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過一年多的社會磨礪,蘇媛早已不是那種一和男生說話就放不開的女生。
和林源交談,多是她主動,說著南華利國有趣的事情,或是講一些最近大火的電視,尋找共同話題。
酒越喝越多,蘇媛的臉有些紅,身體發(fā)熱。
坐在沙發(fā)上,往林源身上靠了靠。
她身子壓向了林源,輕啟醉唇:“帥哥,今晚有時間嗎?”
林源看著蘇媛,用手托住了蘇媛的下巴。
蘇媛伸出了舌頭,誘惑性舔了舔,期待看著林源。
“抱歉,今晚我有些事。”林源無動于衷。
蘇媛有些失望,又問道:“留個聯(lián)系方式,下次約?”
林源搖搖頭,他真實(shí)的聽聽號肯定不能留給蘇媛。
“抱歉,情況特殊,也不行?!?p> 蘇媛心里更失落了,一度懷疑自己的魅力又降低了,自己的妝容沒有畫好。
“沒事?!碧K媛很豁達(dá),既然不可以做,和這樣的帥哥在這里坐一坐,聊聊天也不錯。
于是,兩個人隨意聊了起來。
雖然林源性格較冷淡,但是上一世看了那么多段子,講些笑話,也能把蘇媛逗笑。
“你是愛爾達(dá)公司的蘇媛?”
一聲高昂的聲音,打破了林源和蘇媛的交談。
王詠豪挺著發(fā)福的肚子,走了過來,很自來熟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蘇媛皺眉,向林源那邊靠近了一下:“你是?”
她看著這個地中海有些眼熟。
“我是泰坤的品牌部部門經(jīng)理王詠豪,上次你們愛爾達(dá)和我們公司合作,是我接待你的,還記得嗎?”王詠豪比劃著。
“原來是王經(jīng)理?!痹诰瓢煽吹焦ぷ魃险J(rèn)識的人,蘇媛有些不適應(yīng)。
王詠豪自顧說著:“上次見到蘇小姐就驚為天人,多方打聽才知道蘇小姐喜歡在雷暴酒吧玩,我今天正好閑了來看看,碰巧就看見了蘇小姐。”
“還真巧?!碧K媛尷尬回應(yīng)著,同時心中厭惡王詠豪的眼神,“今天有朋友在這,不能和王經(jīng)理多聊?!?p> 蘇媛起了趕客之意。
“蘇小姐這就不地道了,我之前就觀察你很久,你和他剛認(rèn)識,是不是小兄弟?”王詠豪看著林源。
蘇媛求助性看著林源。
林源看著王詠豪,語氣生硬:“我和她什么時候認(rèn)識和你無關(guān),這里是我的位置,還請你離開?!?p> 他也不喜歡王詠豪,他也懶得對這種人客氣。
“呦。”王詠豪來勁了,“占了個卡座就當(dāng)自己是有錢人了?有錢人也不會喝一瓶才一千多這樣的劣質(zhì)酒?!?p> 王詠豪掏出來車鑰匙,挑釁看著林源:“這款老奧克,70萬,我全款付的……”
王詠豪優(yōu)越感十足,在那里表演,像個小丑。
蘇媛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王經(jīng)理,我承認(rèn)你錢多,可這卡座是這位帥哥的?!?p> “好,我離開可以?!蓖踉伜雷讼聛恚樧兊煤芸?,堆滿了笑容,“不過,蘇小姐你和我一起走。”
蘇媛臉上的鄙視更深:“王經(jīng)理,我重申一下,我和你不熟?!?p> 王詠豪陰晴不變:“你這樣我很難堪?!?p> 蘇媛擺擺手,沒有離王詠豪,而是突然靠近林源,在他耳朵邊呵氣,細(xì)語。
王詠豪臉色難堪起來,他看著蘇媛,言語難聽。
“我都調(diào)查過了,你每周都來雷暴酒吧一次,約男人。
你都這么隨便了,為什么不能和我?”
蘇媛愣了,看著王詠豪身體發(fā)抖。
這都是什么廢物?
旁邊,林源看不下去了。
這種人,真該打。
這樣想著,林源付諸于行動。
“啪!”
他一巴掌扇過去。
王詠豪摔倒在地,半張臉都腫了。
“帥哥,厲害!”蘇媛在旁邊鼓掌。
以王詠豪的體型,完全不是林源的對手。
他看著林源的眼神,心里不由得畏懼。
“你給我等著!”
他一個人打不贏,可是這次他來酒吧,不是一個人。
蘇媛?lián)е衷吹氖直?,半個身子都傾了過去,隔著薄薄布料,林源感覺到熱意。
“帥哥,你不怕那個王詠豪叫人?”
“不怕?!绷衷床辉谝?。
雖然他已經(jīng)看到王詠豪氣急敗壞地和幾個男人在說些什么,但是他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一方面,他有實(shí)力。
另一方面,像那種猥瑣的中年大叔,說話臭屁臭屁,但膽子很小。
“真棒。”蘇媛坐上了林源的大腿,她還沒有放棄。
“嗯?”突然,林源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好像那人還遇到了麻煩,他起身,推開了蘇媛。
包臀裙很短,肌膚的觸感很軟,他再不推開,都要本能......
而且,他還有其他事要做。
“帥哥怎么了?”蘇媛眨巴眼睛。
“看到一些不順眼的事情,處理一下?!?p> 蘇媛嬌笑:“帥哥還是個愛打抱不平的?”
林源沒有回答,而是往前方十幾米外走去。
……
“小妹妹,蕾雅的女仆裝不錯,陪哥喝了這杯酒?”
一個高臺處,三個年輕人圍住了胡小玉和芳芳。
那幾個年輕人的手臂上紋著鱷魚紋身,看起來兇悍無比。
胡小玉后悔死了,就不應(yīng)該跟著芳芳來酒吧。
“大叔,我才是學(xué)生,不能喝酒?!焙∮袢跞醯卣f,希望這幾個年輕人會放過他。
“學(xué)生?”為首的那年輕人眼睛一亮,繼而說道,“這是果酒,不會醉?!?p> 胡小玉退讓,內(nèi)心害怕到了極點(diǎn)。
那幾個人看她的眼神,讓她感覺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
芳芳也是如此,雖然她經(jīng)??诨ɑǎ€是個孩子,膽子也很小。
她鼓起勇氣說道:“帥哥,我們真的是學(xué)生,明天還要去上課?!?p> “明天是周末,你當(dāng)哥是傻子?”見溫和手段不行,紋身年輕人語氣強(qiáng)硬起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大鱷會的人,你不給我面子,今天你別想走出酒吧?!?p> 胡小玉聞言,頓時害怕不行。
芳芳,更是嚇得臉色蒼白。
旁邊,原本幾個準(zhǔn)備幫忙說話的白領(lǐng),聽到大鱷會的名頭,瞬間焉了。
見胡小玉和芳芳的神情都很恐懼,紋身男人很滿意,哈哈哈大笑:“這間酒吧,我們大鱷會有入股,今天陪我喝酒,以后你們來雷暴,給你們打五折?!?p> 說著,紋身男人準(zhǔn)備動手,要強(qiáng)行把面前的兩個少女灌醉。
暴躁小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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