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動地的獸嘯傳出之后,震的大地都在抖動,亂葉簌簌的墜落!
圣戰(zhàn)熊王走到喬信的身邊,停下了腳步,它一雙血紅色的瞳孔掃向眾人,森然的氣氛籠罩全場,每一個人都全身僵硬,心中發(fā)寒!
“啊……你……你……你……”先前被熊王擊飛的那名黑袍人早已被嚇的魂飛魄散,話都說不清了!
那名黑袍人如一條瀕死的老狗般全身癱下,瞪大的瞳孔之中,赫然是一種灰白的絕望,不僅是他,這一刻,所有人黑袍人的臉色俱是蒼白如紙,如同剛剛患了一場大病,就是老人和小女孩也是臉色有些不正常,強行鎮(zhèn)定著!
“吼!”
熊王再次驚天一吼,下一瞬間,它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那名黑袍人面前,寬厚的熊掌帶著陣陣的勁風,不待任何人反應,黑袍人的身影直接被熊王拍成了肉泥!
黑袍人臨死之前雙眼瞪的極大,其中還摻雜著道道血絲,也不知是不甘,還是被嚇的,最后他連慘叫聲都沒有發(fā)出,就這樣被干掉了!
這樣驚心動魄的一幕再次讓所有人的心提到了一個新的高點,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現(xiàn)在所有人的性命都被熊王掌控著!
“小……小友?!?p> 足足過了半響,另一名黑袍人頭目才硬生生逼出這幾個字,這短短的幾個字算是他這一輩子說的最艱難的了!
“咿呀,大叔,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把我留下嗎,快動手啊,我都迫不及待想讓你把我留下了吶!”喬信不依不饒,繼續(xù)說到。
他面帶微笑,直勾勾的看著另一位黑袍人。
那名黑袍人聽到喬信說這話,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幾步,手中的大環(huán)刀都快握不住了,臉色比先去更蒼白了幾分,險些一口鮮血噴出,他什么時候說這話了,剛剛只不過想讓喬信離開這里而已,沒想到另一名黑袍人頭目擅作主張,差一點拖著他一起下地獄,想著想著他還不忘記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一名已經死透了的黑袍人。
“小……小友啊,剛剛可是這個家伙擅作主張啊,和我可沒有什么關系,先前我早就看出來了,小友你氣勢超凡,玉樹臨風,遠遠不是我們這些跳梁小丑能夠得罪的!”黑袍人半天蹦出來兩句話,還不忘記一句話拍一下喬信的馬屁!
“好像是這樣哦!”
喬信嘀咕的說了一聲,雖然聲音小,但是對于這好無雜聲的現(xiàn)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那名黑袍人眼神之中不由的煥發(fā)著罕見的神采,可是喬信下一句話像是一盆子冷水一般把他的想法澆滅了!
“可是你們兩個是一伙的啊,要不大叔,你和他一起去做一個伴吧,這樣那位大叔可能就不會孤單了。”
“別啊,小友,其實我也是被迫無奈才和他一起行動的,其實不瞞你說,我早就看這家伙不順眼了,我羞于這種人為伍!”黑袍人睜著眼把這些瞎話說出來了!
“咳咳!”
然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老人牽著小女孩的手緩緩的走到喬信的身邊,佝僂的身軀看著難免讓人心疼,不過他走路的步伐特別穩(wěn)重且強勁!
老人的忽然站出,和他的言語,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小友,不如你就放他們走吧,畢竟他們也是受人指使,迫不得已罷了,其實這件事也怪不的他們?!?p> “小哥哥,你還是放他們走吧,雖然他們這些人很壞……”此時就算一如繼往安靜的小女孩都開口了,但聲音卻是越來越低,到最后逐漸消失,不過她的一雙明亮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喬信。
短短的兩句話,聲音并不高,卻是讓在場上的所有黑袍人無地自容,皆是慚愧的底下了頭,不敢直視老人與小女孩。
先前的他們還想至老人與小女孩于死地,而現(xiàn)在,一個劇情大反轉,老人反而還與他們求情,他們每一個人的深心都被狠狠的抽了一擊!
“咚……”
那個黑袍人在短暫的愣神之后,雙腿用力的向老人的方向跪了下來,依舊是低著頭,緊跟其后的是所有的黑袍人都向著老人的方向跪下,像是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謝謝顧老為我等這些小人求恩,我們如若能夠再次活命,一定多做善事,洗刷我們一身的惡果……”
還未等那名黑袍人把話說完,那名顧老便將黑袍人接下來想說的話全部打斷,廢話誰都會說,誰都能說的很圓滑,關鍵是在‘做’上,說那么多廢話如果不做,完全沒有一點用。
“你們現(xiàn)在還不快滾,萬一小爺我一會改變主意,到時候說什么都晚了!”喬信一張青澀的臉上一口氣說出了這些與他這個年齡段不該說的話。
那些黑袍人聽到這里,連忙向喬信拱了拱手,接著連滾帶爬向一個方向跑去……
其實剛剛不僅僅有老人求情的原因,喬信現(xiàn)在歸根到底也是一個少年人,雖說他能一句話讓熊王把所有的黑袍人殺個干凈,但是他卻下不去心……
“老人家,你們這是這么了吶,為什么那些黑衣人會追殺你們吶?”
半響后,喬信開口打破了有些沉重且壓抑的氣氛,向老人問道。
見喬信開口問道,老人先是猶豫了一下,不久后便把他與小女孩的經歷全部一口氣的說了出來,在這過程中,他的眼神總是時不時的向圣戰(zhàn)熊王飄過去。
從他的眼光之中可以看出,他對圣戰(zhàn)熊王有一絲顧慮,有一絲崇拜,但更多的卻是恐懼,看來剛才圣戰(zhàn)熊王一擊秒殺黑袍人頭領,對他沖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