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姐姐,你確定按你走的這個方向能回到我們村子里嗎?”
閆衿雪有些弱弱的向在自己前面走的紅衣女子問道。
雖然自己經(jīng)歷了先前的一些事情之后對面前的這位好看的不像話的大姐姐信任感有了很大的增強,但從出發(f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一個多時辰了,眼看太陽就快要下山了,所以閆衿雪開始慢慢變的有些懷疑了。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去找路!”葉紅瀟面對閆衿雪的懷疑也不多做解釋,直接到意思就是愛信不信,不信你可以離開。
見對方是這樣的態(tài)度,閆衿雪頓時有些無奈,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奇怪,這個大姐姐明顯心腸還是很好的,但是就是有時候表現(xiàn)的太冰冷的一點,要是多笑笑就好了。
心中如是想到,閆衿雪精致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邁著輕快的步子跟上了前面葉紅瀟。
葉紅瀟步子以一種玄奧而略帶優(yōu)雅的方式走過,每落下一步都能移動十米,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到與其說是走,倒不如說是在飄著,因為每一步的距離基本都是一模一樣,而且不留下一點痕跡,就連地上的落葉都沒有帶動。
當然,這些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包括正在連帶著小跑趕路的閆衿雪。
就在倆人不斷趕路的過程中,突然,視野中出現(xiàn)了一棵巨大的紅葉樹,這棵樹看起來有百米之高,滿樹的紅葉如同火焰一般,在夕陽之中將半邊天都給映紅了。
就在這棵樹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葉紅瀟就停下來腳步,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許是吃驚。
“這是…………,紅樹?”
紅樹又叫魂樹,對修煉者的精神力的修煉有一定的幫助作用,雖然只是比較低等的一種修煉輔助材料,但是因為針對的是比較難修煉的精神力,而且它還是可以持續(xù)的長時間消耗品,所以還是很受一些小門小派的歡迎。因為它的葉子都是紅色的,所以也叫紅樹。
“誒呦……”因為前面葉紅瀟突然停下,閆衿雪跑的有些快,也沒有太注意前面的路況,當發(fā)現(xiàn)前面對方停下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直接就撞了上去。
有些不好意思的離開對方的身上,閆衿雪撓撓頭說到:“抱歉啊,瀟姐姐,跑太快了?!闭f完,她朝前面一看。
當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開心的說道:“??!太好了,終于到了!”
這顆紅樹就是她們村的標志,因為從這個村子存在的時候,這顆紅樹就長在了這里,所以這里也叫紅葉村。
“前面就是我們村子了,我們馬上就要到了。”閆衿雪開心的對葉紅瀟說道,說實話當看到這顆紅樹她的心才落了下來,雖然葉紅瀟也讓自己感到了安全感,但是這畢竟是不一樣的。
看了看這個在自己眼前臟兮兮的女孩,葉紅瀟有些奇怪,雖然對方長的也挺漂亮的,也有些可愛,再過幾年肯定也是一個美人坯子。就倆次抱自己這種行為,照以前的情況下早就生氣了。
而現(xiàn)在,面對閆衿雪,葉紅瀟還感到了情切感,就像是自己的親妹妹,難道是因為自己的神識和對方的精神融為一體的緣故嗎?
葉紅瀟輕輕的搖了搖頭,對閆衿雪說道:“走吧,太陽都快落山了”說完,用蔥白般的玉指指向了那已經(jīng)挨到山邊的紅日。
“哦………對,我們快點回家吧,我娘肯定都等著急了,我還沒有這么晚回過家呢,娘肯定都擔心死我了!”閆衿雪回過神來說道。
“我今天認識了瀟姐姐你,娘一定會很高興的跑,而且姐姐你長的這么漂亮,娘一定會很高興的”閆衿雪邊趕路邊對旁邊的葉紅瀟說道。
“不用了,不要對任何人說我的存在,包括你娘?!比~紅瀟微微側(cè)首
對閆衿雪說道。
“為什么呀?”閆衿雪有些奇怪的疑問道。
“沒什么我就是不想讓人們知道我的存在而已?!?p> 葉紅瀟也不多做解釋,只是直白的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而閆衿雪經(jīng)過這大約半天的相識,知道對方不想說的事情自己也不好一直問,雖然自己還是很好奇的。
“好吧!”
閆衿雪有些無奈的小聲悄悄撅嘴說了一聲“真沒勁?!?p> “我能聽到?!本驮陂Z衿雪剛剛說完,耳邊飄來一陣淡淡的聲音。
“額…………”
………………………………
當回到村子的時候,太陽還有一點點就要落下去了,再加上紅樹的映照,整個村子里邊一片火紅。村子不是很大,大約只有二三十戶人家的樣子,基本上都被紅樹給覆蓋了。
“娘,我回來了?!遍Z衿雪看到門口的廖渙清,頓時紅了眼睛。
因為身患重病,自己的母親常年基本是在床上躺著的,今天一定是看到自己這么長時間沒有回來有些擔心,所以就下床到門口來等自己了。
想到這里,閆衿雪不由得一陣心疼。
“您快點進去,在這兒站了很長時間了吧?!闭f罷女孩小心翼翼的扶著母親進到了屋子里邊。
“沒有,我只是看到你今天沒有回來,來到門口看看,也是剛出來。”廖渙清,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用手撫摸著對方的小臉,自己的女兒從小就孝順,因為自己的病讓她受了不少的苦,這是作為一個母親最痛苦的事情。
“娘,今天發(fā)生了一些以外,沒有采到藥,但是以前的藥還有一些應(yīng)該夠用了,明天我再去”將母親扶到床上躺下后,閆衿雪有些失落的說道。
“沒事,娘這病也不是一天倆天了,少吃一頓也沒什么關(guān)系的。”廖煥清拉著閆衿雪的手說道。雖然知道,自己的女兒今天肯定是經(jīng)歷了很大的危險,不然不會這么晚才回來,但她也沒有多問,因為自己知道自己的女兒的性格,絕對不會讓自己擔心,即使最后因為逼問出來的答案,也是她自己編的。索性也就不問了,后來只好只有一遍遍的安撫對方注意安全。
“那怎么行呢,娘的藥一定要天天吃,說不定哪天就突然好了呢,等娘好了,我還想要娘賠我像小時候一樣放風箏呢。不說了,娘,我給你去做飯和煎藥去。”說完便跑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個簡單的小棚子,簡單的一個泥土灶臺,還有女孩自己做的一個煎藥的地方。這就是閆衿雪平時為母親做飯和煎藥的地方。
葉紅瀟從進到這個簡陋的屋子里就沒有說話,一直就這樣看著,這個地方與其說是屋子倒不如說是用泥土和木頭搭成“窯洞”。
因為太簡陋了,與旁邊的房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它們也是土墻和木制屋頂,但是明顯是很緊致的。
整個倆間屋子里,一間屋子里只有倆張床,另一件屋子里只有一張桌子和四個凳子。
看這著一切,葉紅瀟不由得對這個自己看起來笨笨的女孩有些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