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寧長老的辱罵,邢行毫不在意。他轉頭向著魏琳說道:“副宗主您看看,您在這他都這么囂張,可想而知他已經(jīng)膨脹到什么地步了。等他入了脫凡境,怕不是要把整個落雪宗給掀了?!?p> 看著邢行顛倒事實,寧長老直接拔出來武器。
“我弄死你!”
囂張?我囂張?我膨脹?剛不知道是誰說副宗主來了都不管用的!我今天不弄死你我跟我姓!
咳咳。
魏琳咳嗽兩聲,攔住了寧長老。
“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弄死誰的。你來說說怎么回事。”
寧長老在魏琳的勸解下,收回了武器,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他怒目圓睜,開口道:
“副宗主,經(jīng)過是這樣的,我前幾天處罰過一名學生,罰了他禁閉一天。可是今天晚會過后,這名弟子的朋友來找我,說他被執(zhí)法堂打傷帶走了,好幾天了都還沒有回來?!?p> “我一聽,就覺得事情不對,就來執(zhí)法堂問他。結果他說他扣押我的人太多了,不知道我說的是哪個!”
“副宗主你聽聽,他抓人都不來和我們教學部報備一下,越權擅自抓人!這目無法紀,無法無天的人恐怕是他邢行吧!”
“你放屁!”邢行突然站了起來,只見他面色潮紅,神情激動的說道?!拔沂裁磿r候抓過你的人了?我執(zhí)法堂得思過室里只有一個人,那一個人還是奉你的命抓的!你現(xiàn)在居然反咬我一口!你這個糟老頭子,壞透了!”
說著,他又沖著魏琳哭訴道:“宗主啊,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個糟老頭了算計我??!”
“你……”
“你你你……”
“你……放屁?!?p> 寧長老眼睛睜的老大,胸脯一起一伏,被邢行氣的話都說不利索。
“正好副宗主在,我們一起去看看,看看思過室里面是不是只有一個人!讓副宗主好好看看,到底是誰冤枉誰!讓副宗主好好看看,是誰為宗門做事卻被所有人誤會!是誰在污蔑一個為宗門出汗流血的功臣!”
邢行一臉正氣的為自己辯解著,他的眼里有著一些淚花,顯得自己有些委屈,仿佛自己是被人誤解的英雄一般。
“你……”
寧長老此時已經(jīng)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捂著胸口,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息著。
見狀,邢行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嘿嘿,老東西,跟我斗,你還嫩了點。就你那些弱點,我早就研究的一清二楚了,真是給你點餌你就上鉤,你比魚都好釣……
這時候,一旁的魏琳開口了。
“人被打傷了是怎么回事?!?p> “他抗拒執(zhí)法,還打傷了執(zhí)法堂得執(zhí)法人員,要不是夏法當時打傷了他,恐怕還要有人受傷?!?p> 魏琳點點頭,問道:“受傷的人那?”
“承蒙副宗主關心,受傷的人我賞賜了幾瓶玄階丹藥,修養(yǎng)了幾天已經(jīng)痊愈了,今天隨著他們?nèi)バ律蟮洮F(xiàn)場維持秩序去了。”
“是嘛?!蔽毫盏恼f道?!澳悴皇窃隍_我?”
“屬下豈敢?”
邢行連忙跪在地上,一臉正色的說道。
“你還有什么補充的嗎?”魏琳向著寧長老問道。
此時的寧長老,已經(jīng)緩了過來,雖然呼吸還有些急促,但已無大礙。他坐在椅子上開口道:“喬羽不過是一個新生弟子,怎么可能打傷執(zhí)法的人,邢行一定在說謊!”
聽完,魏琳扭頭看向邢行,示意讓開回答。
邢行從地上站起來,與寧長老對峙。
“喬羽是一名核心弟子,有他不同之處,被打傷的執(zhí)法隊成員不過是普通弟子,在毫無察覺之下,被打傷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我不知道寧長老在質(zhì)疑什么,難不成是陷害我不成惱羞成怒?想從我執(zhí)法隊弟子上出氣?你大可不必,有什么事沖我來,我全接了!”
“你……我砍死你!”寧長老實在忍受不住邢行的羞辱,直接爆發(fā)靈氣向著邢行沖去。
“去死吧!”
寧長老伸出右拳,直接打向了邢行的臉。
邢行站在原地,也不閃躲,只是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老東西,又上當了吧?副宗主估計已經(jīng)到了生氣的臨界值了,你就作死吧!
哈哈哈……
“轟”
寧長老的拳頭打在了一道靈氣之上,靈氣后面,邢行完好無損的站著。
“寧長老,你過了,當我不存在是嘛?”魏琳眉毛蹙起,桃腮帶怒。
“寧長老,宗門內(nèi)意圖行兇,免除教學部大長老職務,罰俸一年,面壁一年。邢長老,排擠同門,罰俸半年,就這樣吧。”
“屬下遵命。”邢行率先說道。
對于他來說,雖然這波被罰俸半年,但也是可以接受的。對面顯然比他更慘,只要對面虧了,對他來說都是賺了。
“老東西,看你以后怎么和我爭!”邢行心里暗想。
“你那,怎么不說話?不服嗎?”見寧長老一直沒開口,魏琳黑著臉問道。
“服,愿意受罰。”寧長老此時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他低下頭,顯得有些沮喪。
上當了??!這要是被清淼知道我被罰了俸祿,豈不是要擰死我?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
他眼神堅定的詢問道:“能不能多罰我面壁幾年?”
魏琳: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第一次聽說有人上趕著面壁的。
邢行:這人不會被我搞傻了吧?
“多讓我面壁幾年,別罰我俸祿了行不行?!睂庨L老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xù)說道。
魏琳、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