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的,趕緊滾!”
殺手語氣森然。
想著養(yǎng)著一群人,就這么莫名其妙被殺,想想都肝疼。
“真是奇怪,我們要是不呢?”
那人語氣冷的刺骨,好像很不耐煩,“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沒想到會有意外。
不到一會。
少年一閃而逝,見到木魚水心的第一時間,一抹血腥刺得少年憤怒握拳,提前劍一腳猛地踢開一個人,又一劍刺過去就倒了,他袖口上沾滿了鮮血,刀劍淋漓。
木魚水心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突兀的出現(xiàn)傻眼了,這時候,還是旁邊的白已故作鎮(zhèn)定的道:“是主子來了……”
頓時可以出一口惡氣。
這些人不要命!
一雙眸子冷冷地看著對方,周圍人都感覺寒意從背后躥上來。
“殺——!”
“什么人?”
說完,手上用力一壓,劍鋒頓時劃開一道口子,血珠滾滾而下。
“你,無權(quán)過問?!?p> 那伙人眼中帶著怒氣,刀劍亂舞,自然不會客氣。
不過,有人趁機(jī)逃走耶。
逃得掉嗎?
他們主仆三人合力殺了剩下的六名強(qiáng)者,無一活口。
白已垂下身側(cè)劍松開直接累倒在地,木魚水心抿了抿嘴暗至懊惱,若不是大意,身上怎么會走好幾道傷口,嘆少年看著揪心,只能給簡單包扎。
隨即狐疑的瞇起眼來,說:“對方是什么人?”
“不知!”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墻外還有一伙人直接被隱藏在少年背后的影子給殺了。
“你們再堅持一下,我?guī)銈冞@就回去?!?p> 少年冰冷的眸子盯著木魚水心,直接扔給她一瓶藥丸。
“四少,是屬下無能?!?p> “廢話太多!趕緊清理傷口,搜一下他們身,看看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p> “是?!?p> 看著地上橫七八豎的尸體,血流成河。
砰砰砰,好像……
“四少,外面剛才也有打斗……”
“我知道?!?p> 白已詫異,哪位好心人幫忙?
“走!”
三人回到聞府,木魚水心承受不住傷疼,居然昏睡過去了。
胖虎叨叨叨摸著白已脖子上的傷口處理,很不悅又滿臉的心疼。
“四少,那伙刺客背后的刺青圖案應(yīng)該是軍戶子弟?!?p> 白已看到聞一換了一身走進(jìn)來,忍著疼痛,紅著眼眶說。
“肯定?”
“我看過西濱招募《西濱會稽志》卷四《軍營》有如下記載:“方募時,先度人材,次閱馳躍,次試瞻視,然后黵面,而給衣屨緡錢,謂之招刺利物?!辈贿^施宿的記載尚欠明確。
……強(qiáng)迫刺面,即是所謂的“招刺”。刺字的部位除了面部外邊涅。”“涅”即是所刺黥文。記載中還提到“大軍刺手號以姓名,禁、廂軍刺額號以六點”,與上述記載似有沖突。
而大軍中,效用兵作為高級軍員,最初是不刺手、面的,除非是歸正人投充才刺字。軍隊中,主要作戰(zhàn)部隊屯駐大軍,刺手;禁、廂軍刺面;高級軍員效用手、面均不刺字?!?p> “看來還是條大魚。”
胖虎一聽,忽然有些擔(dān)憂,軍隊可不能惹啊,都不敢踏踏實實睡覺了。
“對,這伙人一開始他們只是想激走我們,并沒有要我們性命,索性就一直周旋,后來慕容博的父親半夜回來忽然被拖走,就有些奇怪,關(guān)鍵府里的其他人并沒一個人現(xiàn)身,所以……我本想多試探一下,害得木魚水心受了傷。”
聞一沉聲說道:“刺客,不簡單……”
“對?!?p> “我估計明天有命案發(fā)生了,你下去好好休息?!?p> 雖然不太確定,那種感覺不會錯。
白已雖然疑惑,但還是應(yīng)諾回房休息去了。
“胖虎!”
