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太陽直直的照射著,比武場中依舊是人山人海,炎熱的天氣讓弟子們很是煩躁。
他們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淋濕,臉上也滿是汗?jié)n,他們只能不停的用手扇著風。讓自己在炎熱中感受一絲涼爽。
反觀哪些核心弟子們,他們無一不坐在陰涼處愉快的聊著天,吃著水果。仿佛并沒有感受到炎熱。
比武場中央,長老們還在念著手中的稿子。他們按照稿子上面的內(nèi)容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著。
這些枯燥的內(nèi)容如同催眠曲般讓場上弟子們都有些昏昏欲睡。要不是宗門強迫所有人參加,恐怕大部分弟子都會跑路。
弟子們頂著炎熱,忍著昏睡,強打起精神的聽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稿子終于念到了最后一頁。
“修煉中,遇到困難是難免的。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被困難所打敗,不要向困難所屈服。要笑著迎接人生的洗禮,我相信大家一定會書寫自己的傳奇?!?p> “最后,讓我們一起攜起手來,共同建設(shè)一個美好的、強大的落雪宗!”
“我們講話到處結(jié)束,謝謝大家!”
演講的長老慷慨激昂的念完了自己的稿子,隨后收拾好東西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緊接著,魏琳接替了剛剛演講長老的位置,她走向前,高聲大喊道:
“我宣布,新生大典到此結(jié)束!”
“迎新晚會現(xiàn)在開始!”
嘩啦。
魏琳說完的一瞬間,所有弟子群情激昂,鼓掌聲震撼大地,猶如千軍萬馬般一片沸騰。
“好誒!”
“快開始快開始!我等不及要看副宗主表演了!”
“我想聽云青師姐快唱歌?!?p> “我想看清淼長老變臉!”
“……”
迎新晚會是落雪宗的傳統(tǒng),每一年都會舉辦。在晚會上,落雪宗所有排的上名號的俊男靚女們都會參與其中,給大家上演一場美輪美奐的表演。
在去年的晚會上,副宗主魏琳親自跳了一曲霓裳羽衣舞,驚艷了所有人。這也是為什么所有弟子都如此期待迎新晚會的原因。
對他們來說,這不僅是一場迎新晚會,更是一飽眼福的大好時機。
就在弟子們的吶喊中,迎新晚會緩緩拉開了帷幕。只見一座舞臺從天而降,落到了比武場中央。
舞臺的四壁,全部紅漆飛金,光彩奪目。紅色絲絨從舞臺上垂落,金線繡花,極有氣派。
魏琳騰空而起,立于舞臺之前。她搖身一轉(zhuǎn),白色袍服立馬變成了大紅色的舞袍。
這時,臺后響起了一陣陣音樂,她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她的舞姿輕盈時如春燕展翅,歡樂時似鼓點跳動,顯得瀟灑,嫵媚和舒展。她的舞裙則像怒放的花瓣,向四周驕傲的展開。
她眼似秋水,面賽春花,渾身火紅,體姿面條,一舞還未跳完,便引得滿堂喝彩。
“好!副宗主跳得好美!”
“太美了!”
“嗚嗚嗚,我有生之年居然看到了這么美的舞蹈。”
男弟子們?nèi)缤∶缘芤话惘偪竦奈鑴又p手,他們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搖擺著自己的身體。仿佛自己在與魏琳一起翩翩起舞。而一旁的女弟子,則一臉艷羨的盯著跳舞的魏琳,她們無一不在心里想著為什么自己沒有副宗主那樣凹凸有致的身材,沒有副宗主跳的好看……
在眾人的喝彩中,魏琳的開場舞緩緩結(jié)束,在她之后,一個又一個精彩的節(jié)目接踵而來,點燃了比武場中的氣氛。
這場迎新晚會一直持續(xù)到了傍晚。最后在副宗主魏琳讓大家后天上課不要遲到的提醒中落下了帷幕。
一部分弟子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比武場,眼里滿是不舍。另外一部分弟子則坐在位子上,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演出。他們都還沒看過癮,怎么就結(jié)束了。
留下來的弟子就這樣坐著,嘴角時不時有口水流出。這時,一道身影依次出現(xiàn)在了他們眼前。這道身影每經(jīng)過一個人,都會讓對方露出驚愕的神色。
“你留下來掃地?!?p> “你留下收垃圾。”
“你留下來……”
……
這群弟子無一例外的成了免費勞動力,他們拿著工具在比武場中勞動著。
清淼看著眼前的場景,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上面派發(fā)下來的任務(wù)又完成了,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正當清淼夸贊自己的時候,寧長老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清淼,你又偷懶了?!?p> 清淼聞聲后回過頭,吐了吐舌頭,向著寧長老扮了個鬼臉。
“略略略?!?p> “唉,你呀!”寧長老嘆息著用手指點了點她的腦袋,寵溺的說道?!跋麓尾粶蔬@樣了?!?p> “好,我知道啦。”
清淼笑著點點頭,然后一下子抓住了寧長老的手,撒嬌著說道:“我們回去吧。”
寧長老鼻子發(fā)出聲音,輕輕“嗯”了一聲。隨后抓起她的手,準備離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悅耳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寧長老,我有事想和您說一下?!?p> 寧長老向著聲音來源處望去,只見一襲白袍的女子正想著她跑來,待她跑近,寧長老一眼便認出了來人,正是他煉藥系今年唯一的親傳弟子——穆靈兒。
“怎么了?有什么事么?”他緩緩開口問道。
對于優(yōu)秀的學(xué)生,他總是充滿了關(guān)心的。
穆靈兒立在原地,深呼吸了幾次,讓自己的氣息變得平穩(wěn)。隨后她有條不紊的開口道:“是這樣的寧長老,喬羽被執(zhí)法堂的人抓走了,已經(jīng)五天沒有回來了。他走的時候還被打傷了,我們有些擔心他,所有來問問您?!?p> “他被抓走五天了?”
寧長老聽了穆靈兒的話,他明顯有些吃驚。
他曾讓執(zhí)法堂關(guān)過喬羽一天禁閉,但那只是為了警告他,讓他以后好好修煉,不要浮躁。他從未想過執(zhí)法堂回關(guān)他五天,甚至還打傷了今年唯一一個核心弟子,還是四系核心弟子。
“消息準備嗎?你確定嗎?”寧長老有些懷疑的問道。
“確定,弟子親眼所見,抓他的人就是執(zhí)法隊的夏法。他已經(jīng)被抓游戲五天了,明天就是第六天了。”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親自去執(zhí)法堂一趟。”
寧長老眼里閃過一絲陰晦。
“執(zhí)法堂這些年,真是越來越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