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她是真的關(guān)心
凌金接過茶杯,好感頓生,這位姑娘沒有一絲大小姐脾氣,醫(yī)術(shù)又好,聽說武功也不錯,難得!
“木板來了,長寬,連厚度都一樣?!?p> 凌木帶著兩塊木板走了進來。
“現(xiàn)做的?”
一依接過,老木頭,但分割面很新。這凌木也是用了心的!
“是,您看看行嗎?”
凌木關(guān)心的看了一眼凌土手臂上的銀針,眼里滿是信任。
既然壹壹姑娘愿意出手,就肯定沒問題!
“行,非常好!他還得等會兒。來,你把褲腿卷起來?!?p> 一依歇了一口氣,已經(jīng)緩過勁兒來了。
凌木老老實實找了跟凳子坐下,將褲腿卷了起來。
“凌金,過來?!?p> 一依走過去蹲下,然后指使著。
凌金放下手里的杯子,過來,學(xué)著一依的樣子在她旁邊蹲下。
“你仔細看啊!接下來我要對凌木的腿進行按摩,這套按摩最好在他藥浴后進行,每個穴位按摩三百下?!?p> 一依說著搓了搓手,便開始操作。
凌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一依的手是如何操作的。
就這樣一雙白嫩的手,不矯揉造作,不軟弱無力,大大方方的按著自家兄弟的腿,眼睛里寫滿了認真。
一絲不茍的看著凌木的腿,認認真真的按摩著,偶爾薄唇輕啟,說著穴位的名稱,應(yīng)該用什么方式去按,按時的注意事項。
凌金很認真的記下。
“好了!”
一依甩了甩手,真酸!
“記下了嗎?可有遺漏?”
一依不放心的問。
“壹壹姑娘放心,我記下了,沒有遺漏。”
凌金很認真的回答。
“那就好。等會兒姍姍將藥煎來了等他泡好我看著你按一遍?!?p> 既然出手,那是定要治好的,不然不如不出手。
“好。”
凌金不介意,這說明她對自家兄弟是真的關(guān)心。
“好了!接下來,就是取針了!凌土不錯呀!真能忍!”
這一點,一依是特別佩服的,反正自己做不到!
凌土已經(jīng)無法言語,只靠毅力支撐著自己了。
一依坐到凌土身邊,先將碗里的酒倒掉,再將酒瓶里剩下的酒都倒入碗里,然后手法熟練的取下銀針,放入酒里。
“現(xiàn)在手臂上是不是覺得火辣辣的疼?”
一依幫助凌土取下他嘴里的鎮(zhèn)紙。
“是?!?p> 凌土已經(jīng)十分虛弱。
“再堅持堅持!”
一依冷靜的說。
“凌金,你用內(nèi)力給他疏通一下經(jīng)脈,這樣以后就不會出現(xiàn)凌木那樣的情況?!?p> 一依站起來,冷靜的吩咐。凌金照做。
做完了之后,一依又拿起兩塊木板將凌土的手臂固定了起來。
等這邊都忙完了,柏姍也帶著兩個太子府的護衛(wèi)將藥帶了來。
凌土的藥被直接端給了他,讓他喝掉。
凌木的則讓護衛(wèi)抬著倒進了他房間里的浴桶里。
“你這個,泡兩刻鐘就可以了。我們先出去,有事你就叫??!”
一依吩咐了一聲,便帶頭出去了。
“壹壹姑娘,這次謝謝您了?!?p> 凌土虛弱的道謝。
“沒事,即是凌木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
一依大手一揮,這算不算間接抱上了太子的大腿?
凌土被一個護衛(wèi)扶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另一個護衛(wèi)站在凌木的門口。
一依則和凌金站在院子里。
這小院應(yīng)該是在太子府單獨劈出來給這些護衛(wèi)住的,這太子待人倒是很厚道。
“壹壹姑娘,太子要見你?!?p> 沒想到一依正在心里想著太子,凌金便說了這句話。
“太子?他見我做什么?”
一依疑惑,雖然自己治了他的手下,但一依并不覺得他一個堂堂太子難道還要親自感謝自己?
“您去了自然便知道了。您放心,太子很溫和?!?p> 凌金恭敬的提點,但語氣里也帶了不容置疑。
一依明白,太子要見自己,那自己便拒絕不了!
但凌金特意說太子很溫和是幾個意思?自己和太子素不相識,還治了他手下,難道他對自己還有什么意見?
“行,那就見唄?!?p> 一依無所謂的說,既然無力反抗,就只能欣然接受了!
凌金走在前面帶路,一依在身后很隨意的跟著,眼睛不時的四處看著。
柏姍被留在了小院里。
太子府便是太子府,處處精心雕琢,用心照料!
就連那假山都是花草生長,自成一隅,真真是美不勝收?。?p> “壹壹姑娘,到了?!?p> 凌金小聲提醒了一下,這才帶著一依走進了一個院子。
一依趕緊收斂心神,一副乖巧的模樣跟在凌金身后。
“你先等一下?!?p> 在書房門口,有兩個護衛(wèi)站在那里,凌金輕輕的囑咐了一句。
一依乖巧的點頭,然后便看著凌金輕敲了一下那扇關(guān)著的門,走了進去。
“壹壹姑娘,請進?!?p> 不多時,凌金便打開了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依低眉順眼的走了進去。
“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依老老實實的行了個大禮。
半晌,沒有聽到請起的聲音。
我得罪他了嗎?什么時候得罪的?
我好像就見過他兩次,一次是他去接?xùn)|苓公主的路上,一次在宮宴??晌覜]得罪他呀!我連話都沒跟他說過!
“起來吧?!?p> 正胡思亂想著,太子終于開了口。
“謝太子殿下?!?p> 一依又老老實實的行了個禮,這才乖巧的站了起來。還是那么的低眉順眼。
“我聽四弟說你是極不喜歡行禮的,可惜禮不可廢,倒是委屈你了?!?p> 太子意味不明的說著。
“不敢當,能面見太子殿下是臣女的福氣?!?p> 一依微微鞠躬。
呵!這小小書房,就你我加凌金,你要真覺得不想委屈我,在我行禮之前攔下便是,誰又能說你什么?
腹黑男!
一依面上一片順從,內(nèi)心一片三字經(jīng)奔騰而過!
“能知道這些便好!不僅是我,便是我的兄弟,你能與他們交好已是福氣?!?p> 太子冷冷的開口。
“是……”
一依低著頭,腦袋里一堆問號,所以你想表達個啥?
“但如果你不知滿足,還得寸進尺,那便是罪大惡極了!”
太子突然嚴厲了起來,聲音里帶著些火氣。
“倒不知我何時給了太子殿下這樣的認知?!”
一依覺得這太子簡直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
太子冷冷的反問。
“臣女確實不知?!?p> 一依來氣了,雖然還是伏低做小的模樣,但內(nèi)心已經(jīng)在煩躁邊緣。這太子屬瘋狗的吧?怎的亂咬人?!
“既然你要如此嘴硬,那本太子便讓你心服口服!”
太子也生氣了,將手里的書砸在了桌子上。
氣氛有些緊張,凌金心里有些擔憂的看著一依。
忘記然后前進
在討厭一依這條路上,太子注定是孤軍奮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