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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九州逍遙游

第十七章 森羅殿,死神令

我在九州逍遙游 徽韻小白 3238 2020-04-10 07:09:21

  好像在九州帝國的生活趨于平穩(wěn),五六天來,白一凡生活的井然有序,學(xué)宮,練劍,內(nèi)力修煉,睡覺前翻閱一些書籍,查找太乙星盤。

  無聊的時候和曹磊過過招,喝喝酒,而曹磊還是去找陳清秋的時間較多,二人真正感情升溫的很快,雖然總是拌嘴,但這兩個冤家就是這樣。

  陳清秋的鴛鴦刀法也有很大進步,加上內(nèi)力本身比曹磊雄厚,幾次比試下來又有壓制曹磊的趨勢。

  然而,六天后一個夜晚天上的烏云壓得很低,遮住了月亮的光輝。初夏未到,風吹的還是有些涼嗖嗖的。白府門前的華陽街早已不見行人,院中的回廊上掛著兩盞燈籠,四處都是靜謐,沒有一絲喧鬧,寂靜的可怕。

  曹磊還未回來,白一凡獨坐房中,一陣涼風襲來,將房中的火燭吹熄,此刻黑暗籠罩著大地,更籠罩著白府之內(nèi)。

  輕微的腳步聲,輕到幾乎聽不到,曹磊回來了?

  白一凡憑借感知走到窗邊,要將窗戶關(guān)上,外面沒人,不對,不可能是曹磊,這不是在曹府,哪怕是深更半夜返回曹磊也不會這樣躡手躡腳的,難道白府進賊了?

  下一刻白一凡全身汗毛豎起,以他超強的感知,他知道自己的房中進人了,而且自己竟然后知后覺,來人不簡單。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誰?”白一凡輕呼一聲。

  暗處的人沉默了一下,確實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暴露了,這讓他很吃驚。

  終于暗處的人開口了,聽聲音此人應(yīng)該三十歲左右,略顯沙啞的男人:“沒想到,一個書生竟然有如此敏銳的感知?!?p>  白一凡想憑借聲音找到來人的位置,知道此人來者不善,悄悄的走近墻壁上的長劍。

  “你是何人?找我所謂何事?”

  暗處的人傳來一聲冷笑,緊接著有一白色的東西飛向白一凡,白一凡伸手輕松接住。

  “暗器?”白一凡自問。

  可是這暗器的使用手段也太低劣了,都使用內(nèi)力了,竟然這樣毫無殺傷力。來人擅長隱藏,但是本身實力并不高,白一凡猜測來人身份“殺手”!

  來人也沒想到自己隨手一擊竟然被白一凡輕松接住,這身手絕對不是一個讀書人這么簡單。不好,情報有誤。

  “誰派你來的?”黑暗中白一凡問道,已經(jīng)靠近長劍邊上。

  “看看你手中的東西?!焙诎抵械娜嗽俅伍_口。

  白一凡:“黑燈瞎火的,看你大爺。”

  手卻已經(jīng)放在墻壁的長劍上,現(xiàn)在敵暗我明,而且每次說話他都變化位置,不好對付,還好剛才窗戶沒有關(guān)上,白一凡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出了房間。

  白一凡一個翻滾來到窗邊,然后終身一躍,來到院中。

  “好身手?!卑抵性俅纬雎暎@人也已經(jīng)跟到了院中,就似黑夜中影子,看不見也摸不著。

  既然憑借肉眼難以看見來人,相必這殺手隱匿之術(shù)有過人之處,那就憑借感知,憑借聽力。白一凡靜下心來,緊閉雙眼,丹田之中北冥真氣聚集,隨時蓄力一擊。

  伴隨著輕微的風聲,屋頂之上那腳步雖然輕,但是白一凡還是捕捉到了。

  突然,身后殺意盡顯,一把匕首已經(jīng)接近的命門,白一凡急忙舉劍相迎,錚的一響,兵刃相交。對方只覺白一凡手中的劍有粘性一般,自己只能跟著轉(zhuǎn)圈,這就是太極劍的圓融循環(huán)。

  手中匕首不受控制,登時脫手飛出,直射向一丈多遠的桂花樹上。

  失去匕首的殺手,大感不妙,立刻抽身后退,想要融入黑暗之中,白一凡可不會在給他這樣的機會,手中長劍一晃,立刻欺身而進。

  見白一凡不依不饒,轉(zhuǎn)守為攻,那黑色夜行衣的殺手,手中再度出現(xiàn)一把匕首,擋住白一凡的長劍。

  “誰派你來的?”白一凡長劍斜刺,一邊問道。

  “你去問森羅王吧!”殺手說著,手中匕首橫劃而過,擋住長劍的去向,而后攻勢不減的劃向白一凡的脖頸。

  白一凡往左偏頭,殺手一擊再次落空。

  白一凡也被激起了怒氣,冰冷的說道:“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誰去見森羅王?!鄙_王是九州大陸傳說中主掌地獄的王,如同地球神話傳說中的閻王爺。

  白一凡敢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在這兩擊的交手中知道對方實力并不比他強,只不過對方善于隱藏,身處暗處,隨時發(fā)出致命一擊。而且這殺手明顯經(jīng)驗不足,殺氣隱藏不住,兩次擊殺不成,已經(jīng)心浮氣躁了。

