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站在高個子女人面前還高出半個頭,氣場絲毫不輸。
只是她身上的病號服略顯得有些突出。
高個子女人收住了打量的眼光,精致的臉龐上掛著淡淡地笑:“你是這么多年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自稱為溫知言朋友的女性?!?p> 瓊站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fā)。
“你在這里找不到他的,不如先跟我回去?”高個子女人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比自己還高處許多的女生。
瓊有些遲疑地問:“跟著你…就可以見到溫知言了嗎?”
瓊自己都不知道,提到溫知言這個名字的時候她雙眼都帶著耀眼的光芒。
高個子女人笑著點了點頭:“跟我走吧?!?p> “我叫格蕾絲,很高興認識你?!备邆€子女人勾著性感的紅唇看著瓊。
瓊收回好奇的目光,也對格蕾絲微微一笑:“你好…我叫藍櫻?!?p> 汽車在高架上緩緩行駛著,這個點已經(jīng)是午高峰,車流在高架上蝸速行駛。
格蕾絲沒有絲毫不耐,端莊的坐姿可以看出她良好的修養(yǎng)。
瓊好奇地張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兩只修長細膩的手抵在窗戶上驚嘆不已:“這里每天都有這么多車嗎?我第一次看見這么多車!”
前座開車的司機笑笑,從后視鏡里看了眼瓊:“小姐,第一次來云城吧?這里每到上下班高峰期都這么多車?!?p> 格蕾絲也眼底含笑:“不知道藍櫻小姐是哪里人呢?”
“我是海城人,我的家就在海那里!”一提到家,瓊就顯得格外興奮,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海里了,瓊的心中有些想念,這是她第一次離開家。
海城?格蕾絲的笑淺了幾分,眼中若有所思。
“海城是個很漂亮的海邊城市?!备窭俳z的眼里浮起回憶。
“是呀,我非常喜歡那里的海,很干凈,海水就像天空一樣藍?!杯偵癫赊绒鹊卣f。
“你很與眾不同?!备窭俳z看著瓊,認真的說。
瓊雖然不懂這個與眾不同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fā):“很久以前也有人對我這么說過。”
的確,生活在海洋里無憂無慮的魚人,怎么又會像整天在人群里陽奉陰違、爾虞我詐的人類一樣呢?
只是格蕾絲并不知道身旁都這位少女特殊的身份,只是覺得在如今的時代還有這么單純的女生實屬罕見,也讓格蕾絲仿佛看見了年少時的自己。
………………………
“哥,退燒藥都吃過了,怎么體溫還沒降下來呢?”季一手里拿著溫度計,著急的說。
溫知言單手附在前額,嘴唇有些干裂:“沒事,我一生病就這樣。”燒的太嚴重,溫知言說話都要使全身的力。
“可能是有些水土不服吧,我再去給您換條毛巾?!?p> 珠寶設(shè)計圖偷竊的問題都已經(jīng)搞定了結(jié)束了,只是礙于溫知言高燒不退延遲了幾天都沒能回國。
季一把溫知言額頭上的毛巾換掉。
“輸了好幾天液都不見好,這可怎么辦才好?!奔疽皇掷锞o緊攥著手機。
溫知言猛的一陣咳嗽,呼吸還沒平復下來就對季一吩咐:“你先找醫(yī)生開服藥效猛一點都藥,先回國……咳咳”還沒說完溫知言又咳了起來。
季一急忙拍打溫知言的胸口給他順氣,溫知言這才緩過來:“還有記得打電話給安姐…”
季一立刻就順著溫知言的吩咐去做了,一刻也不敢耽誤。
沒過多久,季一帶著醫(yī)生返回病房,醫(yī)生邊給溫知言用針管注射藥。
季一邊向溫知言匯報:“安姐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機票也已經(jīng)訂好了,待會就可以出發(fā)機場,您確定您的身體現(xiàn)在可以經(jīng)受住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嗎?”季一鄭重地問。
溫知言認真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