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看著認真的池墨,忽然眼神有些恍惚。
隨后便看著池墨眼中的認真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了以往的涼薄。
“即便我這樣說,你會信么?”
“即便你信了,你會真的考慮嗎?”
季夏就知道,這些什么深情的話就不可能出現(xiàn)在池墨這樣人的嘴里,有些無聊的吧唧了兩下嘴。
“行了,別廢話了,說正事吧。”
季夏揮了揮手,打斷了池墨的胡言亂語。
“上次我看上的那個人,你幫我找到了嗎?”
季夏曾經(jīng)在一個非常小眾的平臺聽到過一首歌。
音樂一播放,季夏就被這首歌的旋律吸引了,以至于沉浸在這首歌里好幾天不能自拔。
可她查過無數(shù)的資料,也讓小言去找平臺去要這首作曲人的資料。
最后得到的結(jié)果,就是一無所獲。
自從自己的報復計劃開展以后,在調(diào)查云上的過程中。
發(fā)現(xiàn)了云上最近在籌備著公司的藝人去參加音樂創(chuàng)作人的比賽。
季夏認定,這個比賽的冠軍必須出自盛夏娛樂。
所以將這個曲子發(fā)給了池墨,讓萬能的池墨幫忙找人。
池墨帶上了墨鏡站起了身子,笑著看向季夏。
“你說巧不巧?我正巧找到他,正巧他就在這里。”
季夏從包里拿出墨鏡也帶了上去,僵著臉對著池墨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兩聲。
“巧?我看你是把他綁到了這里吧。”
池墨被季夏的話給逗笑,手搭在季夏的肩膀上。
“有一知己,足以?!?p> 別墅中。
剛走進大門,就聽到屋子里傳來大聲的呼喊。
“你們是誰!放我出去!你們這是非法囚禁!手機還給我!我要報警了!”
季夏扭過頭看著池墨,神情中處處透漏出不滿。
“你就這么對我的千里馬?”
池墨撇了撇嘴,敷衍說道:“我是怕他錯過你這個伯樂?!?p> 季夏抬起手拍了拍池墨的頭,笑著走進了屋子。
她看著一個帶著眼鏡瘦弱的男生正一臉憤怒的在屋子里面來回踱步。
男生看著走進來的季夏,愣了一下,沒想到綁架自己的竟然是個女人?
季夏坐在沙發(fā)上,接過了池墨遞過來的資料,隨意的翻閱著。
“夏安東,24歲,無業(yè)游民?!?p> “曾經(jīng)給許多大的音樂公司遞過Demo,卻頻頻遭拒?!?p> “兩年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首‘獨一無二的你’被創(chuàng)音公司抄襲?!?p> “因為自己的實力較低,并且付不起律師費,所以只能毫無辦法的看著別人侵權(quán)?!?p> “母親五年前去世了,父親丟下你不管,沒有學費你只能輟學。”
“現(xiàn)在每天窩在家里做音樂,大的平臺都被創(chuàng)音打了招呼,所以只能把自己的音樂上傳到名不經(jīng)傳的小網(wǎng)站?!?p> 季夏緩緩的抬起頭盯著驚訝的嘴都合不上的夏安東。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調(diào)查我?你們抓我來到底干什么?”
季夏緩緩的合上資料,將資料扔在面前的茶幾上。
雙手環(huán)抱著雙臂在胸前,上下打量著坐在一旁的夏安東。
夏安東的頭發(fā)亂的就像一個雞窩,前面的劉海長到可以擋住眼睛。
身上穿著一個白色發(fā)揮的工字背心,穿著一個花花綠綠的大褲衩,腳上踩著一個夾腳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