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棋局
阮豆豆,走到了梅菲斯特前面,低頭一看。那盤剛剛送來的棋,正靜靜地躺在地上。他心中卻暗叫一聲“不好!”
阮豆豆皺起了眉:“你拿出來的這個,怎么是一盤國際象棋?”
這一刻,即使是梅菲斯特也傻眼了:“那你想下什么棋?”
阮豆豆:“象棋??!我只會下象棋??!”
阮豆豆和梅菲斯特對視了一眼,明明是兩個正在戰(zhàn)斗的陣營的敵對指揮官,此時此刻竟然同樣用著一臉懵的表情對視著,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阮豆豆試探性的問了一下:“那現(xiàn)在怎么辦?剛剛的氣氛那么好,那么刺激?!?p> 梅菲斯特:“我哪知道怎么辦?“烏薩斯粗口”,誰能想到你這個家伙?廢物到連國際象棋都不會下!”
然后他面色一冷:“你成功的激怒了我?!?p> 阮豆豆:“???”
梅菲斯特:“我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p> 阮豆豆:“???”
我怎么你了?你說你狼狽。真就問題兒童歡樂多唄。
梅菲斯特緩緩抬手:“那么現(xiàn)在只能讓見證了我的狼狽的你去死吧!”
阮豆豆:“?。?!”
哎哎哎,你這什么邏輯?我不就是不會下國際象棋嗎,你還不會下象棋呢,你怎么不去死呢?
阮豆豆眼疾手快,直接把梅菲斯特就要抬起來的手給摁下去了。
梅菲斯特:“???”
另一邊,羅德島的眾人既防備著整合運動,又關注著這邊的阮豆豆那邊的鬧劇。
他們看著博士的頭低下去,然后抬頭說了些什么,之后雙方全部沉默,然后就見那個白毛小子越來越激動,說著說著就要抬起手,再然后那只手竟然被博士按下來了。
羅德島的眾人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戰(zhàn)斗,可及時,他們也對當前的景象缺乏一些想象能力。
這干嘛呢?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老友重逢呢。
在這樣莫名其妙的情況下,杜賓慢慢的放松了一些,毛也順下來了。
杜賓看向ACE,只見ACE凝視著前方的博士和梅菲斯特一動不動。
杜賓:“ACE,現(xiàn)在怎么辦,博士離開了隊伍,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可沒辦法保護他。更何況還有狙擊手盯著我們?!?p> ACE:“我信任博士,博士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吧。”
杜賓感到一陣惱火,為什么你和阿米婭對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博士還是那么信任?要知道他可是失了憶的,他還算是你們印象中那個博士嗎?
杜賓無法理解阿米婭和作為羅德島精英干員的ACE,對于眼前這個失了憶的博士的無條件信任。
杜賓也不清楚,這種信任,是待長久的并肩作戰(zhàn)中形成的,這種信任無關記憶,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本能,阿米婭和幾乎每一名精英干員,都有這種信任,博士的本能。
杜賓轉過頭,對著阿米婭說:“阿米婭,我已經(jīng)發(fā)射了信號彈,相信我們最后一個小隊會馬上趕來,現(xiàn)在我們最好想辦法把博士帶回隊伍中…阿米婭!”
杜賓看到此時的阿米婭面沉如水,低頭握拳。
似乎也不是可以溝通的樣子,剛剛說的話,阿米婭也確實沒聽進去。
杜賓暗嘆一口氣:“現(xiàn)在只能等第四個小隊來打開局面了?!?p> “先別急,先別急,急躁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比疃苟怪钡陌聪铝嗣贩扑固鼐鸵鸬氖?。
阮豆豆有點怕這只手一抬起來,就會有一支弩箭朝著自己飛出來。
所以阮豆豆按下梅菲斯特的手,也算是在自救。
情況已經(jīng)有點超出阮豆豆的預料。
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所以還是小心要緊,生命至上。
梅菲斯特:“干什么?你個廢物!”
阮豆豆:“別著急,別著急,我還知道一種簡單的棋的下法,我們可以用這種棋來比拼?!?p> 梅菲斯特:“你最好不要騙我,說吧什么棋?”
阮豆豆:“五子棋,我在家經(jīng)常玩?!?p> 梅菲斯特:“呵,像你這種廢物,大概也只會玩這種簡單的了吧?不過沒關系,既然你是一名指揮官應該可以勉勉強強和我下一會兒。”
阮豆豆笑了笑:“嗯,那我們就拿這個棋盤來下,我占個便宜,先走?!?p> 梅菲斯特:“哪怕是讓你先走四步,你也贏不過我?!?p> 阮豆豆“…”
好嘛,這個憨憨絕對不知道五子棋到底要怎么下。
不過阮豆豆的目標不是在棋局上贏過梅菲斯特,所以說沒必要多走那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