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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直男人設(shè)不要崩

第五十五章 身世之謎

快穿之直男人設(shè)不要崩 靡從 3583 2020-05-01 21:00:00

  簌鈺在嘯云懷里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面對郁澈,假裝這兩個男人互相丟眼刀。這個郁澈雖然對玉簌有情,但那些畢竟不是給她的,而且,他在這個世界到底想干什么,會不會影響自己的任務(wù),簌鈺不敢放心。

  “怎么說?”簌鈺問道。

  郁澈將玉環(huán)放下,抱臂靠到椅子上,換了一個很囂張的姿勢。“玉質(zhì)不算特別,多花點錢就可以買到。”

  簌鈺沒有露出任何情緒波動,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繼續(xù)?!?p>  “你這么關(guān)心這塊玉干什么,他的主人都不急。”郁澈又將矛頭指向嘯云。

  嘯云真是被氣得不輕,這個郁澈實在是太欠了。好想打人,怎么辦。

  簌鈺笑了笑,從嘯云腿上跳了下來:“師兄,我們還是走吧,人家不想說,不好強(qiáng)求。反正今天就是來玩的,一切隨緣吧?!?p>  嘯云一愣,也對,你牛逼,我不求你,你再厲害也沒處發(fā)揮。就在嘯云要去剛碰到玉環(huán),要將其拿走時,郁澈也將手按在了上面。

  “你想干什么,這不過就是個一般的玉環(huán),你想要自己去買啊?!眹[云沒好氣的說。

  郁澈沒理他,對著已經(jīng)背過身走出幾步的簌鈺道:“你總是這樣不肯吃一點虧,你這么在意你師兄,就不想知道他的身世嗎?”

  “你在威脅我,郁澈,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我會吃這一套嗎?”簌鈺轉(zhuǎn)過身,輕蔑的看著郁澈?!安还苣阆胱鍪裁?,我都不想摻和,只要你不觸動到我,我也不會攔你。至于師兄的身世,想必你也是知道答案了,但是我不能幫別人做決定,你問他。”

  “我不想知道,至少不是從你這里?!眹[云發(fā)力將玉環(huán)抽了回來:“命里有時終須有,不強(qiáng)求?!?p>  這句話好像一語雙關(guān)。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郁澈看著一高一矮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露出了一絲苦笑。我怎么會傷害你,我想做的一切都是希望留住你,保住你,僅此而已。

  從竹翠軒出來,嘯云可是氣壞了,走路都帶風(fēng),簌鈺自然是跟不上了。干脆也不追了,找了一個賣酒釀元宵的小攤坐了下來,點了一碗元宵,等著吃。

  很快,嘯云灰頭土臉的回來了。看著簌鈺若無其事的坐在板凳上,晃動著一雙小腿,悠閑自得的樣子,他竟然生出了一點委屈的情緒。

 ???不對啊,他活了幾萬年了,一直都是沉穩(wěn)的,怎么會生出這樣的情緒。似乎是他又似乎不是,但他又并不排斥這樣的情緒。

  “來了,吃不吃元宵,吃的話自己去和老板說。我沒點你的?!斌曉诮譄粝潞谜韵镜目粗?p>  嘯云十分硬氣的坐下來,沒有說話,表示不吃。

  元宵很快就上來了,熱氣騰騰的,幸好現(xiàn)在晚上天氣漸漸轉(zhuǎn)涼,不然還真不太適合。

  簌鈺舀起一顆元宵,贊道:“好大一顆,很棒的樣子?!比缓鬁惖阶爝?,嘯云這就么注視著簌鈺,忽然簌鈺抬眸,被撞見的嘯云驀地轉(zhuǎn)過眼睛。

  “真不吃?。俊斌曈謫柫艘宦?。

  “我,唔。”嘯云打算堅持到底,結(jié)果嘴一張,一顆圓潤絲滑的元宵就被塞進(jìn)了嘴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還是芝麻餡的,頓時在口腔中留下回味無窮的香甜。真的很好吃。

