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協(xié)助
陸鶴活過來之后,對死后的世界基本上記憶全無,紫色身影讓陸鶴復活的是身體,靈魂是自己爬進來的,就會有點記憶殘缺。
他問過二哈和蘇酥為什么自己能活過來,理由是高手幫忙。
“聽上去好假。”陸鶴說。
“怎么?你還想覺醒個系統(tǒng)然后穿越?或者是獲得金手指來個陸少重生在都市?你不是網(wǎng)文主角嗷。”哈斯塔咀嚼著嘴里的薯片。
“彳亍?!?p> 陸鶴也拿一片塞進嘴里,然后想要再拿一片卻被哈斯塔頂開,黑洞洞的臉對著陸鶴:“你看我臉色。”
?。????
陸鶴看著哈斯塔的臉色,覺得自己看了個寂寞,姑且認為它臉色很黑好了,事實也是如此。
于是這件事不了了之。
從昨天開始,蘇酥再也沒有離開過陸鶴任何一步,不管是吃飯,學習睡覺甚至是洗澡……
沒有出現(xiàn)奇怪橋段,別煉。
大概情況就是:
“陸鶴哥哥,在嗎?”蘇酥往身上涂抹著沐浴露,一邊有些擔憂的看著門口,直到陸鶴回應,她才松了口氣,繼續(xù)洗澡,兩分鐘問一次。
陸鶴洗澡則反之。
睡覺的時候,在陸鶴的強烈要求下,蘇酥終于妥協(xié)讓步,兩個人分別睡一床被子,同時約法三章,晚上不可以偷偷掀開陸鶴的被子偷渡過來。
但是蘇酥每晚都逍遙法外。
每天早上,陸鶴都看著這個掛在自己身上的小掛件無可奈何。
陸鶴覺得很淦。
吃飯都是蘇酥先吃一口,頗有試毒的感覺,然后一邊說“啊嗚”一邊喂給陸鶴吃……真是羞恥極了。
他覺得蘇酥對自己的感情可能已經(jīng)從喜愛升華到了母愛的層次,總之就是往死里黏陸鶴,怎么黏怎么來,以后結(jié)婚還得了……
煉鉬加煉銅,危。
話說我為什么在想這個??
陸鶴瞄了一眼身高大概只是在自己胸口位置的蘇酥,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感覺警笛聲轟鳴在耳邊。
不過,最近的一個好消息,就是陸鶴已經(jīng)覺醒了靈力,盡管還尚為淺薄,但是總算是有了苗頭。
至于那只青鬼,雖然身體被燒干凈了,但是哈斯塔還是強忍著嫌惡把它的那把碧綠色匕首撿了回來,為了給陸鶴防身用。
不管黑貓白貓,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貓,而且匕首上的劇毒隨青鬼之死消散了一大半,剩下的一些毒,如果陸鶴不誤傷自己,那么還是可以掌控。
而且有一點奇怪的地方,那就是陸鶴好像練成了麒麟臂……右臂的靈力是全身靈脈靈力的總和還要多……原來那玩意兒還能修煉靈力的嗎?
奇怪的知識暴增了。
希望以后不要靠這個來修煉靈力才好,不然也太草了……
蘇酥居然會很多咒術(shù),明明是一只強大的狐仙,靠本身的力量就足夠強大卻意外的修習了很多人類的玩意兒。
陸鶴開始學習咒術(shù),他最有印象的就是雷法,但是蘇酥告訴他雷帝召來居然是雷法中最頂峰的一段。
也就是說,他直接跳過了小學初中高中上了大學那么神奇,誰知道陸鶴一直在畫的假冒偽劣五雷天心正法符箓,居然是正宗雷帝召來符。
這是他從一張符箓上抄下來的,不過原來的那張符箓已經(jīng)不見了,也不知道丟到哪個旮瘩角落里,哪天突然翻出來也說不定。
“為什么要穿這樣的……咳咳咳,衣服呢?”陸鶴努力的別過頭去,不敢看蘇酥,捂著鼻子,好像有什么東西會隨時流出來。
“因為二哈說這樣給你上課的話你會更加的有動力?!碧K酥認真的說,但是身上寬大的粉色睡衣好像隨時要掉下來,露出小半個肩膀。
她伸手拉了拉,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陸鶴,掏出一個本子,然后在上面寫寫畫畫,繪出各種符箓。
二哈這個小王八蛋……故意等著陸鶴出丑嗎?!等下一定要好好教育它一下,先把b站賬號的密碼改了!現(xiàn)在先轉(zhuǎn)移話題……
“為什么要用本子?”陸鶴強行讓自己躁動的小心臟冷靜一些,“你不是可以用靈力畫著更方便嗎?”
