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琸雅躲在門后,等待著這個三叔摸索著進屋。
三叔輕手輕腳的一步步進了屋,還沒等他看清楚屋里的狀態(tài),就感覺腦袋被一個口袋罩住了,甚至還收了一下口。
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棍棒爆打,打的他忍不住哇哇大叫。
林琸雅一邊打,一邊將他往院子里趕,林琸文聽見了動靜,也跑了出來,見林琸雅正在打一個蒙著腦袋的人。
雖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這大半夜的家里突然多了個人,被打也只能說這人活該。
被打的人在林琸雅的有意引導(dǎo)下直接將人打出了家門,等人出去之后,林琸雅也就不管這個人的死活了。
“回去睡吧,一個小偷,打走了就行,這小偷也是瞎了眼了,我家能有什么東西可以偷啊,神經(jīng)病。”林琸雅說的很輕巧,并且讓林琸文回去休息,自己也回到了房間。
林琸文見林琸雅好像真沒有事,看了看關(guān)著的大門,然后也回去休息了。
而林琸雅現(xiàn)在并不是什么事都沒有,情緒激動是必然的,而因為剛才打的太認(rèn)真,都沒注意到手被那三叔抓出了一道血印來,這個時候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感。
急忙進了空間,用井水清洗了傷口,這才緩解的疼痛,因為只是血印井水清洗過后血印就緩緩的不見了。
在空間里休息了一番之后,才想起裝棉花的口袋還沒拿,這又去拿口袋。
拿口袋的時候還特別的去看了看被打的三叔走了沒有,屋外已經(jīng)沒有動靜了,想來這段時間這個三叔應(yīng)該又會老實了吧。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這院墻上還是要整點東西才行,這里無法牽電網(wǎng),但是弄點尖銳的東西還是應(yīng)該可以的。
第二天林琸文去了郁子默家,這是之前約好的,走之前特別觀察了林琸雅并沒有異樣,他才走的。
而林琸雅在家里削著竹子,她昨天晚上在空間了看了一圈,覺得目前能用的估計還是竹子,于是這一大早就在家里將竹子削尖。
“小賤貨!你給老子滾出來!”這時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林琸雅還沒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聽見自己家的門被人用力的拍打著。
“哪家的瘋狗沒拴住,跑我家門口來鬧事?!绷脂k雅聽這聲音很熟悉,但一時想不起是誰,既然人家就是來找茬的,她也沒必要給好臉色。
而當(dāng)林琸雅打開門的時候,就看見昨天被她打了的三叔被大伯?dāng)v扶著。
“兩位這是找誰啊,這位是怎么了啊?”林琸雅一邊說,一邊將家門給上了鎖。
“我們是誰?哈!你這個不肖子孫,連我們都不知道是誰?我們龐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玩意!”
“龐家?這位大叔,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我姓林,在座的鄉(xiāng)親都知道,我一個姓林的和你們姓龐的有什么關(guān)系?還不肖子孫呢,那也要我是你們龐家人才算吧?!绷脂k雅說出這段話一點負(fù)擔(dān)都沒有,雖然說林琸文和妹妹確實是他們龐家人,但現(xiàn)在在妹妹身體里的林琸雅可不是。
再說當(dāng)初可是他們龐家想要霸占父親留下來的房屋,才將他們兩兄妹趕出來的,那時候可是說了,他們兩個和龐家再無瓜葛。
既然沒有瓜葛,這不肖子孫的名頭怎么都算不到他們的頭上了。
“混賬,即使被我龐家掃地出門,你也是小輩,你不叫我一聲大伯我也不追究,但你將你三叔打成這樣,這湯藥費是不是該付一付?!饼嫾依洗笠娺@林琸雅好像不是那么好說話,也不想繼續(xù)和她周旋,直接將今天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一步一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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