“四少,有何吩咐?”
三個更天了,這么晚,聞一還是特地強(qiáng)調(diào)一遍:“讓幾個女眷過來把她抬回房間,注意別碰到她的傷口,還有你明天一早順路叫一下紫星姑娘過來給她療傷?!?p> “好?!?p> 這一夜太古怪了,聞一冷哼一聲。
那的目光太過可怕,胖虎總覺得那目光是真的生氣了,觸碰公子的底線了。
四少……
潘管事急忙忙的一大早跑去聞一的內(nèi)室門外敲門。
“何事著急?”
少年睡得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二郡那邊,錦捕頭派人過來叫您趕緊過去一下……”
說完,轉(zhuǎn)身就離去了。
少年修長的手指捏了捏鼻梁,似乎有些沒睡醒,一打開門,就讓一丫鬟過來整理了一下行頭,捯飭了頭發(fā),就著急忙慌的往外走。
吃過早膳,不一會兒,聞一走到二郡衙門內(nèi)堂,沒有起伏,不過那兩黑眼圈卻把錦樊嚇了一跳。
聞一喚了一聲:“錦捕頭,一早何事慌張?”
錦樊聳聳肩,忽然說道:“四少,還真被你猜中了?牢房營出事了?!?p> 聞一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誰死了?”
錦樊臉抽了抽說:“死到?jīng)]有,就是人估計重度昏迷了。”
“慕容博嗎?”
“不是,是羅班主!”
“嚯,他——?”
“奇怪吧!”
“看診了?”
“是,你那邊有何線索?”
少年深呼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我的人都受了傷,昨晚一出你們這里就遇到跳大仙的,后面慕容博家那邊遇到一伙不明人士的襲擊,可能是想謀殺慕容博的刺客,幸虧趕過去及時。”
“這些刺客倒是狠的,你沒事吧!”
“還好,那些人自然有人送入殉葬,你留著一下去向?!?p> “是,那么他們進(jìn)了慕容博家,處心積慮的要做什么?多此一舉?!?p> “這個要去查清楚……”
不到一會,二郡衙門里頭又嚷嚷起來了。
“頭兒……頭兒……”
有個衙差沖進(jìn)大堂大聲疾呼。
“不好了!不好了!”
“又出了什么事?”聞一跟錦樊異口同聲。
“慕容復(fù)雪死了!”
“就是……慕容博他爹……”
錦樊頓了頓,感覺有點跟不上這兄弟的話了。
“啥?”
怎么可能?
聞一眉頭微微蹙起。
錦樊雙手環(huán)臂,面色凝重:“四少,怎了?”
“那伙人昨晚拖走他的父親,他們之間應(yīng)該認(rèn)識,但沒必要殺了人家……”
有點懵。
昨晚他們并不是有意拖走慕容復(fù)雪,按理來說是熟人作案可能性極大,那他們應(yīng)該找的是慕容博才對??!
為什么卻是慕容復(fù)雪死了呢?
從慕容博被衙門羈押這么久,這個當(dāng)?shù)淮挝丛\面,太不符合常理。
“尸體在哪里?”
“哦,在那個德云樓。”
德云樓?
還死在德云樓,那更蹊蹺了。
“還有一個……”
“我擦,臭小子,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錦樊一臉懵,他自詡破案無數(shù),也沒見這么巧的,怒瞪了剛才那名衙差一眼,聲音都提高幾個度。
這什么騷操作?
聞一冷冷的替這人解釋:“不是死在一起,但都死在德云樓?!?p> “對對對……”
那名衙差猛的點頭。
聞一說對了,卻沒說話,深邃的眸子閃動微光,也不知道想什么。
“趕緊查查這名歌姬的背景。”
命案?
一起剛查出一點苗頭,又來兩起………
誰這么狠心?
錦樊愁云慘淡啊,感覺頭都要爆了,一手按著太陽穴,一手敲打案板。
歐陽斯文
刺客是啥?為什么綁走慕容復(fù)雪, 誰殺了他,歌姬,是一伙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