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林若雪踏入虛空,喬子羨沖著她大聲呼喊著?!岸?,你下手重一點,注意下分寸,別給我爹弄傷了殘了的,直接往死里打,不用給我面子哈!”
“知道了,羨兒你在這好好的待著,二娘過會就回來?!?p> “好~”
喬子羨目送林若雪走后,喜不自禁。他此刻的心情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
美滋滋!
二娘找到了,仇也能報了,老爹也有人收拾了,功勛什么的也不用發(fā)愁了,想吃什么吃什么,想買什么買什么。以后就能在落雪宗開始為所欲為的生活的。
一想到這,喬子羨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嘿嘿嘿,有人撐腰真好!
與此同時的執(zhí)法堂中,邢行正在召開例會。
在落雪宗,每次開學之后,每個部門都要召開一次例會,定下下一學期的工作計劃和發(fā)展方向。執(zhí)法堂作為落雪宗重要的一個部門,同樣也不例外。
在魏琳和寧長老帶著喬子羨離開后,邢行便召集了執(zhí)法隊和看守隊的所有人。
“去年在工作上,我們做的不錯,可以說是超額完成了任務(wù),今年我們要加大任務(wù)量,多抓人,多扣人,對儀容儀表不標準等的一切犯錯違紀要加大處理力度?!?p> “特別是新生,一定要注意,他們剛來,什么都不懂,我們就要在這個時候,抓他們的錯。當然了,如果里面有敢反抗的,只要不打死,其他隨意。出什么事情我擔著?!?p> “今年有一個叫喬羽的新生,居然敢動手頂撞我們,這學期,著重注意他,拿他開刀,有一點錯直接抓到執(zhí)法堂來。”
“……”
“還有,今年對我們執(zhí)法堂來說,是很關(guān)鍵的一年。是我們執(zhí)法堂能不能取得更高地位的一年。在去年的宗門大比上,執(zhí)法堂率領(lǐng)的執(zhí)法會取得了非常優(yōu)異的成績,我希望今年大家能夠再接再厲,再創(chuàng)輝煌。”
“……”
“過去的一個學期,我們風雨同舟,新的學期,我們必將齊頭并進?!?p> “……”
“好,今天就說到這里,散會吧?!?p> 眼看外面天色漸晚,邢行這才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了講話,遣散了眾人。他疲勞的拿著一旁的茶杯呡了一口,長時間的發(fā)言讓他口干舌燥。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邢行抬頭仰望破爛不堪的屋頂,感慨良多。
雖然執(zhí)法堂被弄破了,但是讓寧有德罰了禁閉,還丟了大長老職位,這買賣算下來還算不錯,反正我不虧,虧得是他,我看下次他還敢不敢惹我執(zhí)法堂。
“呵,寧有德你想和我斗,還差的遠那!”
他冷笑道。
就在這時,剛剛散去的人群又走了進來。
邢行疑惑的抬頭說道:“怎么回事?”
眾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讓開了一條道路。道路盡頭,正是寧長老和魏琳。
“呦,副宗主您怎么來了,請坐請坐。”
邢行一臉諂媚的從椅子上下來,請魏琳上座。
“不座了?!蔽毫諗[擺手,直接拒絕了他。“你,還有夏法等執(zhí)法隊成員,和我走一趟,宗主要見你們。”
“宗主回來了?”
“是的?!蔽毫拯c頭。
“宗主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聽了這話,魏琳嘴角上揚,眼里帶著笑容。
她緩緩走到邢行耳邊,輕輕的說道:“你前幾天抓的喬羽,是宗主的兒子。”
魏琳話音剛落,邢行直接楞在了原地。
“宗……宗主的兒子?”
“副宗主,你在開玩笑嗎?”
“你覺得那?”魏琳眉頭一挑,臉上帶著戲謔。
“走吧,別讓宗主等久了,你知道后果的?!?p> “我……”
邢行全身都在顫抖,冷汗不停的往下流,魏琳的話如當頭一棒直接將他打落深淵。
魏琳不再墨跡,只見她大手一揮,掏出四張陣旗立于東南西北四角,將眾人包裹其中。
“傳送陣!”她大喝道。
“起?!?p> 頃刻間,風起云涌,靈氣翻滾。只見金光一閃,所有人便消失一空。
……
落雪殿內(nèi),喬子羨癱在椅子上睡覺,自他二娘走后,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動都沒動一下。正在他與周公對弈之時,魏琳的聲音將他喚醒。
“少宗主?”
“少宗主醒一醒?!?p> “嗯?怎么了?”喬子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抹了抹嘴角流出的口水,從夢中清醒過來。“有什么事嗎?”
“少宗主,宗主去那了?”魏琳開口詢問道。
“二娘有事出去了,估計明天或者后天回來。你找我二娘有什么事嗎?”
“執(zhí)法堂的人都帶過來了,就在門口,您看怎么處理?”
“哦?都帶來了?”
“是的,邢行和夏法等執(zhí)法隊成員都帶來了?!蔽毫疹h首。
“走,瞧瞧他們?nèi)??!?p> 喬子羨從寶座上走下,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下手腕腳腕,臉上充滿了玩味的笑容。
夏法。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我說過我記住你了,這次落我手里邊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次還能囂張成什么樣子。等死吧騷年!準備迎接少宗主的制裁吧!
在落雪宗,我不是龍,也不是虎。
我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