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祈年走的時候讓我照顧好小錦容,若是祈年看到了她這個樣子,估計會找朕算賬了。”皇上看著三人逐漸消失的背影嘆氣道。
老丞相摸了摸胡須笑著說。
“錦兒這樣也挺好,比以前穩(wěn)重了?!?p> “不是我說啊,白伯伯,你看去年三弟妹嫁給我三弟的時候,小錦容那護(hù)著她姑姑的樣子多有人氣啊!那會才三歲吧,你看現(xiàn)在,冷冰冰的。”平陽侯摸了摸腦袋說。
“最近,咋成這樣了,要不放我們家養(yǎng)幾天,讓我們家那個小子帶著她玩幾天”
老丞相則是摸了摸胡子說道,
“老夫也和她談過話了,當(dāng)時心情還是不錯的,”
皇上看了看老丞相不由得有些狐疑的問道,
“丞相……你當(dāng)時是怎么跟小錦容說的???”
聽到這句話,老丞相身體一僵,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
“那個,我跟她說,讓她多讀書,開拓視野,以后出外游歷的時候可以去找她的父母?!?p> 聽到這句話,皇上和平陽侯都愣住了。
“唉,這孩子的情況看他的造化吧。”老丞相搖著頭說。
平陽侯有些自責(zé)的說道
“都怪我,要不是當(dāng)初我沒有讓祈年兄陪我一起去找那個臭小子,也不會讓那……得逞,害了嫂子,害的小錦容從小就生病。”
聽到這句話的皇上也不好受,當(dāng)年害的容長情早產(chǎn)的是二皇子的母親葉貴妃。當(dāng)年他就不該為了白祈年和容長情的兩情相悅,斷了喜歡白祈年的葉玉卿的念想,詔她進(jìn)宮。
瞧瞧,后宮都成什么樣子了。唉,悔不當(dāng)初??!
………
這邊,三個小人走到了東宮的書房,圍在書桌旁,跪坐著。
三小只,坐著發(fā)呆,直到白錦容忽然咳嗽的止不住。
“咳咳,咳咳。”
“白白,你怎么了?”
“咳咳,咳咳?!?p> “怎么辦啊!”云昭易看向了南京飛。
看著白錦容忽然咳嗽起來,還咳個不停。
嚇得兩個人手腳無措,趕忙讓人去請?zhí)t(yī)。
兩個人一邊給白錦容順氣,一邊向門口張望。
終于把太醫(yī)等來了,太醫(yī)一邊穿著粗氣,一邊給太子行禮。
“行了行了,你趕緊給阿容看看,她一直咳嗽不停?!?p> “是。”說完便朝著白錦容走去,靜靜的給她診脈。
這位小公子的脈象怎么有點怪,怎么像是女子的脈象,也許是由于早產(chǎn)的原因身體弱吧!
又診了會兒,太醫(yī)站起來,朝小太子拱了拱手道。
“回太子殿下,這位小公子身體弱,是娘胎里帶出來的弱癥,也就是早產(chǎn),臣給她行針,止住她的咳嗽,便可?!?p> 隨后,便朝白錦容的胳膊上扎了幾針,白錦容的咳嗽漸漸停止了。
白錦容驚訝的看著太醫(yī),被這么小的孩子看著,太醫(yī)使勁彎了彎嘴角。
然后看向太子,
“臣告退?!?p> 太子揮了揮手,太醫(yī)行禮退下。
此時的白錦容還在看向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昭易見太醫(yī)走了,立即像掙脫繩子的二哈,竄到白錦容身邊,看著她。
“白白,你真的不咳嗽了?”
白錦容淡定的點了點頭。
“那,白白,你為什么會早產(chǎn)啊!”云昭易疑惑的問著。
白錦容搖了搖頭。
而站在一旁的南京飛則是一臉鄙視的看著他,皇帝老爹早就告訴他了,哼,就不告訴你原因。
………
這幾天里白錦容和云昭易一直住在東宮。
云昭易逗了幾天白錦容,也不見她有一個表情。
一臉挫敗的看著白錦容,
“白白,你怎么不笑呢?笑一個,我?guī)闳コ悦坊ǜ狻!?p> 白錦容也不搭理他,自顧的看著手里的書。
“那你生氣一下給我看看。”
白錦容依舊不理會他。
坐在一旁跟白錦容一起看書的南京飛白了云昭易一眼。
還生氣呢,妹妹這么可愛,怎么可以生氣,生氣就長皺紋了,不可愛了。
南京飛想象著小小的白錦容長皺紋的樣子,暗自笑著。
他沒看見,一旁的云昭易壞笑的表情。
云昭易把頭湊近白錦容的臉,輕輕的親了一下,頓時,兩個人都愣住了。
白錦容快步的跑了出去,沒人看見,她的眼睛都紅了。
而愣住原地的云昭易,傻傻的笑著。
南京飛抬頭發(fā)現(xiàn)白錦容不見了,就剩云昭易一個人在那傻笑著。
“阿容她人呢?”南京飛疑惑的問著。
回過神來的云昭易立馬也跑了出去。
留下了南京飛一個人留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