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的眸色更加深重:“奶音……你想過殺死我嗎?”
奶音的眸色閃爍了一下,繼而繃緊了臉皮:“為什么這么問?”
喪點點頭,失望之色溢于言表:“我知道了。”
奶音嚇得臉色慘白慘白:“喪……你跟那只烏龜不一樣?!?p> 喪聽了奶音的話擠出一個欣慰的干澀笑容:“你長大了?!?p> 會為了一個伴侶就對兄弟和部落里的人下狠手。
以前,他們四個當中最單純的就是奶音了。
不知不覺中,那個他們一直保護的小小少年已經(jīng)開始獨當一面,開始了為達目不擇手段了……
奶音一怔,忽然失落下來:“喪……你不會告訴我姐姐這件事情吧?”
喪皺著眉頭:“難道你就希望她一輩子都看不見?”
奶音茫然地看著喪:“我不知道。我總感覺她看得見了,就會離開我。她會去很遠很遠的地方。”
那個地方他恐怕永遠到達不了。
他很自私,他想花蜜陪著他一輩子,但他又害怕花蜜看到他衰老的樣子。
“走吧?!眴蕠@了口氣,揉揉奶音白色的短發(fā),像一個大哥哥一樣,“我會和你一起守著你姐姐的。”
也守著你。
他們四條蛇可是一起的呀。
族長和人盤查了幾圈,都沒有找出個所以然來。
但……
空穴不來風。
族長雖然沒有找到證據(jù),但是他已經(jīng)懷疑到了奶音的頭上。
只是,沒有人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于是,奶音陷入了族長的懷疑之中。
有人偷偷告訴了族長,奶音帶花蜜去看眼睛的事情。
……
花蜜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人。
直到有人告訴花蜜,奶音偷鹽的事情暴露了。
奶音被關(guān)了起來。
存糧,花蜜不敢隨便亂動:“也不知道奶音有沒有吃的?!?p> “這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啊?難道是那一次帶我去看眼睛嗎?”
花蜜心難安,摸索著出去,一路上走得太快磕磕絆絆,膝蓋和手都腫了。
障看著花蜜身上的傷口沒有追問:“他不會死?!?p> 聽到這句話,滿臉花溜溜的花蜜松了一口氣:“障,你知道多少?能給我說說嗎?”
障:“有人……看見了奶音帶你去其他部落看病,用的就是鹽?!?p> 花蜜:“我……你能帶我去看看他嗎?”
障:“他……不想你看到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花蜜閉了閉眼睛想不出來奶音成了什么樣子:“好的,謝謝障?!?p> 花蜜基本上只能靠另外三個人的投喂。
這讓她覺得特別廢。
但沒辦法,誰能奢求一個盲人孤身一人去危險重重的森林里尋找食物?
就算是成/年的男獸/人都不敢貿(mào)然行動。
這一次,喪他們沒有得到食物,還掛了彩。
他們被上次打陸地龜?shù)娜藞髲土恕?p> 花蜜逐漸當起了醫(yī)生,用不少藥草換來了食物。
可是她的藥越來越少了:“喪,你可不可以幫我查一些這樣的草藥?”
“你放心,我……我一定會給你報酬的?!?p>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這么辛苦”喪深深自責,“其實你不用這么辛苦的。我們一定會保證你活著的?!?p> 花蜜笑著搖搖頭:“我也想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能總是麻煩你們?!?p> 喪看著花蜜臉上的擦痕,嗓子有些?。骸皠e擔心,奶音一定會沒事的?!?p> 花蜜呆呆的。
喪摸了她的腦袋。
好奇怪,好像摸小狗狗?。?p>
沉瑟
最近吃了很多飯,嗯,一定會長得很結(jié)實的會超級能扛那種,也運動了的(走路……)。呃……千萬不要身體還沒長結(jié)實就成了一個虛弱的胖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