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這位標致到讓人狂吞口水的安OL在場,再加上有馬天佑暗示,李德才這頓飯吃得不痛不癢,喝酒也不敢盡興。
最主要的是,原來計劃打聽馬天佑買進彩電大王的事,也只能透過一些暗語簡單了解一下。
彩電大王開盤后這幾個交易日,李德才一直在緊密跟蹤這只股票的走勢,同時觀察大盤的走勢。
然后他發(fā)現(xiàn),無論是大盤還是彩電大王的走勢,果然讓馬天佑“猜中”了。
大盤在彩電大王復牌的前一個交易日,就在60日線附近開始見頂,而后調頭向下,如今已連續(xù)擊穿10日、20日和120日線,空頭趨勢已經(jīng)很明朗了。
而彩電大王復牌后,當日的放量上漲的確在構筑多頭陷阱,之后兩日下跌了10多個點,如今股價已從復牌當日的10元上方,打到了9元一線。
同樣的,彩電大王復牌后,馬天佑也在每天抽時間觀察彩電大王和大盤走勢,感受也與李德才基本一致。
對李德才當日的提醒,馬天佑也很是佩服,就覺得這家伙無論是看股票還是看大盤,確實都有自己的一套。
同時,馬天佑也覺得,受益于李德才的提醒,后面很可能有機會在7.5一線或8元下方買進800萬資金的彩電大王。
于是,兩個相互佩服的人,才有了今天這個周末飯局。
只是,兩人當著安OL的面,也不便深入細聊或商業(yè)互吹,只以項目投資的代名詞,比如彩電大王股票號碼后3位,簡單交換了一點意見。
馬天佑表達的意思是,他不會急著出手,還是會按原計劃,一邊觀察大盤走勢,一邊看能不能等到彩電大王在7.5元一線入場的機會。
這頓飯吃了不到1小時就結束了,李德才結了賬單,得知安OL想喝咖啡,又領這二位去了咖啡廳,點了咖啡結了賬,方才告辭而去。
在這對俊男靚女喝咖啡時,李德才同志可不愿充當電燈泡。
馬天佑以為安靜是吃了飯口渴,才想留在酒店喝一杯咖啡,沒想等他剛點上一根煙,安大美女一開口就驚住了他。
“馬天佑,你跟這位李總剛才喝酒時,想瞞著我的那些什么暗語,是炒股票吧?”
望著這張笑中帶笑,漂亮得有些不像話的臉蛋,馬天佑被駭住了。
“安靜,你怎么知道我們說的是股票?”
被人一語拆穿,馬天佑想起剛才跟李德才兩人自以為說得隱秘的那些話,當著這位美女同學的面,都跟二傻子似的。
這時候,當然只能承認了。
安靜呵呵一笑:“你忘了,我念的可是財經(jīng)大學呀。剛才那位李總,你又介紹他是券商營業(yè)部的老總?!?p> 馬天佑又是一愣,直勾勾盯著安靜:“你在財大讀的是什么專業(yè)?”
安靜坐直了身體,再往椅背上一靠,胸前順勢一挺——
結果,馬老板對她這誘人又自信的姿勢,愣是沒移動一下眼神。
真是塊木頭,就喜歡看人家臉!
安靜只好再伸個懶腰,順勢帶出一次擴胸運動,馬老板的眼神還是沒反應。
又只好坐起身來,手里的湯匙攪動著咖啡,一邊答道:“我在財大主修的金融學,證券與期貨方向。輔修的是保險學,算是雙學士吧?!?p> 馬天佑漸漸瞪大了眼睛,疑惑道:“國內的證券市場才搞起來幾年時間,你們學院都有這種專業(yè)了?還有,學院里的教材,不是聽說通常都跟現(xiàn)實應用比較脫節(jié)嗎,為何你讓我感覺像是真做過股票?”
