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夸你,你懟我干嘛?”
“你懟趙高啊?!崩钏挂荒樣脑沟?,小聲的對李辰說道。
“主要是靠李斯大人的同行,趙高大人襯托?!崩畛叫薷暮?,珍重的說道。
“雜的,說著說著,就給我身上的零件說少了一個?!崩钏褂X得自己腦殼有點懵,怎么就想起來夸這混球。
“???”趙高也有些懵,自己也沒說話啊,怎么就扯上自己了。
“堂堂大秦侯爺,一點沒個正型。”始皇笑罵道。
也許是熟知歷史的原因,李辰對趙高和李斯便怎么都看不順眼。雖然目前來講李斯,于公對大秦,于私對始皇都算的上盡心盡責。
可說道低,前世那個輝煌的大秦便是毀在了趙高的野望和李斯的不堅定上的。
趙高自然是罪該萬死的,可若是李斯能夠堅守信念,不愧對死去的始皇,那么坐上皇位的便不會是胡亥那個暴君,而應(yīng)該是扶蘇。
前世的扶蘇雖然比不得始皇,卻也是一個守成之君。
趙高與李斯偽造的一紙遺詔將扶蘇賜死,扶蘇可以說是死在了趙高和李斯的手里,也可以說是死在了儒家仁義道德口中。
“既為你師,當不負你?!崩畛娇粗贿h處的扶蘇,如是想到。
“三百斤人參,各類藥材五千斤?!备呔潲愂拐邔|西交到庫房,庫房中有人喝唱著。
“想要換些什么?”扶蘇問道。
“那個,火炮能不能換?”高麗使者試探著問道。
“換不得?!狈鎏K冷冷的說道。
“那換些刀劍呢?”高麗使者問道。
“刀兵之物換不得,大秦的規(guī)矩不懂嗎?”扶蘇的語氣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對于這么土著蠻夷不需要客氣,他們就是賤,你對他們越不客氣,他們便會把姿態(tài)放的越卑微。
“求求您了,實話給您說吧,我高句麗要亡國,叛軍已經(jīng)打到漢城了?!备呔潲愂拐吖蛟诘厣峡蘅尢涮涞?。
“一屆蠻夷土著王國,滅了便滅了。休要在哭哭啼啼的,來人,給我叉出去?!狈鎏K一甩衣袖歷聲道。
眼前的一幕已經(jīng)落入始皇等人的眼中,看著眼前一臉堅毅之色的扶蘇,始皇露出滿意的神色。
“且慢。”李辰喊到,然后給始皇使了一個眼神說道。
“愛卿自己做主便可。”始皇會意的說道。
“老師?!狈鎏K看向李辰,喊到。
“十門小炮,兩門大炮,秦劍三千把,鎧甲三千副,可好?!崩畛?jīng)_高句麗使者問道。
高句麗使者一時間居然遲疑起來,怎的,剛剛還死活不賣,現(xiàn)在居然如此還說話。
“侯爺,此言當真。”高句麗使者問道。
“本候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東西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的東西可遠遠不夠。”李辰說道。
“這些東西已經(jīng)是傾盡我高句麗國庫所得,這該如何是好,若是沒有這些,我高句麗怕是要滅國了。”一時間高麗使者居然慌了神,不知不覺之中已經(jīng)將底漏了出來。此時的他,只能任李辰拿捏。
“東西可以先賒欠給你,甚至我大秦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裝備等物資幫助你高句麗收復(fù)叛軍。”
“但我大秦要在高句麗進行貿(mào)易,開采礦物。另外你高句麗要劃出一片沿海地區(qū)租借給我大秦作為貨物轉(zhuǎn)運之所,我大秦可以在租界內(nèi)圈養(yǎng)軍隊保護交易之自由?!崩畛秸f道。
“此事我替吾王答應(yīng)了?!备呔潲愂拐唢@然沒有想得過于深入,一口便答應(yīng)下來。
“你小子,此事作的穩(wěn)妥你?!笔蓟曙@然已經(jīng)體會到了李辰的用意,贊賞道。
當年的列強便是通過貿(mào)易,鐵路,租界等等,一步一步將大清那個龐然大物蠶食殆盡的。
如今的大秦,前有匈奴,后有百越,四面接壤之地尚未安寧。
貿(mào)然出兵扶桑,高句麗這般島國不是明智的選擇。一來大秦如今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海軍,二來這般小國如今還都是些未開化的蠻族野人,除了資源外并沒有占領(lǐng)的意義。
提供武器讓其自相殘殺的同時,又獲得看其國內(nèi)的資源,自然是在好不過的事情了。
整整一天,除了這個小插曲以外,整個貿(mào)易進行的異常順利。
天漸漸黑了起來,如同拉上了一道帷幕。
李家莊,百國使者的居住之處,扶桑使者的屋里還亮著燈。
“家主,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這大秦最厲害的神醫(yī)便是榮祿候。”只見兩個身材矮小的男子正在交流著。
“走,咱們?nèi)デ筢t(yī)?!敝灰娔蒙泶┣匾碌姆錾D凶颖鹱郎弦粋€盒子說道,這盒子里是滿滿的珍珠。
李家莊,書房,李辰正看著一本從地球空間搞到的制造類書籍。
“咚,咚。”
“哥,扶桑使者求見?!绷忧昧饲瞄T,在門外小聲的喊到。
“不見。”李辰正看的入迷,不耐煩的說道。
“哥,要不還是見見,我看他抱著一匣子珍珠來的,不然早趕出去了?!绷釉陂T外提醒道。這可是一家子財迷,若不是看著珍珠的面子上六子恐怕通報都不會幫他通報。
“什么珍珠不珍珠的,畢竟是外國友人,傳他們進來吧?!崩畛秸f道。
“侯爺,這是小人的診資,請侯爺笑納?!边@扶桑使者一進屋,便匣子打開,里面果然是滿滿的珍珠。
“診資,可是有什么隱疾?!崩畛絾柕?p> 這人三更半夜偷偷找來,怕是有什么難以啟齒的男性疾病,李辰心想。
“侯爺這都能看出來,果然是大秦第一神醫(yī)?!狈錾J拐哔潎@道。
“能看出來是不是神醫(yī)我不知道,若是看不出來怕是十足的傻子了?!崩畛叫牡?。
“什么病,我且?guī)湍憧纯??!崩畛揭槐菊?jīng)的說道。
至于會不會看病那就另說了,只要錢到位,人給你看廢。
“侯爺,我給你說了你可不能笑我啊?!狈錾J拐吆π叩恼f道。
“醫(yī)者父母心,怎么會嘲笑病人。”李辰認真的說道。
扶桑使者見狀解下衣袍,掏出自己蚯蚓大小的某物。
“哈,哈,哈。”李辰見了,實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道。
“那個侯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幾天它突然腫成這個樣子了?!狈錾J拐呶恼f道。
“提上吧,這種病我是不擅長的,且等我喚個太醫(yī)來幫你看看。”李辰示意他將褲子提上,忒辣眼睛。
“六子,去叫夏無且過來?!崩畛秸f道。
這病李辰是看不了,既然收了人家的錢,便讓夏無且來看看吧。
至于夏無且的醫(yī)術(shù),總之是治不死人的。
胡言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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