  白一凡再度立于院中,靜等對手的攻擊,風聲呼嘯而過,院中一股肅殺之氣升起。

  左邊,白一凡早就料到,這殺手內(nèi)力浮動太明顯了,白一凡還是未動,學(xué)著以前電視中看到的高手風范。

  白晃晃的匕首到了左肩,白一凡長劍劃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匕首再次掉落,隨后白一凡根本不給機會,獨孤九劍招式盡顯,雖然還未領(lǐng)悟其中劍意,招式也是略顯笨拙,卻把殺手逼得連連后退。

  長劍不斷地舞動,饒是精于隱藏,身手敏捷的殺手也不能全部躲過,這就是獨孤九劍的霸道之處,后發(fā)先至,而且殺手匕首上的內(nèi)力早已被獨孤九劍化解。

  白一凡一氣揮動六劍,所使的乃是“破鞭式”,專門克制匕首這類的短兵。殺手的右手臂和前胸已經(jīng)被白一凡劃出兩道血痕。

  殺手知道今日的刺殺失敗,情報有誤,所有人都以為白一凡只會竊玉偷香,留戀風月場所,最近兩個月雖然大大改變,令人刮目相看,倒也只是吟詩作對,說一些別人沒有聽過的治國之道,為官之道而已,哪里能想到本身已是入道境,而且掌握精妙的劍法。

  殺手連連后退,意欲找機會逃走,可是這時院中不止白一凡一人,紀伯雖然已經(jīng)老了,但是刀劍的聲音他聽了大半輩子,院中的打斗自然被他聽見,連忙趕來。

  說巧也巧,曹磊也在這時走進了院門,見白一凡和人打斗,立刻要來助陣,卻被白一凡攔住。

  “守住院門,別讓他跑了?!?p>  曹磊聞言,收住了前邁的右腿,手持梨花槍,嚴陣以待,而紀伯經(jīng)驗老到,早已將院中屋頂封鎖,一個入道境的殺手,任你身手在怎么敏捷,也不可能逃脫于一個入微境高手之手。

  殺手心中慌亂,退無可退,打又打不過,還以為這次任務(wù)會非常簡單,雖然是將軍府的次子,但是無人的將軍府又有何懼,一個書生而已,值兩千兩白銀,誰知道陰溝里翻船。

  心慌意亂的殺手,再也無力抵抗,遍體傷痕,白一凡一劍挑中他的右肩,然后一記鞭腿將他踢翻在地。

  “再問你一次,誰派你來的?”白一凡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的問道。

  殺手左手捂住還在流血的傷口,痛苦的搖搖頭:“我不能告訴你?!?p>  “你難道指望我大發(fā)慈悲放你一馬?”白一凡問道。

  曹磊和紀伯也來到白一凡身邊,打量著殺手。

  白一凡就是想知道是何人要殺他,這些天在帝都名聲大噪,看來有許多人看不順眼了。

  殺手不回白一凡的話,緊閉雙眼,一咬牙,竟然將脖子劃過長劍,瞬間鮮血淋漓。

  “死了?”曹磊問道。

  “噓!”紀伯做了禁聲的手勢,曹磊立刻會意。

  “公子,你沒事吧?可有傷到?”紀伯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沒事,紀伯這尸體怎么處理?!?p>  白一凡此時說話有些不自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雖然自己有想過殺他,可是并未付諸于行動,殺手等同于自殺,可是這是白一凡第一次殺人,之前的生活中只殺過雞鴨。

  “公子,尸體我來處理,你們先回房吧?!奔o伯輕聲說道:“看來要下雨了?!?p>  白一凡點了點頭,收起長劍,和曹磊一起進到房中。

  “怎么回事?”

  一進到房中,曹磊立刻就詢問白一凡。

  白一凡到了一杯水,輕呡一口,然后搖了搖頭:“等紀伯過來再說。”

  片刻后,紀伯敲門,房中白一凡拿出一物,定睛觀看,一塊令牌,上有尖角,類似于劍尖的形狀。

  “死神令?”紀伯見到白一凡手中小小的白色令牌,不禁輕呼出聲。

  “死神令是什么?”白一凡回問道。

  紀伯臉上略顯擔憂之色,緩緩說道:“公子可知道帝都的郊外有一處森羅殿,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很少有人知道,但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干嘛的?”

  “他們是干嘛的?”曹磊搶先問。

  “森羅殿中判生死,死神令出生機絕。森羅殿專做殺人的買賣,動輒上萬兩白銀,這殺人的買賣也分等級,據(jù)說死神令共有四種顏色,黑色為最高級,紅色次之,然后是紫色和白色。”

  白一凡和曹磊都認真聽著紀伯的講述,白一凡輕笑一聲:“原來我這個是最低級的白色死神令。”

  紀伯知道白一凡不懂內(nèi)情,還感嘆等級低了,要是一錘子買賣那他也就不用擔心了,可是...

  “公子,森羅殿有個規(guī)矩,死神令下無活口,并不是口頭之語,倘若白色死神令出,任務(wù)未完成,他們還會派出紫色死神令級別的殺手,紫色死神令下還留活口,那就是紅色死神令了?!?p>  曹磊低罵一聲:“艸,這么變態(tài)!”

  白一凡也是沒有想到這森羅殿竟然行事如此,按紀伯所說,森羅殿只收一次錢,保證幫你完成任務(wù),哪怕白色死神令的任務(wù)出動了黑色死神令級別的殺手那也不會另行收費。

  這森羅殿,這死神令會一直追隨著你,不死不休!

  ——森羅殿中判生死,死神令出生機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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