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博彥看著她手上的文件,雖然自己的女兒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她們到底是不一樣的。
如果自己的女兒做事有她一半的腦子,自己也不必擔憂成這個樣子。
顧博彥接過合同寫下自己的名字。
這個月生辰,就算是她能帶下個月帶著霍西城回來又怎么樣?
手術總會有意外發(fā)生的。
到時候就只能看她和死神,誰更厲害了。
顧晚晚拿著合同出了顧氏,冷笑的看著顧氏的大樓。
總有一天她會將爸爸的東西全部都拿回來。
顧博彥,你不能笑到最后。
顧安安回了霍家,傭人看見她回來都連忙散開,仿佛她就是惡毒女配一樣。
她撇撇嘴,徑直往自己那棟小樓走去。
南風從小樓后面跑出來,一把撲向顧晚晚。
雖然已經(jīng)見過幾次南風,可是每一次都是在霍西城在的時候。
他不在的時候,自己還是第一次和南風相處。
顧晚晚后怕的往后靠,可是南風不給她這個機會,徑直的撲了過來。
兩兩相撞,顧晚晚整個人倒在草坪上,而南風像是高興壞了一樣,在她身上跳來跳去。
顧晚晚忐忑的縮寫身子,卻弄得南風更加的開心,它伸出舌頭來舔她的臉。
麻麻膩膩的感覺讓她后背發(fā)涼。
可是顧晚晚的表情取悅了南風,南風在她身上聞來聞去,好不停歇。
顧晚晚皺著眉頭,她身上似乎有霍西城的味道。
南風是喜歡這個味道?
霍西城這種冷面無情的人,竟然能和動物相處得這么好,這也是很神奇。
大抵是一人一狼都有想念的人,仿佛之間那種隔閡悄然無息的散去。
顧晚晚試圖摸了摸南風,白皙的手掌不比南風的白,它像是雪花堆積在一起,在整個院子里面是獨特的存在。
毛發(fā)也柔得不像話。
觸感很好。
南風嗷嗷嗷的叫,對著顧晚晚又跳又鬧。
“你是不是也想霍西城了?”顧晚晚摸著它的腦袋,手指微微的著,似乎是做好了隨時將自己的手抽回來的準備。
聽了這話南風盯著她,凌厲的眼神透著一絲的可憐。
“你還真的是想他了,你這個家伙,怎么這么有人情味兒?”
似乎也沒有那么可怕了。
顧晚晚試圖和它親近。
別墅那邊打掃的傭人看向這邊,小夏推推身邊的人道:“顧晚晚她,竟然可以抱南風?”
“好像是呀?!眰蛉说?。
奇怪,南風是除了少爺,誰都不讓摸的,它竟然愿意讓顧晚晚碰。
顧晚晚接到霍西城的電話是在半個小時后。
她趴在地上沒力氣了,手指把玩著它的毛。
一看是霍西城的電話她愣了愣。
只從魏依受傷后,他就沒有理自己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
“有事?”顧晚晚冷冷的道。
“你去我臥室,給我發(fā)一份文件過來?!被粑鞒欠鲋~頭,語氣淡漠的道。
“什么文件?”
“你先過去就知道了?!?p> “嗷嗷嗷嗷?!?p> “嗷嗷嗷嗷?!蹦巷L聽見霍西城的聲音,開始大哄。
那邊的人明顯一愣,語氣柔和了幾分:“你和南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