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綁的人。文艾嘴角掛著冷笑,正欲說話,突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扒卮蠓颍€需要多長時間?”
文艾從媚鐲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刀尖抵在秦大夫的脖子上,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把人支走,知道怎么說吧?”
秦大夫點頭如搗蒜。
“退遠些,我需要集中注意力,另外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任何人進來?!?p> “是!”
聽著門外沒了聲音,文艾找了一處坐下,匕首在手上把玩。
秦大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臉上絢麗的小刀,生怕對方一下子沒拿穩(wěn)就插到了自己的臉上。
“說吧?!蔽陌f道。
“說...說什么?”秦大夫聲音顫抖著。
“為何要取我的血?”
秦大夫看著文艾,嘴唇止不住的抖著,說是死,不說也是死,進退兩難。
“不說?那我就把你這漂亮的小臉蛋好好雕琢一番,讓它更漂亮。”
一陣寒氣逼來,秦大夫閉上雙眼,決定還是保住眼前的命比較重要。
“十年前,城內(nèi)來了一個自稱神仙轉(zhuǎn)世的道士,老城主便讓人熱情款待,隨后那道士為城主一家人看了手相以及面相,說......”
“說什么?”文艾看著秦大夫滿目顧忌的樣子,手指微微松動,刀尖直逼對方的眼睛。
秦大夫費力的吞著口水,雖然想不明白一向癡傻的女孩為何會露出一副比城主還要恐怖的臉,但她知道,若她真不說,田小五真的會一刀扔下。
頓了一下,秦大夫把那個被城主命令攔在肚子里的秘密全盤托出。
“說太子殿下,也就是如今的城主,命中多難,活不過二十五,唯有飲用至親人血水,滿七次,方可化解。”
“至親?”文艾的視線又落在了不遠處的瓷碗上,面色凝重。
知道田小五的身世不簡單,卻沒想到竟是護城國公主,只是這公主當?shù)膮s不如普通人家的丫頭`。
秦大夫緊抿著唇,不敢再多說。
“你可知那道士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不知?!?p> “你像今天這樣取血,有過幾次?”
“此次是第六次。”
文艾沉默了,也就是說田小五曾經(jīng)來過這里五次,對,在馬車上,田羅山也說過,確實是五次沒錯,可為什么腦子里的記憶只有兩次呢?
這幾日她也有些想通,田小五的體內(nèi)存在兩個靈魂,一儍一精,她的記憶之所以斷斷續(xù)續(xù),也是因為她腦子里只保留了傻子田小五的記憶,而另外三次取血則是精明田小五的記憶。
“公...公主殿下,既然您已經(jīng)知道真相,可否放小的一條生路?!?p> “放你......”文艾收了刀,看了眼門口繼續(xù)說道:“去稟報你的主人,然后再把我抓起來?”
“不不不,我不會這么做的?!?p> “放你走也可以?!蔽陌媛逗蜕频男?,卻讓秦大夫毛骨悚然?!爸皇悄憧茨谴赏胫兄挥邪胪氲难憔瓦@么拿出去也不好交差啊?!?p> 秦大夫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怎么也沒想到對方這么善解人意。
“公主說得對?!?p> “那為了讓你交差,我只能委屈一下了。”
秦大夫看著文艾重新?lián)炱鸬厣系募毥z,心情越發(fā)的愉悅起來,可她嘴角的弧度還沒揚起,突然覺得手腕一緊,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細絲已經(jīng)套到了她的胳膊上了。
“公主殿下,您這是......”
“噓!”文艾將食指放于唇上,輕聲說道:“我這么高貴的身份,屈尊給你引血,你不應(yīng)該感激嗎?”
精致的匕首不知何時又回到了文艾的手上,秦大夫簡直要瘋了,她緊閉著雙眼,躺在木桌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一個時辰后
成溫的貼身丫鬟端來了一碗血。
看著在月光下泛著亮光的血水,成溫想都沒想,一口飲下,一抹鮮紅自嘴角滑下......
田羅山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看到田小五的身影,整個府宅的侍衛(wèi)幾乎全都出動,依舊一無所獲。
成溫此時正要睡去,卻被外面嘈雜的聲音驚動,他批了件衣服,不悅的走出。
得知田小五不見了,成溫大怒,命秦大夫前來,也不見其蹤影,而后有侍衛(wèi)前來稟報,說秦大夫很早就駕車離開了。
聽此,成溫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帶人沖進了秦大夫的屋子,里面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
成溫怒不可遏,一劍劈斷了木桌,隨后有人在床下發(fā)現(xiàn)了被五花大綁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秦大夫。
“把她抬下去,想辦法給我弄醒!”
田羅山被眼前的情景嚇的說不出話來,好端端的,田小五怎么會失蹤,秦大夫怎么變成了這副樣子,他今日還能不能活著回去......
田羅山跪在地上,額頭點地,大氣不敢喘。
成溫被氣的胸口不斷起伏,正欲離開,卻看到了門口有一張奇怪的紙,走近才發(fā)現(xiàn)是一封信。
上面字并不多,只寫著:父親,計劃成功,速撤!
田羅山看到信上字的時候,嚇的連話都不會說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到頭來會被她那個傻女兒給擺了一道,現(xiàn)在似乎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什么計劃?”成溫上前一步,腳踩在田羅山的手背,力氣逐漸加重。
田羅山不斷哀嚎求饒:“城主饒命!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計劃!啊?。。。 ?p> 慘叫聲一次高過一次。
最終,田羅山虛脫的趴在地上,兩只手已經(jīng)被廢掉了。
“都是...都是田小五那個丫頭的陰謀,都是她......”
成溫彎下腰,拽著田羅山的頭發(fā),強迫他仰著頭:“陰謀?田小五自兩歲開始就是個傻子,她能想得出什么樣的陰謀?”
田羅山百口莫辯,雙手疼痛難忍。
孟翠在家急得團團轉(zhuǎn),這都中午了,兩個人怎么還沒回來?
清蓮剛從地里回來,熱的滿頭大汗,眼看著要吃飯了,直奔廚房,卻看到孟翠坐在凳子上發(fā)呆。
“娘,您怎么還沒做飯?”
孟翠回頭看了一眼清蓮,不悅的說道:“就知道吃,你爹還沒回來,吃什么吃!”
“我說什么了,您干嘛對我發(fā)這么大的火?”清蓮委屈極了,這幾天沒一件事順心。
孟翠心越來越慌,總覺得會出事,猛地站起來,向外面望著:“你相公呢?”
“回家換衣服去了,您找他?”
“去,把阿毅叫回來,就說家里出事了?!?p> “出事?出什么事了?”
孟翠皺著眉,喊道:“廢什么話!讓你去就趕緊去!”
清蓮被吼,眼淚奪眶而出,喊了一聲:“我嫁到你們家就是來受氣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恰好此時田方起走了進來,聽到清蓮怒吼的那句話,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孟翠進了屋。
“你爹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我擔(dān)心他出事了,一會阿毅回來,你們兄弟倆沿路去找一下,我這心里實在不放心?!?p> 田方起聽得一頭霧水:“出事?爹不是去城里買肉嗎?能出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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