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驚叫中,大臉挪開。
竟然是一張非常帥氣的臉蛋,那一雙深邃的眸子,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閃亮。
看著對方皺著眉頭,伸出食指堵住了耳朵。
意識漸漸回歸,她意識到了什么,連忙低下頭,小聲道歉:“對、對不起,我叫容夕夕?!?p> 說罷,她抬頭來,看著周揚(yáng):“是你救了我嗎?”
周揚(yáng)點(diǎn)點(diǎn)頭:“是我們救了你?!?p> “謝、謝謝你?!?p> 容夕夕又低下了頭。
透過她的眼神,似乎是有些害羞。
“哎,小乞丐醒了?”
秋生抱著柴火走過來,看到容夕夕醒了,連忙跑過來。
“我,我叫容夕夕?!?p> 容夕夕低著頭,小貓似的回了一聲。
“知道了,小乞丐。沒看出來,你這個小乞丐,聲音還挺好聽的,哈哈哈······”
秋生笑了幾聲,抱著柴火去了伙房,幫著任婷婷燒洗澡水去了。
“再喝點(diǎn)吧,補(bǔ)充一下營養(yǎng)?!?p> 周揚(yáng)將手里的玻璃瓶遞給了容夕夕,然后不再管她,坐在旁邊的藤椅上,看著外面噼里啪啦的雨滴。
抬頭看去,萬千雨絲自鉛云而下。
身后,容夕夕看了病懨懨坐在屋檐下的文才一眼,又收回了目光,微微低著頭,小口小口喝著葡萄糖水,臉上糊著泥水,看不出表情,但雙眼之中似有心事,呆呆的望著院落積水處打出的一個個水泡。
“來,小乞丐,喝小米粥?!?p> 秋生端著鍋?zhàn)叩搅宋蓍芟?,給容夕夕盛了一碗。
“喝一點(diǎn),暖暖身子吧,洗澡水也燒好了?!?p> 任婷婷還抱著豆豆,也給她倒了一碗小米粥,用小勺小口小口的喂。
“嗯,謝謝你們?!?p> 容夕夕端著小米粥,用小勺一勺一勺喝著。
秋生端出小籠包,這是剛剛回來的時候,從紅豐鎮(zhèn)包子鋪買回來的。
眾人吃著飯的時候,九叔撐著傘回來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師傅······”
秋生叫了九叔一聲。
“我沒事。”
九叔擺擺手,拿起了一個小籠包咬在了嘴里,說道:“我方才去了一趟寶榮齋,老齋主對苗疆圣蠱教諱莫如深。尋常蠱蟲還有跡可循,但圣蠱教傳承上千年,各種蠱蟲層出不窮,咱們連是什么樣的蠱蟲都不知道,更別說解開了?!?p> “總有法子解開的,上海就有X光機(jī),實(shí)在不行我們再去一趟上海看看。而且,我已經(jīng)惹上了圣蠱教的人,說不得他們還會來的,下一次他們再來的時候,給他們留個活口,給文才兄弟解開這蠱蟲!”
周揚(yáng)勸慰說道。
“都別擔(dān)心我,雖然渾身沒勁兒,但也不疼不癢的,沒事兒?!?p> 文才也開口說道。
聽著眾人說話,容夕夕眼神之中有些惶恐,連忙低下了頭,有些呆板的,一勺一勺的吃著小米粥。
吃完飯,任婷婷帶著吃過了粥,恢復(fù)了些精神的容夕夕去洗澡。
四個大老爺們,就圍著豆豆,在屋檐下看雨。
“阿巴阿巴阿巴~”
豆豆見到幾個人把她圍在中間,頓時精神了起來,沖著幾人咿呀說話。
秋生蹲在地上,扶著豆豆的手臂,教她走路。
九叔也蹲在地上,伸出手摸摸豆豆的小腦袋瓜,疊了一個劍形護(hù)身符,塞進(jìn)了豆豆的荷包里。
就連文才,看著豆豆開心的樣子,都有了幾分精神。
見到大家都陪著她玩,豆豆越發(fā)開心了,發(fā)出“咯咯”笑聲,在屋檐下回蕩。
“你們看,這是誰!”
過了好一會兒,任婷婷從屋里走了處理,神秘兮兮的吸引了屋檐下四個大老爺們的注意力。
然后,四個人就看到了從屋里走出來的——
咦?
美女!
她穿著任婷婷的一身素衣。
身材玲瓏小巧,恰似江南湖水煙波般溫柔氣質(zhì),漂亮的五官精致柔和,但眼角處一點(diǎn)紅色的淚痣,又給她增添了幾分妖嬈的感覺。
見到大家都在看著她,她臉頓時紅了,害羞的低下頭,不敢看大家。
“夕夕,你原來這樣漂亮吶!”
秋生已經(jīng)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容夕夕,也改口不叫人家小乞丐了。
她的漂亮,絲毫不亞于任婷婷,甚至因?yàn)槟且稽c(diǎn)淚痣,讓她更多積分奇異的誘人氣質(zhì)。
九叔拍了秋生后腦勺一下:“行了,別說了,夕夕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多休息。婷婷,你先帶著夕夕去廂房吧。”
“嗯。”
任婷婷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容夕夕去了廂房。
下了一天的雨,眾人百無聊賴,知道周揚(yáng)會下棋后,九叔便拿出象棋與周揚(yáng)對弈。
任婷婷抱著豆豆,跟秋生圍在一邊看,文才也看了一會兒,便懨懨的在躺椅上睡著了。
這一場春雨,一直到第三天早上才放晴了。
這天早上,九叔的心情也變得非常好,精神萎靡?guī)滋斓奈牟?,忽然好了?p> 能吃能喝,臉色也變得非常紅潤,九叔給他號脈之后,發(fā)現(xiàn)他脈象平穩(wěn)有力,不再像之前那樣微弱。
眾人又在他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兩只小小的,只有大米粒大小的,已經(jīng)死掉的蠱蟲。
“真丑!”
任婷婷忍不住捂住眼睛。
容夕夕看了一眼,便撇過了頭去,不敢再看。
只有周揚(yáng)和九叔、秋生,仔細(xì)的觀察研究這兩只蠱蟲,周揚(yáng)甚至還拿出了放大鏡。
這蠱蟲,一只背上平滑,腹部卻長滿了小小的尖刺,尤其是口器的地方,如同蚊子一般,探出一根長長的針。
一只渾身暗紅色,包裹在硬殼之中,只有無數(shù)細(xì)如牛毛的觸角長在硬殼上,密密麻麻的,不知有多少根。
文才看了一眼,就不愿意再看了,這兩只從他身體里鉆出來的丑陋蠱蟲,讓他感覺頭皮發(fā)麻,后背冷汗直冒,胃里翻涌想吐。
別扭極了!
“好好養(yǎng)著,一兩天就差不多了?!?p> 九叔拍拍文才的肩膀。
然后,和文才和好了水泥,兩人去補(bǔ)那天周揚(yáng)踹飛僵尸時,撞破的院墻去了。
叮叮當(dāng)當(dāng)砌了半上午墻,抹了水泥。
周揚(yáng)又找了一塊膩?zhàn)影?,和九叔、秋生一起和了白漿,將墻壁刮的刷白。
等到任婷婷和容夕夕做好午飯,眾人一起吃午飯的時候,也不知是不是文才身體好了的原因,九叔興致很高,主動開口,朝周揚(yáng)問道:“聽秋生和婷婷說,你想學(xué)符術(shù)?”
周揚(yáng)驚訝抬頭,毫不扭捏的點(diǎn)頭道:“想!”
琴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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