“二哈說你很喜歡看本子,可能是用靈力畫著你不習慣么?”
陸鶴表情瞬間凝固。
草,一種草本植物。
二哈肯定是企圖給蘇酥灌輸一點奇怪的知識或者翻翻陸鶴的老底,但是蘇酥實在是純潔的像是白紙,于是兩人根本就是跨頻道溝通。
“這是雷法基礎(chǔ)符箓?!碧K酥把本子推向陸鶴,身子湊了過來,bia嘰一下靠在陸鶴身上,陸鶴的鼻間都是她身上好聞的香味。
“嗯嗯?!彼噲D集中注意力。
“首先……”
警視廳——
薛康納看著面前這個略顯詭異案子發(fā)了愁,這個案子還有點可能是什么所謂的超自然現(xiàn)象,這怎么下手?
三天前,他接到了同事毛人杰的電話,說他的妹妹離奇失蹤,而且已經(jīng)超過了二十四小時,結(jié)果過了不久又接到一起案子,湘南學院后花園中。
挖出一具零散的骸骨。
關(guān)于這個事還有一個聳人聽聞的傳言,那就是當晚,有一個學生看見在后花園里有一個女孩,坐在圍欄上,默默地注視著路過的每一個人。
很玄乎,但是有不少人選擇相信,甚至還有不少人附和,不過大多數(shù)是中老年人,說什么郁氣未消啊什么什么的亂七八糟的理由。
荒謬,哪里來的這種事?薛康納對這種說法根本不屑一顧。
現(xiàn)在有兩個案子要解決,至于那邊的尸檢報告的話,是女性,骨齡接近二十歲,有可能,是學生,且骨骼上的碎肉依然未腐爛完全。
但是只有骨骼沒有什么肉……據(jù)推斷可能是腐爛時間較長,待定。
一般情況下的話,是8到9天尸體開始腐爛,兩個月之內(nèi)腐爛成白骨,可是周圍的泥土有被翻動過的痕跡,有可能是園丁松土,也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
等下還要找園丁錄個口供。
很棘手的案子,每次翻這種陳年舊事都要耗費無數(shù)的腦力,證據(jù)也少的可憐,雖然可以從那些失蹤死亡入口里找找,卻也如同大海撈針。
薛康納甚至在想要不要提前退休,現(xiàn)在甚至有輿論說是妖物作祟,警視廳頗有些壓力,畢竟一人成假三人成真,眾口鑠金,他現(xiàn)在真是進退兩難。
真的要按照他們說的,請個什么所謂除靈師來幫忙?警視廳和他們這種江湖騙子怎么能混為一談?
“嘶……”薛康納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最近壓力太大,又正處于事業(yè)上升期,一舉一動都會影響較大。
是薛康納主動提出一個人攬下兩個案子的,因為這樣無疑直接坐實他的辦事能力確實很強,如果處理好了,那么升職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p> 家里兒子的房貸和彩禮……對方還是個富豪之女,自己要是沒有點職權(quán)的話兒子在老婆面前肯定抬不起頭。
要怎么辦呢……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薛康納皺了皺眉頭,工作時間他是不接電話的,尤其是現(xiàn)在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更加沒心情了。
他拿出手機,正想掛斷,突然看見了名字,猶豫再三,還是接通了。
“老陳,新酒,喝兩杯?”電話那邊的男中音懶洋洋的,像是剛剛睡醒一樣慵懶,“今天誰吐誰孫子!”
“別提了,現(xiàn)在我這邊忙的不行,哪有心情喝酒?!毖导{苦笑,“現(xiàn)在那些群眾都要求需要一個除靈師協(xié)助調(diào)查,這不是胡鬧嗎?”
“哦?”對方來了興致。
“我知道一個除靈師,是湘南學院的學生,你去找找,說不定對你的案子有幫助?!彼α诵?。
“那孩子……怎么說呢,他簡直是棒極了,我們什么都不需要做,讓他來,只需要給他微笑就好了。”
他語氣自然,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雖然他平時沒個正形,但是關(guān)鍵時刻比誰都靠譜,薛康納是了解的。
薛康納半信半疑,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我不會真要找個所謂的除靈師來協(xié)助查案吧?”
“哈哈,相信我,記住,老地方見面,我給你帶了頭孢,”對方敷衍的干笑了兩聲,“他叫陸鶴。”
隨后,他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他饒有趣味輕捻指尖白色的粉末,看向桌上那張表。
“陸鶴……”
“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