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長情聽到白錦容這么說,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錦兒,你……真的不記得了?”
白祈年也是擔憂的看著白錦容。
容長情走到白錦容的床邊,牽起了她的手,
“錦兒,我是你娘親??!你不記得我了嗎?”
白錦容搖了搖頭,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哭泣的容長情。
“娘親。”
容長情聽到白錦容喊她,趕忙擦了擦眼淚,答應(yīng)著,
“哎,我的乖乖。”
“錦兒,我是你爹爹?!?p> 白祈年也走上前,目光灼灼的看著白錦容,白錦容看著英俊的白祈年也輕輕喊了一聲。
“爹爹?!?p> 白祈年聽到女兒這么叫自己,笑容滿面的的應(yīng)著。
祁琪端著粥進來就見到這樣一副其樂融融的場面。
“伯父伯母,先讓小錦吃著東西吧!”
容長情端過他手里的粥,坐在白錦容床邊,想要喂她,白錦容見容長情要喂自己,有些不自在,她看向了祁琪,就見他對著自己點了點頭。
祁琪對于白錦容來說還是有些依賴的,畢竟是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
容長情吹了吹手里的粥,喂給了白錦容,白錦容也不好意思拒絕自己的娘親,只得硬著頭皮喝下去。
容長情喝粥,白錦容喂粥,白祈年看著妻兒,房間里沒人說話,卻是其樂融融的場面。
………
“你說什么?云昭易也在北疆,還是副元帥?”
風月塵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風佑,目光中帶著些復雜。
“你下去吧!”
風佑俯了俯身,轉(zhuǎn)身出了大帳。
風月塵看著邊防圖愣愣的出神,
要怎么才能全了我們之間的情誼呢?
好一會兒,風月塵捂著臉,輕輕笑了,
“我的好皇兄,你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 ?p> “來人。”
風佐從外面進來,看著風月塵身邊的氣息不同于平時,更加恭敬的行禮。。
“去,把將領(lǐng)都叫過來,今晚攻城。”
“是!”
風佐聽到攻城興奮的跑了出去,通知各位將軍,來邊關(guān)這么久了總算有仗可以打了。
………
“小錦,你怎么來了?”
祁琪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走進大殿的白錦容,笑著起身迎接。
休息了幾天的白錦容總覺得不對勁,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就想著來問問祁琪自己以前的事情。
“我來問問你我以前的事?!?p> 祁琪聽到有些詫異,還有些心虛,隨后又平靜了,祁琪心想著,
反正自己都已經(jīng)把小錦過去的故事編好了,平時伯父伯母忙著找藥,顧不上小錦,她的生活他們也不了解,改一下他們應(yīng)該也不知道,而且,碧煙也回了南云。
祁琪把白錦容帶到自己桌子的對面,遞了一盞茶給他。
“你想從哪里開始聽?”
白錦容想了想,說道,
“就講講我的身世吧!”
祁琪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首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祁琪,字幽樂。”
“幽樂,君子懷幽趣,謙恭禮樂才。好字?!?p> 祁琪被白錦容這么一打斷,也正經(jīng)不下去了。
“謝謝夸獎,你呢,名叫白錦容,南云京城人士,現(xiàn)在南云任職丞相一位。”
“我是女子,為何要做丞相?”
白錦容疑惑的看著祁琪,祁琪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你從小是太子伴讀,和太子南京飛以及平陽侯世子云昭易交好,你從小身體不好,經(jīng)常生病,你爹娘為了給你找藥,把你放在宮中,交給皇上照顧。”
“你等等,云昭易,我是不是跟他關(guān)系特別好?”
白錦容皺著眉頭看著祁琪,
名字怎么這么熟悉,為什么就是想不起來。
祁琪見他這么問,有些慌張,連忙擺手道,
“沒有,你們兩個就是同窗友誼?!?p> “是嗎?”
白錦容覺得自己和云昭易的關(guān)系并不是祁琪說的那樣。
她在心里一直默念云昭易的名字。
云昭易,云昭易,云……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