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原一聽這話連忙站起身,彎著腰對著韓淵恭敬說道。
“您就是我的祖宗,活祖宗。”
韓淵側(cè)身斜視葉原,心想這死胖子怎么這么沒臉沒皮。
“得了吧你,要是有你這種亂認(rèn)祖宗的不肖子孫,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把你拍死?!?p> “呵呵,呵呵。”葉原站在原地尷尬了笑了兩聲,“這小子要不是解魂者,老子絕對找?guī)讉€乞丐,給你來個一百遍啊,一百遍?!?p> “嗯?我怎么感覺你在說本公子的壞話?”韓淵俯身貼近葉原的腦袋,盯著他那瞇成一條線的眼睛神色不善的問道。
“哎呀,您這是冤枉啊!您就是小的再生父母,恭敬您都來不及,哪能罵您?。 比~原連忙說道,“怪了,我心里的話他怎么知道的。”
韓淵懶得搭理這個老鳥,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葉原心里長松一口氣,趕緊伸手將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抹干凈。
“唉先生您這是去哪,等等小的啊?!?p> “莫非你是我爹?還敢管我的事情不成。”韓淵頭也不回的冷聲說道。
“您是我爹,您是我爹?!?p> “滾!”
兩人緩步離開了這殘破不堪的庭院,而兩人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之前庭院院墻的遺跡上有一絲綠光忽明忽暗的閃爍。
……
第二天一大早,韓淵此時正在葉原為他準(zhǔn)備的豪華客房中盤坐休息。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韓淵的修煉。
韓淵睜開雙眼,只見兩道精光一閃而過,他長呼一口氣,經(jīng)過幾個時辰的修煉,終于將昨晚的消耗恢復(fù)的七七八八了,不過腦袋還是有些偏頭痛,那是被嚎鬼的叫聲所造成的后遺癥,涉及到了神識領(lǐng)域,傷勢想恢復(f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何事?”
“先生您要的東西都以準(zhǔn)備妥當(dāng)?!遍T外下人說道。
“哦?你稍等?!表n淵說完就下床穿鞋,然后朝著大門走去,打開大門,看見一個面色蒼白的下人此時正畢恭畢敬的正在門口,他手里提著兩個旗子,身后還有一張木桌和兩個小板凳。
“先生您看,這是不是您要的東西?!毕氯苏f道,然后將手中的旗子遞給了韓淵。
韓淵看了一眼手中的旗子,點了點頭。
“可以了,你下去吧。”
“砰!”只見韓淵連忙將門關(guān)上,拿著旗子興高采烈的跑到房內(nèi)書桌面前坐下,拿起毛筆,不知在上面寫些什么,一邊寫還一邊咧著嘴傻笑。
……
風(fēng)清婉漫步走在流云城大街,之所以是漫步,是因為今天的大街上即無擺攤小販,也無行人路過,這全是昨晚嚎鬼的功勞,雖然嚎鬼出現(xiàn)沒多久就被韓淵的金龍消滅,但是所造成的影響也是巨大,尋常百姓根本無法承受其嚎叫之聲,現(xiàn)在流云城中的百姓大部分都躺在家中休養(yǎng)。
而風(fēng)清婉家中之人也全部有頭痛癥狀,此時正躺在床上無法下地行走,只有她毫發(fā)無損,甚至連昨晚發(fā)生了何事都不知,家人看她無恙不得已讓她出來買點藥材,帶回去為家人煎藥調(diào)理身體。
自風(fēng)清婉記事之時起,這流云城就沒有這么空蕩過,之前每次出門逛街都是人山人海,嘈雜不堪。
風(fēng)清婉喜靜,雖然街道空蕩顯得十分冷清,但卻比之前熱鬧的大街更合她心意。
她很想就這樣一直走在寂靜的大街上,但是家中之人躺床不起,雖然只是因為頭痛,卻也讓她很是擔(dān)心,這讓她不得不加快步伐,朝著藥房快速走去。
“唉,姑娘?!贝藭r大街上只有風(fēng)清婉一人,明顯是在叫她,風(fēng)清婉四處張望,發(fā)現(xiàn)開口之人正在街巷陰暗之處。
她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戴著墨鏡,留著山羊胡和長眉須的算命道士。
“您叫我?”風(fēng)清婉柔聲問道。
“嗯,叫的是你。”算命道士伸手撫了撫下巴的山羊胡須。
“不知先生找我何事?”
“找你何事,你看兩邊不就知道了。”道士手指著他桌子兩旁的旗子說道。
風(fēng)清婉轉(zhuǎn)頭望去,左邊這面旗子寫的是“家事國事天下事?!保疫呥@面寫的是“姻緣前途生與死。”,對了,道士頭頂還有一副橫批,“無所不知?!?p> “先生的口氣大的很?。 憋L(fēng)清婉轉(zhuǎn)頭微笑道,雖然她不信這些,但是她感覺眼前的這位算命道士好像似曾相似,加上她一向待人和善,所以對其態(tài)度很是溫和。
“姑娘不信?”道士問道。
風(fēng)清婉笑而不語。
“那請姑娘伸出右手?!钡朗空埶龑⒂沂址旁谧郎系穆椴贾稀?p> 風(fēng)清婉看著眼前的道士,心中猶豫,畢竟她還是以為待字閨中的黃花閨女,可不能隨意讓人碰到她的玉手。
“姑娘放心,我是瞎子。”道士將墨鏡摘下,露出一對全是白仁的眼睛。
看到道士這一舉動,加上他那雙眼睛,風(fēng)清婉最終還是將手放在了麻布之上。
道士戴上眼鏡,伸出手掌準(zhǔn)備給風(fēng)清婉看手相,卻直接將手摸到了風(fēng)清婉的臉上,這讓她頓時一愣,瞬間滿臉紅意,正準(zhǔn)備站起身發(fā)難。
卻見道士連忙起身彎腰拱手。
“不好意思姑娘,我被昨晚的叫聲搞得頭痛難忍,一時失誤,請姑娘原諒?!?p> 這下讓風(fēng)清婉找不到發(fā)難的理由了,人家身體有恙,一時失誤,她能說什么?
但是她心里暗暗覺得這道士有問題,可奇怪的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道士熟悉,像是似曾相識。
道士再次伸手,好在這次他沒有摸錯,只見但是抓住風(fēng)清婉的右手手掌左摸一下,右摸一下,讓風(fēng)清婉原本消散的紅霞又再次升了上來。
“姑娘可是姓風(fēng)?”道士摸了許久后開口問道。
“正是。”
“五行缺水,聲音卻又如涓涓泉水,沁人心扉,姑娘應(yīng)該名帶清字?!?p> 風(fēng)清婉的眼神微凝,之前道士說她姓風(fēng),她還可以理解成巧合,而現(xiàn)在…兩種可能,她突然想聽道士接下來的話了。
“正如先生所說?!?p> “嗯,姑娘可是年芳二八,待字閨中?”
又對了,這次甚至連年齡都對了。
“對的?!?p> “骨態(tài)平和,天性溫和,名中應(yīng)有一婉字,姑娘可叫風(fēng)清婉?”道士再次說對。
“哦,看來先生之所以口氣如此之大,是因為有真本事的?!憋L(fēng)清婉不著痕跡的收回右手,笑著說道。
“呵呵,姑娘謬贊了,混口飯吃罷了?!钡朗哭哿宿凵窖蚝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