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冰華,你還在堅持什么,把冰魄給我,你就會少受點(diǎn)痛苦,有可能我還會大發(fā)善心,給你個痛快呢,哈哈哈哈哈!”
大猩猩不停地用手指戳著冰華,一臉嗤笑的瞪著冰華。
“我忘了,你和那個男人有過約定,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冰華,還真沒想到,你真的會答應(yīng)那種沒有意義的約定,哈哈哈哈哈!”
“把你的臟手給我拿開!”
大猩猩用余光向著聲音的方向掃去,只見白啼將手臂背在身后,身體微微前傾,向著它沖來。
“把冰華給我放下!”
白啼行進(jìn)間彎曲膝蓋,面露殺意,向著大猩猩的后背竄去。
在即將跳到大猩猩的面前時,白啼將手臂抬高,身體呈十字狀,只見白啼迅速旋轉(zhuǎn)身體,如陀螺般向著大猩猩砍去。
“這樣子可以么?”
大猩猩的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冷笑,就在白啼即將砍到大猩猩時,只見大猩猩瞬間轉(zhuǎn)過身,將冰華擋在面前。
白啼瞬間意識到了什么,只見白啼咬緊牙關(guān),在空中拼命地扭動著身體,居然奇跡般的貼著冰華劃了過去。
但白啼并沒有注意到大猩猩正瞪著陰冷的神情盯著他,并且高高舉起的手掌隨時打算像拍蒼蠅般拍向白啼。
“一個瞎子還打算站在我的面前,自不量力?!?p> 突然,白啼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從頭頂傳來,瞬間壓迫在白啼身上的每一寸毛孔,轉(zhuǎn)眼間,一種被深深埋在雪地里的感覺在白啼身上不停地擴(kuò)散。
白啼緩緩地爬了起來,從一個巴掌印中爬了起來。
擋在眼前的白布緩緩掉落了下來,一股暖流從白啼的喉嚨中崩出,一大口鮮血瞬間染紅了白啼身下的一大片雪地。
白啼緩緩抬起抖動的手,用手心拭去嘴角的血漬。
“這是什么?什么感覺?我究竟怎么了?”
白啼緊緊地握住手心,頭暈?zāi)垦5牟贿m感瞬間傳遍全身。
突然,白啼的腦子如斷了線一般,瞬間一片空白,無力地倒了下去,倒在了血泊之中。
“主人,您又來??!”
白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瞬間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眼前居然出現(xiàn)了他自己的面孔。
但轉(zhuǎn)念間,白啼就安靜了下來,因?yàn)楹妥约阂荒R粯拥拇嬖?,而且還是這種語氣的,白啼只能想到一個人——培尹。
白啼將手輕輕地搭在培尹的手上,被培尹輕輕地拉了起來。
“那個,這次又為什么把我拉過來??!”
“這次不是哦!”
只見培尹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只眼鏡,輕柔的待在眼前。
“這次是你自己來的?!?p> “自己來的!什么情況!”
聽了培尹的話,白啼瞬間震驚了起來。
只見培尹輕輕地推了下眼鏡框,露出了狡詐的微笑。
“應(yīng)該說,是被送過來的。”
而白啼被大猩猩拍暈之后,冰華便再次釋放了絕對零度,而大猩猩顯然有了準(zhǔn)備,冰華僅僅只是從它的手中逃了出來。
只見冰華跑到白啼的身邊,不停地?fù)u晃著白啼的身體,眼眶中的淚水也不停地順著臉龐留下。
“你們這算啞巴給瞎子吊唁么,還真是喜感??!”
聽了大猩猩的話,冰華的眼神瞬間寫滿憤怒,迅速劃出一柄冰槍,向著大猩猩扎去。
但這冰槍在大猩猩的眼前是如此的脆弱,大猩猩甚至任憑冰槍扎在它的身上完全不做躲避,但這根冰槍還是在觸碰到它身上的瞬間被銼成碎片。
冰華緩緩地抬起頭向上看去,卻發(fā)現(xiàn)此時的大猩猩的臉上居然透著認(rèn)真的嚴(yán)肅。
“冰華,即使我們之間只是400多年的交情,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輕易地愛上人類,他們比你想象的還要脆弱,他們的壽命只有幾十年,但你我的生命到現(xiàn)在都完全不知道盡頭?!?p> “不用你管!”
明明僅有四個字,卻讓冰華和大猩猩臉上的的震驚久久不能平息。
冰華,說話了!
“喂喂,不可能吧,冰華,你居然會.......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大猩猩說著,身體不由得向后退去,神情中透著不可置信,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冰華。
而冰華也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白啼,從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淚。
突然,冰華的背后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光圈,而光圈的中心似乎透著異樣的光芒。
只見冰華的脖子,手腕,腳踝突然浮現(xiàn)了一串奇怪的文字,文字上閃耀著和光圈中心同樣的光芒。
冰華緩緩站起身,而文字也逐漸從冰華身上掙脫在,環(huán)繞在冰華的身上。
只見這文字似乎和光圈具有吸引力一般,竟逐漸將冰華拉近了光圈之中,而冰華也顯然沒有做出任何的掙扎。
而大猩猩目睹著眼前的情況,居然露出了興奮地笑容,雪獅也緩緩地走到了它的身邊。
“這樣才對嘛,事情逐漸好玩起來了!”
“嗷~~嗷(主人,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要阻止嗎)”
“不用了,再說就憑我們是阻止不了的,這個是神技啊,你就好好看著吧!”
“嗷(是)”
只見冰華緩緩地從光圈總穿過,而穿過的身體也像是魔術(shù)般,瞬間發(fā)生了改變。
在完全穿過光圈之后,冰華緩緩地落到了雪地上,完全像是換了個人。
被一根黑色的發(fā)帶系成高馬尾的青色的發(fā)絲下雖然還是那張熟悉的面龐,但卻似乎完全長大了一般,散發(fā)著凌厲的氣場。
而那件白色短裙也換成了一件深藍(lán)色缺失左腿的連體褲,腰間掛著一條白色的半金屬的腰帶,左手手腕處纏繞著一條鑲著金絲的黑繩,黑繩的末端還掛著一刻青色的小石頭。
冰華微微抬起右手手掌,突然,手掌前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光圈,一柄透著寒氣的刀,緩緩地伸了出來。
只見冰華緊緊地握住刀柄,光圈迅速向下移去,轉(zhuǎn)眼間便全部露了出來。
這柄刀,刀身長約四尺半,銀白色的刀身上刻著一道貫穿整個刀身的青色直痕,隱隱透著逼人的寒氣,刀柄上纏滿鑲著黑絲的深藍(lán)色的繩子,讓整柄刀看起來都透著一股不祥之氣,此刀名曰——冰之牙。
冰華回眸一笑,用透著溫潤的眼神緊緊地盯著白啼,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
“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此時,冰華的心中的想法是,白啼,如果你醒來時看到現(xiàn)在的我,我還會接受我么。
突然,冰華迅速的轉(zhuǎn)回身,左手握緊刀鞘,‘噌’的一聲抽出刀身,將刀立于胸前,用充滿著殺氣的眼神兇狠的瞪著大猩猩。
“臭猴子,希望你這次不要太快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