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只是……只是太喜歡林遷了,我想得到他。”
許佳思蹲下,雙手遮住臉,想來,雙手之下,一定是淚流滿面的景象。
時簡冷漠地看著許佳思:“想要得到一個人,完全就是占有欲作祟,而不是喜歡?!?p> 林遷在一旁勾起時簡的手。
時簡指尖微動,然后她拽住林遷的手。
剛剛時簡說的那些關于許佳思作亂的話,一定驚到林遷了,林遷肯定是怕她傷心,怕她為這些事煩憂,所以想要通過牽手來讓時簡放松些。
“許佳思,但凡你三觀正常一點,世上的惡意都會對你寬容幾分。你所做皆是惡舉,所以網上那些人才罵你,身邊的人才討厭你,你應該好好反思一下?!?p> “我……”許佳思從地上站起來,臉上都是淚水。
許佳思有些不甘地看了時簡一眼,然后就離開了別墅。
林遷見許佳思走了,趕緊把大門關上,然后拉著時簡往里走。
“簡簡,我沒想到,許佳思她竟然做了那些過分的事?!?p> 時簡坐到沙發(fā)上,面無表情,語氣依舊冰冷。
“對了,簡簡,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黑客攻擊你們公司系統(tǒng)然后查到了,現(xiàn)在網上很火。”
涼絲絲的是怎么肥事?
但是,他們公司的系統(tǒng)……照這么說,攻擊他們公司系統(tǒng)的人只能是wt。
林遷眉毛挑起,思考了會,然后蹲下安慰時簡。
“簡簡,是我不對,我就不該讓她進公司,但是應聘的事我完全沒參與?!?p> 林遷求生欲超強。
“簡簡,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寶貝,你只需要記得這個?!?p> 時簡低頭看著林遷,眼神幽冷:“別慣說甜言蜜語?!?p> 說罷,時簡甩開林遷的手,轉身上樓去了。
連個許佳思都要她親自處理。
而且,許佳思觸碰了林遷那么多回,這算什么?
時簡嘲笑自己一番,然后繼續(xù)耍電腦。
―
“楊煙,我要去西北部一趟,一起么?”
楊煙語氣里卻帶著歉意:“簡簡,星裕的事務太多了,我最近還沒忙完,你自己先去吧,我過幾天去找你?!?p> “沒事,我都行?!?p> 時簡已經到達南城的飛機場。
她一個人,穿著一整套黑色衣服,頭上戴著漁夫帽,嘴上一只黑色口罩。
一個行李箱,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似乎沒有任何人知曉時簡將要離開,除了楊煙。
沒多久,登機。
時簡早上六點出發(fā),到達西北部時已經將近中午。
這里的一切時簡還是很熟悉,她找了家店吃了午餐,然后找了家旅館歇下。
放好行李箱,然后時簡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平常的服裝。
和當?shù)厝艘灿行┫嗨啤?p> 在書桌前停住,時簡拿出電腦,然后開始敲敲打打。
即使在屋內,時簡的漁夫帽依舊壓得很低。
敲打完電腦,時簡把電腦的系統(tǒng)毀壞,然后把電腦端端正正地放在書桌上。
行李箱里的書包被時簡拿出來,然后時簡把行李箱里那三套衣服整理好放進書包,還有一個錄音筆,時簡揣進兜。
和店老板打過招呼,時簡就離開了旅館。
這里還是有類似出租車的那種服務的,時簡上了一輛車,然后報了一個地點。
駕車的人有些憂心忡忡地看了時簡一眼,卻什么都沒說。
到那個地方,駕車人嘆口氣,然后跟時簡說:“姑娘你小心著點?!?p> “謝謝大伯?!睍r簡語氣緩和。
等駕車人安全離開,時簡才踏進后面的這個地方。
門口兩個大漢站著。
時簡剛踩到門檻,兩個大漢就說:“請出示高級身份證?!?p> 時簡熟練地拿出一張卡片,然后遞給一位大漢看。
“請進?!?p> 大漢把卡片交還給時簡。
時簡點點頭,然后進去。
不遠處就是引導者,引導者帶著時簡去了一間廂房。
廂房里。
“主兒,你想要些什么?”引導者問。
“之前抓的人呢?”時簡問。
“都在地下室。”引導者在時簡耳邊低聲說。
“唐蘇的人?”
“主兒,并不是。唐蘇的人還在邊境那塊,還沒抓?!?p> 時簡皺眉:“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解決?”
引導者:“主兒,他們不好打?!?p> 時簡會意,然后向引導者要了一疊瓜子和可樂,讓引導者出去了。
不多時,引導者就把吃的拿來。
時簡從面前的玻璃往下看,兩個人正在打架。
這就是競技場,位于西北部的唯一一家競技場。
由黑客wt與黑客組織聯(lián)合打造。
其中勢力錯綜復雜,或許還混入了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看了會,時簡覺得有些無趣。
于是時簡叫引導者帶她出去,然后時簡帶了幾個人去邊境。
―
“還打么?”
時簡踩著某個人的手,目光陰冷,嘴角還有一些血。
“打不了了?!蹦菐腿说念^頭說。
時簡漫不經心地看他們一眼,然后讓后面站了很久的人把趴地上的人全部帶回去。
時簡剛剛一直是一個人單挑他們全部。
卻一直沒有落下風。
最后,一幫人被打趴在地上,而時簡依舊高高在上,只受了一點小傷。
時簡帶來的那些人根本沒太大作用,他們都沒得發(fā)揮,只能幫時簡運人和開車。
這多憋屈。
但是時簡那么厲害,還是他們的主子,所以他們什么都不敢說,什么都不敢做。
開車回到競技場,依舊是那個引導者。
他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
時簡下車后,引導者帶著車子繞了個彎,然后往一條小道走去。
時簡看著人走遠,然后進入競技場。
那兩個大漢剛剛已經見識了時簡的高級身份證,所以現(xiàn)在完全不敢問時簡再拿一次。
他們恭恭敬敬的,大氣都不敢出。
時簡卻自覺地拿出了高級身份證,讓大漢看過之后,才進入競技場。
競技場是有規(guī)矩的,誰都不能成為例外。
她時簡更得以身作則。
回到那間房間,時簡打開自己很久沒寵幸的手表,然后空氣中出現(xiàn)藍色屏幕和鍵盤,時簡繼續(xù)敲敲打打。
引導者來得快,已經處理好那些人。
引導者恭敬地鞠躬,在時簡旁邊低語:“主兒,還有三幫人在邊境,剛剛問到了?!?p> “確定是三幫?”時簡很謹慎。
“主兒,我們的人之前就去探查過,加上他們自己人說的,幾乎可以確定是三幫人。”
“嗯?!?p> 既然自家的人去探查過了,那么是可以信任的。
時簡坐著,似乎在思考什么。
之前楊裕宸的人已經清除過一遍,但唐蘇的人還沒處理完。
所以時簡重返西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