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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建文皇帝做朋友

第六十一章:小魚兒歸來

和建文皇帝做朋友 虔南人 1939 2020-03-29 08:30:00

  此時千隱寺的眾僧也趕來禪房,只見滿地血跡,地上躺著一個黑衣人,圓空大師渾身血污,跌坐在一旁,小魚兒也受了傷,幸好不是很重。

  眾僧人急忙上前,扶起圓空大師。

  “阿彌陀佛!”圓空大師雙十合十,道了一聲佛號。

  “大家不必驚慌,老衲注定有此一劫,如今殺戒已破,我也將命不久矣!”圓空大師虛弱的說道。

  “施主,請上前來”

  慕容魚聞言,緩步上前而去。

  “此賬冊老衲就交予你了,請一定要為吳庸昭雪!”

  慕容魚雙手接過那沾滿血跡的賬冊,神色甚是凝重,這是用生命換來的啊。

  “大師,您多保重”慕容魚面色悲切的說道。

  “你也受傷了,寺院沒有療傷之物,你還是快快下山去吧!”圓空大師說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慕容魚也知事情緊急,道了一聲保重,便匆匆下山去了。

  ……

  秦朗從江淮府大牢里出來,直接回了陳家莊,事到如今,秦朗要早做準(zhǔn)備,以防喪心病狂的蕭鎮(zhèn)狗急跳墻。

  “朗兒,昨夜你一夜未歸,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秦仲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

  “母親不知道吧?”

  “你母親今日去走訪鄉(xiāng)鄰了,暫時還不知?!?p>  秦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就好,我昨晚被關(guān)進(jìn)了江淮府大獄!”

  “什么?蕭鎮(zhèn)是瘋了嗎?”秦仲驚愕的說道。

  “可不就是瘋了!”秦朗將蕭鎮(zhèn)的所作所為,全部告訴了秦仲。

  秦仲大驚,這蕭鎮(zhèn)已不是瘋了那么簡單,擅殺朝廷命官,形同造反!

  “朗兒,事不宜遲,你我馬上聯(lián)名上書,一定要揭穿這蕭鎮(zhèn)!”

  “不行啊,父親,目前我們還沒有證據(jù),蕭鎮(zhèn)把一切都推到了白蓮教頭上,咱還參不動他!”

  “那就讓他繼續(xù)逍遙法外嗎?”

  “自然不是,現(xiàn)在就等我那朋友從千隱寺回來再說了”

  小魚兒去千隱寺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秦朗心下不由十分擔(dān)心。

  夜幕低垂,秦朗躺在床上轉(zhuǎn)輾反側(cè),難于入眠,不知不覺中已至半夜了。

  “咚咚咚…”

  此時秦朗房間窗戶響了起來,秦朗預(yù)感一定是小魚兒。

  秦朗一躍而起,打開窗戶,果然是小魚兒。

  只是眼前的小魚兒怎么面色如此蒼白??!

  小魚兒從窗戶跳了進(jìn)去。

  “給!你要的東西”小魚兒聲音虛弱的說道。

  秦朗心疼不已,小魚兒應(yīng)是受了傷啊。

  “先不管它,你先坐下,我給你倒杯水”

  “不!事不宜遲,殺吳庸的刺客已經(jīng)死在千隱寺中,蕭鎮(zhèn)應(yīng)該很快就會知道,你必須馬上采取行動了”小魚兒眼神堅(jiān)定地看著秦朗。

  秦朗愧疚不已,這本和小魚兒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的事情,如今卻害她受了傷。

  秦朗伸手去扶小魚兒,不小心碰到小魚兒左肩傷口,小魚兒疼痛的呻吟了一聲,秦朗嚇了一跳。

  “你肩上受傷了?”秦朗驚愕的問道。

  小魚兒愁著眉頭,沒有說話!

  秦朗也未遇過這樣的事情,一時手足無措,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你別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了,去幫我準(zhǔn)備熱水,我要擦拭一下傷口!再準(zhǔn)備一塊干凈的紗布”

  秦朗聞言,趕緊叫醒了夏荷,夏荷還在睡眼朦朧之中,見少爺房里突然多了一個人,一時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秦朗上前,捂住夏荷的嘴巴,附耳說道“快去準(zhǔn)備熱水紗布,不許告訴別人”

  夏荷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出去忙活去了。

  “小魚兒,千隱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秦朗不禁問道。

  小魚兒將千隱寺中發(fā)生的事情,慢慢告訴了秦朗。

  秦朗聽完,怒不可竭。

  “真是豈有此理,蕭鎮(zhèn)簡直是喪心病狂??!”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千隱寺之事怕是瞞不了多久!”

  “如今的江淮府是蕭鎮(zhèn)一手遮天的地盤,事情到了今天這地步,怕是他會狗急跳墻啊”

  秦朗神色凝重,不由得沉思了起來。

  不一會兒,夏荷把熱水和紗布拿了進(jìn)來。

  秦朗猶自不自覺,待在房里沒動。

  小魚兒瞪了他一眼道“你還不出去!”

  秦朗一愣,看了一眼熱水紗布,才回過神來“哦哦,好好,夏荷你留下幫忙”

  秦朗退出屋外,緩緩地關(guān)上了房門。

  秦朗走出了房間,見父親不知何時竟站在了外面。

  “你那朋友回來啦?還是個女娃娃?”秦仲問道。

  “是的,她受了點(diǎn)傷”

  秦仲聞言沉思了一會,說道“如今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我派人打探了一下,江淮府四個大門,都已開始加強(qiáng)盤查!過往商旅行人一個都不放過”

  秦朗拿出那本帶著血跡的賬冊,翻開一看,里面都是吳庸親筆抄錄的江淮府往年錢糧賦稅。

  觸目驚心啊,如此大筆的錢糧收入,怎么到了朝廷就不見了呢,如今的江淮府已經(jīng)被蕭鎮(zhèn)經(jīng)營成一個鐵桶,我們的人應(yīng)該都出不去了。

  “為父倒是有一個辦法,也是陰差陽錯吧?!?p>  “盧大彪,你還記得嗎?我派出去找你的人,我與他有飛鴿傳書,他目前應(yīng)該在太平府,你我即刻修書一封,交予盧大彪,讓他通知朝廷盡快派人前來”

  “好,我們馬上就去寫!”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盧大彪陰差陽錯竟成了一顆要起關(guān)鍵作用的散棋了。

  ……

  小魚兒清潔完傷口,上了些金瘡藥,包扎好了傷口。

  看了看眼前的小夏荷,問道“你家少爺平時脾氣好不好?”

  夏荷抬頭望著眼前美麗的小姐姐,心里有一股子酸味。

  “少爺很好?。≈皇桥紶枙脚?,可心地不壞”

  小魚兒聞言又問道“那國公爺和秦夫人,好不好?。俊?p>  小夏荷奇怪地看了看慕容魚。

  小魚兒見夏荷神態(tài),知自己好像問得有點(diǎn)多了。

  便赫然一笑道“我只是好奇是怎樣的父母,才會有像秦朗這樣的兒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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