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安然幾人等葉浮玉好的七七八八了才打算離開,幾人到了火車站葉浮玉才好似想起什么似的說道:“改票。明天再走?!?p> 高安然看著葉浮玉緊張的樣子估摸著是想起來那個女孩了,高安然不提是看看那個女孩在葉浮玉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不過她能在踏入火車站的一刻想起這個女孩也就說明其實挺重要的了,葉浮玉拉著幾人有些踉踉蹌蹌的跑到福利院。
葉浮玉看到那個女孩坐在長椅上手中攥著東西,不用想就知道是葉浮玉送給她的項鏈。
葉浮玉找到福利院的院長道:“我們龍虎山打算今年在各地福利院各收一個徒弟。師父在鷹潭述職不能前來,您給通融一下?”
說完幾人拿出自己的道士證給院長看繼而又說:“祿蝶我們沒帶,您看看這是我們的道士證如果有問題可以去查?!?p> 院長將信將疑的給一位山字輩的道長打過去電話。
“喂,王媛你找我什么事?”
院長把剛剛?cè)~浮玉幾人和自己說過的話向那位山字輩說了一下,對面剛想說些什么只聽高安然笑瞇瞇的說道:“山宇,你好好想想有沒有這回事。”
山宇聽到高安然的聲音道:“三然師叔吉祥,既然三然師叔在那山妙師叔肯定也在吧?”
高安然聽到三宇這話道:“嗯哼,我在哪兒她在哪兒。那姑娘是你三妙師叔看中的人你自己想想吧?!?p> 山宇一聽這話一聽就想明白是什么事了直接和王媛說道:“有,天師府祖庭向各個地方道協(xié)和下面的觀發(fā)布通知要收一些孤兒為弟子以減輕國家負(fù)擔(dān)?!?p> 王媛也不是個傻子一聽這話也是明白了幾分,面前這幾個看著年輕的小丫頭小伙子是山宇的師叔而那位名叫三妙的坤道則看中了一個小姑娘想收為徒弟可是年齡不夠所以弄出這么一段。
王媛權(quán)衡再三道:“行,人我可以給你放出去。但是你們得三年內(nèi)每年來一次我們這兒讓我看看小姑娘是否平安?!比~浮玉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和王媛說道:“可以,我們要帶走的是剛才坐在長椅上的那個小姑娘。”
王媛看了看葉浮玉道:“那姑娘……”葉浮玉挑眉道:“怎么?不能給嗎?”
王媛趕緊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就是她這里有點問題?!闭f完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高安然笑了笑說道:“我們自是知道的。我們帶走也不會虧了她什么,您放心交給我們就是?!?p> 王媛猶豫了一下說道:“行,你們要是想帶走這個小姑娘的話三年升為五年?!比~浮玉點了點道:“可以,您帶路?”
王媛勉強(qiáng)的點了點頭帶著幾人找到了那個女孩,女孩看到葉浮玉一把撲到葉浮玉懷里道:“姐姐你怎么今天才來找我?你看,你的項鏈我給你保管的好好的。”
葉浮玉點了點頭道:“那你跟姐姐走好不好?”女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p> 王媛帶著葉浮玉辦好了手續(xù)之后道:“好好照顧她,這個孩子命很苦。”葉浮玉抱著孩子道:“嗯,以后我會好好照顧她的?!?p> 說完就帶著孩子離開了孤兒院離開了云南,坐上返程的火車靜靜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
女孩嘰嘰喳喳的問葉浮玉道:“姐姐,姐姐我叫什么名字?”葉浮玉不暇思索直接道:“葉谷雨?!?p> 谷雨笑著道:“好,我叫谷雨了。”
葉浮玉點了點頭,回到別墅之后嘆了口氣。高安然看著葉浮玉道:“沒那么多感慨的。我們都還在,人在物也在。”
葉浮玉笑著拍了拍谷雨的腦袋說道:“不僅人在物也在,還多了個小丫頭。”
高安然看了眼葉浮玉道:“浮玉,你的道心逐漸堅定了?!比~浮玉看了眼高安然不由得白了一眼道:“還可以吧?!?p> 許連三和吳軒涵在后面看著兩個人你儂我儂的一把抱過谷雨道:“你們別帶壞小孩子?!?p> 高安然看著被許連三抱在懷里的谷雨有些調(diào)笑的說道:“哎,還沒待兩天就成了你們這群怪蜀黍的心頭好。你們這群蘿莉控。”
許連三臉一黑作勢就要上去打安然道:“好哇,你說我是蘿莉控!看我不打死你。”谷雨突然掙扎著從吳軒涵的懷里跳下來道:“你別打我爹爹不然我就不理你來!”高安然看著谷雨稚嫩的臉蛋有些想笑,轉(zhuǎn)而蹲下抱起谷雨道:“他們不打爹爹,你還會生氣嘛?”谷雨搖了搖頭道:“他們不打爹爹我就不會生氣?!?p> 葉浮玉突然出聲道:“在世俗里,你可以叫我們是你的父母。但是在道教場合里,你就要叫我們是師父和師爹?!?p> 谷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葉浮玉嘆了口氣還是覺得以后再說會好一點現(xiàn)在她也聽不懂。
葉浮玉進(jìn)了別墅之后給谷雨安排了暫時的房間,又和許連三說讓他換個大一點的房間說完就會回房間休息去了。
許連三在高安然旁邊坐下問道:“這次因為什么栽了個跟頭?”
高安然望著天花板把這件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許連三挑眉問道:“那為什么你不救他?”
高安然笑了笑看著許連三道:“在一場畸形的狂歡之中沒有會想起一個不在狂歡之中的人,人人都在為自己打算?;蛘忒偪襁M(jìn)食或者達(dá)到自己的目的或者討好狂歡的發(fā)起人下次可以再來?!?p> 吳軒涵看了高安然一眼道:“那為什么其他男人也跟著那群女人抓你?既然奮起反擊可以結(jié)束他們的痛苦為什么助紂為虐?”
高安然低頭看不見眼中神色有些落寞道:“可憐人的經(jīng)歷可以滿足他畸形的快感。把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人拉入他們的深淵,罪惡是洗不清的發(fā)起人離開了又怎么樣?做了這么多錯事不差這一件了吧?這是狂歡之上的狂歡?!?p> 許連三見氣氛不對上去拍了一下高安然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哎呀,你什么時候成了哲學(xué)家了?走走走我們出去喝一杯?!?p> 高安然伸了個懶腰道:“好,我們?nèi)ズ纫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