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好,你剛才為什么不想讓我再說那些話了?是那些話讓你不舒服了嗎?”白千允此時卻是像一個快要哭了的孩子,一臉無辜的問著。
他這副神情看的謝靜好真是一點都不忍心。、
“沒有,我只是,我只是,只是不喜歡太過于麻煩別人?!?p> 白千允又立刻換了一副笑臉,猛地湊了上來,笑著說道:“你可以不喜歡麻煩別人,可是你不可以不喜歡麻煩我,聽懂了嗎?”
白千允突然間靠的這樣近,他的眼睛此時正在死死的盯著謝靜好的眼睛。不停的在索取著什么,也在用一種什么說不出來的東西,無聲無息的引導(dǎo)著謝靜好把剛要說出口的“不懂,改成懂了。”
謝靜好的心臟砰砰直跳,真的不知道怎么開口才好。
她的臉色被白白千允盯著,一陣白一陣紅,白千允仿佛靠的更加的近了,他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但是卻說不出來這到底是什么植物發(fā)出來的想問,但是這種味道不停的刺激著謝靜好的腦神經(jīng),指使著她,不要拒絕。
白千允的鼻息也越來越近,他的瞳孔放大,謝靜好有點慌亂,又有些猝不及防。
白宿塵一把拉開了謝靜好,看樣子是有些生氣了,但是她極力忍住自己的怒氣,咬著牙說道:“元星好像情況不太好?!?p> “怎么了?我去看看。”
謝靜好借機迅速溜走,轉(zhuǎn)身進了帳篷。
只見元星額頭已經(jīng)出了很多的冷汗,錦瑟已經(jīng)是滿臉愁容,焦急的詢問著謝靜好。
“公主,你看他,渾身上下莫名其妙的出了好多的汗啊,而且還全身冰冷,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p> 謝靜好趕忙跑過來握住了元星的手腕,仔仔細細的把了好幾遍脈。
可是任憑謝靜好如何把脈,就是診斷不出任何異常,卻依舊覺得他根本就沒有事情。
“這......這根本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樣啊,怎么會這樣呢!”
緊接著謝靜好又摸了摸元星的額頭,卻更是詭異,額頭好似火燒一般燙,可他的身體確是實打?qū)嵉谋浯坦恰?p> 這樣奇異的癥狀簡直是嚇呆了謝靜好和錦瑟,“元星,元丞相,你醒醒,你要是能聽到我說話,你就盡量手指稍稍的動一下?!?p> 然而元星并沒有任何令人期待的相應(yīng)。
“看他的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剛才的那陣風(fēng)又或者是你剛剛喊的聲音太大了,所以,傷害了他。他一個凡人之軀怎么能承受住剛剛的傷害呢!就連我都昏沉了好久,而且,功力還消退了不少?!?p> 白宿塵在一旁又捧了幾支野花悻悻道。
“那我怎么沒事?”錦瑟馬上反駁,眼神恐懼而懷疑。
白宿塵輕蔑一笑,“許是,你身上有什么護身的法寶呢!”
錦瑟被他這么一提醒,一拍腦門,猛的想起元星之前在靈莊,給了她那把神奇的匕首護身,然后就忘記還給元星了。
說著,錦瑟趕忙從自己腰間掏出了那把匕首,遞給了白宿塵,白宿塵只望了一眼,就開始嘖嘖稱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