉月怎會有項氏玉佩,他可從未看到曉月有什么玉佩。
任重道:“這曉月是何人?”
小桃道:“她便是畫小人畫之人?!?p>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給堂上眾人當頭一擊,沒想到竟真是殿下綁架了這人。他們的目光紛紛指向衛(wèi)明風,想要他給一個回應。
衛(wèi)明風面色泰然自若,到有些胸有成竹之意:“本王怎么不知東宮竟還有一名叫曉月之人?!?p> 清雅閣。
“你今日前來到底是為了見誰?”衛(wèi)明澤明知故問道。
“我要見誰與殿下何干,告辭?!闭f罷,林宇便要向門外走去。
“怎么?不好奇是誰給你飛鴿傳書告知你這林月,不,這項嫣然身在破廟的?”
不出衛(wèi)明澤所料,林宇猛地回頭看向衛(wèi)明澤:“你,怎會知道?難道你便是那人?”
衛(wèi)明澤伸出食指搖了搖,“不,怎么會是本王,本王可是皇子,怎會是你項氏舊人。”
林宇有些焦躁的問道:“那人是誰?他為什么不來見我?”
“他想見你時,自然會見的,墨言不妨坐下來讓我們好好看看今日大理寺的好戲。”
林宇慢慢鎮(zhèn)定下來,對面這人如狐貍一般狡詐,他得細心應對:“你是何時知曉嫣然身份的?”
“本王一早便知道,那日去林宅便是為了試探你,也是為了驗證那人所說是否為真?!?p> “所以你與那人也一早便認識?那人也知道這玉佩有秘密,如此看來用嫣然要挾我說出玉佩秘密的計謀也是那人所為?”林宇問道。
衛(wèi)明澤微微頷首,以示默認之意。
林宇道:“此事完成之后,還請殿下履行承諾。”
衛(wèi)明澤輕抿一口茶道:“不急,不急。”
林宇心下微微震怒,“你這是何意?難道你要食言?”
“你可想知道如今這項嫣然身在何處?”衛(wèi)明澤道。林宇看著衛(wèi)明澤一言不發(fā),“本王將她送去了東宮?”
林宇一聽怒起揮掌砍向衛(wèi)明澤,衛(wèi)明澤一閃,淡淡道:“墨言還真是軍旅之人,脾氣可真是暴躁”,說著他掀開桌上的香爐蓋子道:“所以本王可不得不妨啊?!?p> 林宇只覺自己胸口憋悶,現(xiàn)下渾身竟沒有力氣癱在椅子上,衛(wèi)明澤道:“墨言可切忌動怒,怒氣越深,這味道可越是要蔓延到你肺腑中去,放心,這只是軟骨散,不會要你性命的?!?p> 林宇本來可以察覺這房中有異香,只是幾次震驚讓他忽略了,他道:“你如今不殺我,到時候可別后悔?”
“當然不會后悔,只是你不想知道本王將她送到東宮究竟是為什么嗎?”
……
“任大人,侍衛(wèi)前去東宮搜查,并未發(fā)現(xiàn)有一名叫曉月的女子?!比沃匾宦?,心下到是有些緩和,他倒真是不愿二殿下因為這事身敗名裂,并不在于衛(wèi)明風的身份,而在于這百姓今后還如何看待衛(wèi)國皇室。
“如此看來,那便是這婢女撒謊了,速速招來,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玉佩?”
小桃悶不做聲,堂上陷入僵持之中,任重道:“上刑,打她20大板,看她說還是不說?!?p> 兩名侍衛(wèi)前來,將小桃放在凳子之上,板子重重落下,一下兩下打在小桃身上,不過多時小桃已經面色慘白,身后已經隱隱約約有鮮血滲出。
張三乞求道:“大人,不能打了,千萬不能打了,再這樣下去小桃會沒命的?!?p> “停!”任重問小桃道:“小桃,這玉佩是何處偷的?”
小桃還是沉默不語。
任重看著小桃如此冥頑不靈道:“繼續(xù)?!?p> 那侍衛(wèi)抬起板子便要再打下去。
一侍衛(wèi)急急進入堂內:“大人,門外有一女子自稱畫小人畫之人曉月。”
聽到這話眾人皆是為之一震,任重道:“將她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