  但是,嘯云注意并不在這上面,因為,簌鈺用喂過他的勺子繼續(xù)吃元宵。啊,這是什么操作。

  “你是還要嗎?”簌鈺又舀起一顆元宵,見嘯云還呆在那里,問道。

  “老板,來一份元宵?!眹[云轟的一聲站了起來,跑到老板那里去了。

  “你聽說了嗎,最近的幾起死人案子都是一人所為,連環(huán)殺人案啊。”

  “聽說了,聽說了,這幾個案子環(huán)環(huán)相扣,幕后黑手竟然是個老頭子。最初那件案子里的黃達(dá)和蘭茵根本不是通奸而死,是他使的手段,兩個死人搞到一起,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p>  “可不是,就連那個衙門里的老秦仵作也是被他殺害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和秦仵作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還記得四十年前的那場大瘟疫嗎?”

  “聽說過,據(jù)說當(dāng)年疫情十分嚴(yán)重,死尸都堆成了山,亂葬崗也堆不下。許多村寨的人都被封在里面,活活等死。大夫也是死了一批又一批,可惜,成效甚微。”

  “差不多吧,那其中就有一個以身殉道的左大夫,他和秦仵作是忘年交,而現(xiàn)在的這個兇手就是左大夫的兒子。那樣的話,把死人弄到一起好像也不是不可能?!?p>  ……

  嘯云騎在馬上,聽著街頭巷尾人們的各種議論,當(dāng)年的英雄如今也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真相如何都隨著時間淹沒在歲月里,后人的揣測,或褒或貶都只是說說而已。折磨的只有那些還帶著記憶茍延殘喘的人。如果小左聽到這些不負(fù)責(zé)任,隨意侮辱、嘲笑他父親的言論,會不會有些微的后悔。

  “師兄,你在發(fā)什么呆呀,快跟上來?!瘪R車?yán)矬曄崎_車簾對著有些落在后面的嘯云喊道。

  這里的一切塵埃落定,他們要去往下一個未知的地方,但是,只要還有那個人陪著,這不過就是一場小游戲。

  夾了夾馬腹,走到車窗邊,簌鈺看起來很開心,笑瞇瞇地伸出手?!皫熜?,東西帶了吧,我給哥哥瞧瞧?!?p>  嘯云從腰間將玉環(huán)解下,遞給簌鈺。簌鈺放下了車簾。

  “哥哥,你瞧瞧,就是這塊玉環(huán)?!斌晫⒂癍h(huán)遞給剛剛被她叫進(jìn)馬車?yán)锏挠窳?。她想借著這個機(jī)會悄悄地問一問,有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玉林無奈道:“我可說好了,哥哥真不太懂這些東西,認(rèn)不出來可不怪我啊?!?p>  可是,當(dāng)他翻看了一下手里的這塊玉環(huán)后,他表情僵住了,他還真的認(rèn)識這塊玉環(huán)。

  “小魚兒,這東西你們是從哪里得來的?”

  簌鈺發(fā)現(xiàn)了玉林表情的不對勁?!霸趺戳?,有問題???就是在路邊攤買的呀,師兄說是早年師父給他買的?!斌晫嵙λ﹀?。

  玉林沒再追問這個問題,他放低了聲音:“這塊玉環(huán)我也有一塊?!?p>  什么,玉林也有?簌鈺瞪大了眼睛:“哥哥,這塊玉看起來雖好,但也不是什么特別的東西吧,你沒看錯?”

  玉林點點頭:“我沒看錯。我的那塊至今還被藏在家祠中,你還記得當(dāng)年哥哥有一個師父?!?p>  “記得,哥哥的師父是,”簌鈺說到這里,張大了嘴:“國師,國師不是……”

  玉林低下眉眼:“國師犯通敵叛國罪,誅九族?!?p>  國師被殺時,舉國轟動。大部分的百姓都是不相信的,畢竟國師為國鞠躬精粹,為民謀福祉,大家都看在眼里,而那個通敵叛國的理由又多少有些蹩腳,所以,當(dāng)年甚至還有人遞交了萬民書,請免國師一死。但此舉并沒有讓皇帝心軟,反而觸怒龍顏,把國師行刑的時間提前了。