安靜這才明白,原來這塊木頭的興趣點在這呢,怪不得……
“我們學院的教材,實際上是以歐美市場理論為基礎的,不過,學院很多導師都做過股票,我的一位教股票交易理論的導師蒙教授還是個徹底的實戰(zhàn)派,前兩年從紅廟子炒原始股開始,掙了不少錢……”
安靜開始講述自己的大學往事,還提到她跟那位蒙教授買過幾次股票,1萬的本金,最后翻到了7萬多。
馬天佑有些震驚地喃喃道:“安靜,你很厲害,你們那位教授也厲害。”
安大美女傲嬌一笑:“我還行吧,金融學是全科優(yōu)等畢業(yè),保險學也是過半學科優(yōu)等……”
一聽這話,馬天佑忍不住刷的一下站起來,抱拳道:“佩服,實在是佩服,安靜同學原來是隱世高人啊?!?p> 安靜噗嗤一笑:“馬天佑,你能不能不貧嘴啊。”
馬天佑坐下來,又疑惑道:“安靜,你學了這兩門專業(yè),還是雙學士,為何在人事分配時選中了銀行啊?”
安靜撇撇嘴,無奈搖頭:“還不是因為我爸,當初我進校時,走的是委培財政,我又想學金融,花了大半學期才想方設法改了專業(yè)。恰好證券與期貨是新開的專業(yè),人都沒招滿,所以我才有了改專業(yè)的機會?!?p> 按安靜的說法,她那個當時剛上了財政局副局的老爸安致遠,覺得股票不好,聽起來像是賭博。見安靜又不愿干財政,就在她大四的實習期,幫她找了一家銀行實習。
后面在畢業(yè)分配前,又找到一位關系很近的老部隊轉下來的領導,幫忙聯(lián)系了禹南工行。
甚至,安致遠當年轉業(yè)到賢柏縣財政局,也是他這位前領導加戰(zhàn)友幫忙的結果。
不然,安致遠就應該轉業(yè)回自己的老家,比禹南更靠北的落后山區(qū)小城利元市了,而且也無法落戶到市區(qū),最可能是去縣城甚至鄉(xiāng)鎮(zhèn)。
這時候,馬天佑終于明白,當初安靜剛住院時,楊梅為何說她家都不是本地人了。山城也好,利元也罷,距離禹南最近的也有300多公里。
安靜說,當初她是接受導師建議想留在省城的。一是考導師的研究生,然后想辦法留校。二是找家券商或保險公司,最想去的也是券商。
只是,她這個想法被安致遠很強硬地反對了,逼著她必須回禹南工作。至于背后的某些原因,安靜現(xiàn)在還不想告訴馬天佑,她覺得時機沒到。
馬天佑萬萬沒想到,這位大美女還是一位金融領域的專業(yè)人才,還是證券加保險雙優(yōu)畢業(yè)的雙學士。
馬天佑一邊抽煙,一邊聽安大美女講述這些被家庭安排人生的故事,腦子里原本一個模糊的計劃,漸漸清晰起來。
如果真能將安靜這位證券加保險雙專業(yè)的高材生,拉到自己身邊一起奮斗,那么,米國那位股神通過保險公司建立起來的無限現(xiàn)金流模式,能不能應用到自己未來的投資模式呢?
這一世投資股票,馬天佑自然不需要所謂的高手,腦子里有一堆牛股的大致記憶,一路上漲百倍千倍的股票都記得不少,誰還能高過他?
馬天佑覺得,自己未來需要搭起一個專業(yè)投資團隊,領頭人就需要自己絕對信任的人。
絕對信任來自于哪里,當然是從現(xiàn)在,從自己白手起家階段就開始跟隨合作的人。
安靜,好像是一個。李德才,好像是另一個。
想到這里,馬天佑再次看向安靜的眼神,跟著就熾熱起來,仿佛眼前這位大美女,渾身都是鉆石做的。
不,連鉆石都比不了,那可是一萬個億的米刀啊……
注意到馬天佑突然變化的眼神,好像帶著極強的占有欲,安靜同學臉上浮起一片緋紅——
這塊木頭,好像終于開竅了哈。還以為你得了那隱世高人真?zhèn)?,真不食人間煙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