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嬋月玩玩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這個看起來,還可以的家伙個下陷害了!
來到這里,還沒仔細看清楚那幅畫,到底怎生模樣,就昏倒了,一股香味,好像有檀香的感覺。
“蘇小姐,你怎么了?”雷震霆也是被嚇了一跳。
在蘇嬋月最后一絲意識下,聽到最后一句話,就是聽到雷震霆這小子,這么一句,是還在裝好人?
雷震霆,心想這蘇嬋月怎么了?到這里還沒有走到,這畫跟前,就已經(jīng)昏死過去,可是這屋中什么時候有了檀香?
“救命???!……遭了……”雷震霆,也沒有想出是怎么回事,也被這一股突如其來的檀香味,所暈倒。
兩個人齊整整的,就暈倒在這雕花金絲楠木床上。
一股香氣裊裊,香風陣陣,煙霧繚繞中,好像有鳥叫聲。
蘇嬋月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片世外桃花中,好像是一處山頂?shù)臄嘌律稀?p> 到處桃花飄灑著,初春的天氣,草長鶯飛,耳邊還有兵器,棍棒還是劍,揮舞出的呼嘯聲:“呼呼……唔……”生風。
“師妹,快起來,別睡懶覺了!再偷懶,恐怕師父來了,我們倆誰也沒有好果子吃。對了師父你看看,我剛才在山下掏來的蜜蜂窩,還熱乎著呢,而且為了給你掏這蜂窩,我被蜜蜂叮了好幾個包,哎呀!疼死了……”
蘇嬋月心想,這話語,到底是誰在自己耳邊說著呀,就好像是嘰嘰喳喳的小鳥一樣,不得安生日了,本來在這里也感覺十分舒適,還想要多享受一下這大自然的饋贈呢!
不過聽說有蜂蜜吃,不行一定要看看,野生的蜜蜂窩耶,以及好久沒有吃過了!小時候經(jīng)常搗蜂窩,經(jīng)常被蟄的滿頭包呢!
嬋月說:“那呢?我看看蜜蜂窩?……”
等到自己從石桌上,起來,一看,身下,只不過是一塊,巨大的青玉石,想必是被當做床一樣偷懶了吧?
可是嬋月看見自己,怎么是透明的呢?就算是平時靈魂出竅,都沒有這樣透明的情況,這是什么原因?
再一看,自己從石頭上起身,那石頭上還有一個和畫中一模一樣的女子,雌黃的衣服,黛綠的流仙裙。月白的披帛隨風飄搖。
還有畫中看不清,現(xiàn)在縮起腿,在石板上很顯眼的,繡花粉團鞋。
嬋月傻眼了,這是怎么回事?自己這是穿越嗎?
可是,可是如果穿越過來的話,就直接是這個人了,自己怎么穿越過來就像一個透明的影子,以第三者身份的視角來看待整個事情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師兄,嘿嘿,又有好吃的了?可是,你昨天給我摘的松子,我都還沒吃完呢!對了蜂蜜來了正好,現(xiàn)在正是桃花盛開的時節(jié),這么多桃花,我想摘來給師父做桃花釀,還有桃花蜜餞吃……”
那雌黃綠裙女子,果然,如同畫中一般仙風道骨,而且她那媚眼如絲,看起來美麗極了,看到她真人更有一種,活潑美麗。和畫中不一樣的風情呀!
嬋月,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她了,可是再看到她這么一副美麗如同仙人模樣,還是自愧不如呀!
嬋月摸摸臉,又朝著女子躺著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的,那個練劍男子看過去。
“呀!這不是雷震霆?天哪?雷震霆,你怎么古裝打扮了?……”
“雷震霆……你干嘛不理我,對了,我現(xiàn)在這么一副不透明的樣子,他肯定看不見我……”
只見那練劍少年,青衣素紗罩上繡著仙鶴,一副像是修仙的道士一般。
少年看著那石頭上的仙女,面漏不悅之色,不過只是一閃而過道:“好,師妹,我平時都聽你的,這一次肯定也硬不過,你先來練一套劍法,我看看?如果練得好的話,就同意,把這蜂蜜拿去給師父釀酒,做桃花蜜餞如何?”
“嘿嘿,這又何難,看我劍法,師兄看劍?”
說著,嬋月又尋聲而去,只見此時,這躺在青玉石板上的仙女,縱身一躍,飛身而起,騰空一卷一番,便是一個鳳穿牡丹的翻身,劈劍下來。
照著這像極了雷震霆的,青衣少年直勾勾刺下。
少年不忙不忙長嘯一聲,“呀!……”的一聲,矮身掃地,像一片樹葉空中懸停,躲過仙女刺下的劍,趁機倒空翻身,膠點松樹,一個鯉魚翻浪,躍開數(shù)丈。
仙女飛身而來,追擊不停,少年,踉蹌步步后退。
就連嬋月也看出來,這少年,是愛極了這個仙女,所以才不顧后退,根本不與她動手,就是陪練!
這時候,突然那少年身旁,也出現(xiàn)一個透明的影子。
“呀!救命……”
只見這仙女照著自己面門,揮劍,又聽兵刃聲滄滄瑯瑯。
蘇嬋月心想:“咦,不是李正清那小子嗎?莫非他也穿越過來了,也是一個透明的影子樣?”
“雷震霆,醒醒?你這小子到底學了什么法術(shù)?什么旁門左道的迷魂術(shù),居然把我弄到這里來,你想做什么?”
雷震霆睜開眼,看著眼前的透明的嬋月說:“怎么會有兩個你?鬼呀!……”
嬋月追上去抓住雷震霆道:“大喊嚇跑什么,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們倆穿越了你瞎呀,你也成了一副透明的樣子,還說我呢,你才是鬼樣子……”
雷震霆看看自己,果然也是透明人一個,“什么情況?我們倆穿越了?”
嬋月點點頭說:“所以,你先冷靜下來,看看,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幅畫面,是不是你家掛的那幅畫,里面的情形,我們是不是穿越到畫里來了?”
“畫里?”
嬋月認真點點頭,雖然透明看不清。
雷震霆看著眼前,那兩個仙人比武,便又覺得女子像嬋月,可是男子也跟自己那么像?
雷震霆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指指那少年,又指指自己?“呃,啊?嗯?”
嬋月點點頭肯定道:“嗯,啊!呃……”確實是這樣。
“我?”雷震霆失聲道。
“就是你,我們倆的上輩子?”嬋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