  這件事發(fā)生的時候,簌鈺尚未出世,當(dāng)年的事情也都是在老百姓的茶余飯后和野史中得知的。因為國師死后,皇帝下令將此人從史書中抹去,從此,再難在正史中得見此人。最殘忍的事莫過于抹殺一個人存在的痕跡。

  “當(dāng)年國師名滿天下,對后輩更是盡力提攜,雖不是先生,卻也稱得上是桃李滿天下,無數(shù)文人都以得見能得國師認(rèn)可為榮。”

  “這玉環(huán)難道是國師門徒的依據(jù)嗎?”簌鈺覺得這個猜測好像也不對。

  果然,玉林搖了搖頭:“國師雖然提攜后輩,但是真正的學(xué)生少之又少,為兄忝列其中一個。所以國師的學(xué)生哥哥都是見過的,而哥哥也相信,只要是國師的學(xué)生,即便是走到窮途末路也斷不會將這塊玉環(huán)拋棄。所以,小魚兒你說實話,這塊玉環(huán)到底是什么來頭?!?p>  簌鈺斟酌著:“哥哥,不是我不信你,當(dāng)年國師的案子我雖不曾經(jīng)歷,我卻知道至今國師都還是個禁忌的話題,也只有鄉(xiāng)野之人才會偶爾提上幾嘴。我。”簌鈺看了看車窗,嘯云此刻應(yīng)該就在那后面。

  玉林嘆了一口氣:“你不說,我其實也大致猜得到。國師尚未發(fā)跡時,曾和一個商賈家的小婢女相愛,兩人以此玉環(huán)定情。只是婢女懷有身孕被發(fā)現(xiàn)后,主人家就把婢女趕了出來,那時國師遠(yuǎn)游在外,無從知曉。婢女名聲盡失,更兼懷有身孕,難以為繼,幸而遇到一個京城里的人,看她可憐就將她帶了回去,養(yǎng)在別院??上?,那好心人家中已有妻室,且十分善妒,并不認(rèn)為那人只是不忍弱女子落難,便在婢女生下孩子的當(dāng)天,逼迫婢女自盡。婢女不忍恩公因為自己受人非議,更知孩子若留下來也是活不長,索性托一個老嬤嬤將孩子還有這塊玉環(huán)放在一個木盆里一同順著別院后的湖水流出了城,或許遇到個好人,還有一線生機(jī)。然后那婢女就自盡身亡了?!?p>  “后來呢,這些事哥哥都知道,定然是國師告知的了,國師他知道真相了。”簌鈺說。

  “沒錯?!庇窳只叵肫鹗跇I(yè)恩師的種種還是心有戚戚:“國師后來回鄉(xiāng),知道婢女被好心人帶到了京城,也到京城四處尋找,好巧就遇到了那個老嬤嬤,老嬤嬤將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國師。一夕之間,愛妻喪命,愛子下落不明,國師心中痛苦萬分,但他還是謝過老嬤嬤,絕跡在京城混出一番成就,他知道只有站在高處才可以有更多的力量去保護(hù)自己想要保護(hù)的人。

  國師發(fā)跡后一直暗中關(guān)注著那個好心人,幫他擋掉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自己的兒子。所以,當(dāng)年國師的弟子都會佩戴這樣的玉環(huán),一則是身份的標(biāo)志,另一則也是希望弟子們可以幫他尋找孩兒?!?p>  “所以,哥哥的意思是,曉云其實是國師那個被孩兒?”簌鈺小心翼翼的樣子落在玉林眼中,玉林閉上眼,點了點頭。

  恩師做過那么多善事,一朝被從青史上抹去,就連親生的孩兒都未必敢認(rèn)他了。

  “這件事我可以告訴師兄嗎?”簌鈺問道。

  “國師是哥哥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的孩子就是哥哥的兄弟,只要有哥哥在,定然保他無虞?!庇窳重M會不明白妹妹的顧慮。所幸他們兄妹都是將恩情看得很重的人,他從沒想過簌鈺會因為知道了嘯云的身世而不敢在和他有牽連,所以也要讓妹妹放心。

  簌鈺握住玉林的手,鄭重的點頭,此時什么話都不必再說了。

  而此時,嘯云在窗外亦緊了緊手中的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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