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辰學(xué)院——操場
站在觀眾席上的秋炫,嘴角微微上揚,微微轉(zhuǎn)頭看著低頭默讀話語的阿宇,也算是知道是他給眾人下了封口令。
還沒有準(zhǔn)備好現(xiàn)在下去,就看著阿宇睜開眼,口中沒有在念叨,低著的頭漸漸抬起,二話不說就一躍下臺,扶起跪在地上的天凌,一邊替他拍拍衣服上的灰,一邊說:“咋老愛跪地上啊?地上不涼嗎?”
天凌也是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差一點被自己當(dāng)初師父的男子,可聽到他的話,也算是知道他不是。
猶豫片刻,從手上的戒指里面取出一份皇紙,和繼承天界的玉璽。
一手托著玉璽,雙手拉開皇紙,對著秋炫又是鞠躬行禮,禮后這才一臉嚴(yán)肅的說這:“奉天承運,天帝詔曰:
因‘冥神’秋炫得予嘉賞,按照我天界天規(guī),天界第一繼承人之位由您順位繼承,愿您即日繼位。
轉(zhuǎn)自魔尊——祖神白逸的昭告?!?p> 天凌說完這才把手上的玉璽和詔書放在一起,將其給了剛剛走下觀眾席的秋炫的手上。
雖然自己是一臉不相信的相信這個會是白逸的決定,可他以前明明說過:將來要是我做了魔尊,那我另愿不做魔尊,都和和你在一起。
但……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只好把這個玉璽和詔書收到戒指當(dāng)中,在眾人的目視下,成了眾人眼中懼怕的存在——天神!
一個神!而且是一個天神!
更何況,還是天毒宗的……某師!
眾人的封口令漸漸解除,唯獨詩梓馨騎著自行車載著謝蘭容卿穿行與秋炫的面前,當(dāng)做啥事都沒有發(fā)生似的,遠(yuǎn)遠(yuǎn)的大喊:“教授,不是要大比賽嗎?站那干嘛?騎車來追我啊?
再不追我可就是第一了??!”
秋炫聽到他的這話,也是笑得沒有再想這個詔書的事情了,目送天凌離開了,也沒有再和他說行什么。
眼看著阿宇推著自行車就過來了,二話沒說就上車……
隨后……
操場上上演了一起連追帶趕的自行車練習(xí)賽,直至傍晚這才開始離去。
都不亦樂乎的不愿意離開,更是恨不得繼續(xù)玩著誰讓教授他們總是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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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教辦公室
秋炫坐在主位上,左一遍右一遍的看著這個總感覺起來不對勁的詔書。
也不知是無意間想起來,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看著這上面的您字,總感覺起來特別的扎眼……
好像從第一次認(rèn)識開始,就記得他從來沒有對自己用過您,而且就算是叫名字,也很少會叫全名。再一聯(lián)想,好像他除了對著魔尊用過您之類的話,也沒有對其他人用過這類的詞了。
倒是魔尊挺是喜歡用尊稱,無論是第一次見面也好,還是平平常常的碰面也好,都會用您……
這樣一想這才明白,這個旨意并不是白逸的旨意,而且魔尊的旨意……
可總歸是想不明白他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為何,畢竟也是知道白逸他從來不會拒絕魔尊的所有要求。
忽然想起……有一種可能倒也現(xiàn)實,除非是他身上的‘情鎖’對他造成了限制,在沒有東西壓制的情況下整個人會處于長期昏迷的狀態(tài)。
而這個魔族,從十八又十八年前的那次‘萬界’通告開始,自那時就對外宣布:除了本族人之外,只有持有天界玉璽之人方可進(jìn)入本地界。
在看到這個實打?qū)嵉挠癍t,才漸漸意識到白逸他……真的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
不禁笑出來聲,心里十分的清楚,他這些日子瞞著自己修煉,整日早出晚歸,居然是忙著入魔,而且還騙自己這些日子是因為魔尊叫自己有事情。
可是這么做,不就是為了讓這整個尚未在十八又十八年前復(fù)出的魔族復(fù)出嘛!
可是先前魔尊復(fù)出的時候也都是互相大約一起給魔族復(fù)出,可是……現(xiàn)在又是誰……不守信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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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邊緣出入口
“誰人擅長我魔界?還不報上大名!否,別怪我不客氣!”正在守衛(wèi)魔界安全的一位魔使,伸手就把來者攔在外面,大言不慚的絲毫不客氣的吧這當(dāng)做是自己的地盤說著。
從人界一路順著白逸他先前對自己的描述,一路趕過來的秋炫,前腳剛剛準(zhǔn)備進(jìn)去,就被攔住去路。
果然,十八又十八年前的那事是真的。
秋炫站在他們的面前,尚未緩過神,喘著粗氣,十分著急的把玉璽遞給他們看了一下,這才見他們放行。
可……前一秒踏入魔族結(jié)界之后就后悔了,這環(huán)境看著倒也同宗門差不多,可是……這族人……到底是人?還是龍?
再換句話說,他們這不人不龍的樣子著實嚇人。秋炫邊往魔族大殿的方向走去,一邊聽到一些碎言碎語,這才完全的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第一,白逸和魔尊已經(jīng)完成了大婚。自此,白逸也講完完全全的和‘魔紋蠱’進(jìn)行融合,從而入魔。
第二,先前,他的心脈是靠著‘魔紋蠱’和‘情鎖’,兩者相互平衡,這才沒有導(dǎo)致他陷入昏迷。
可現(xiàn)在入魔,也就代表體內(nèi)不在存在‘魔紋蠱’對于自己的限制,這樣‘情鎖’一旦發(fā)作,后果……
想著想著,眼看著大殿就在前面,趕忙跑了過去,推門而入。
周邊的魔族人也是看著外人直沖大殿,可也不敢有一絲絲的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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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寢
坐在桌邊,魏元剛剛給皇子喂下幾片龍鱗,這才見他漸漸好轉(zhuǎn)一些,卻被推門而入的秋炫嚇了一跳!
“白,白他怎么了?”秋炫一推門,張口急匆匆的就問。
“?。 蔽涸彩鞘值某泽@,看了看一臉焦急的秋炫,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已經(jīng)醒了,尚剛剛爬上床懶得起的白逸,完完全全不知道發(fā)生啥了的回道:“他……他剛剛睡醒啊,能有啥事???”
秋炫也是一臉吃驚的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十分質(zhì)疑的走到他的身邊,用靈力對他探查了又探查,依舊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唯獨……他身上的‘情鎖’全部都卡死了。
“那個詔書,是我按照她的口吻寫的……”白逸勉強吃力的坐起身,靠著他的懷里,渾身沒勁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只是昨日我怕……一夜過后我完全入魔了會把你忘了,這才這么做的……不好意思……讓你擔(dān)心了……”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聲音越來越沙啞。
“沒事,我不怪你,沒忘就行了。”秋炫也是把他抱在懷里,兩人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