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理也不著急,反而嘴炮不斷。
“不敢了么?”
“砰!”
說著一杖點出,伴隨著一聲炸響,如同被撐爆的輪胎般,一頭大羅初期境界的兇獸炸為齏粉。
“怕了么!”
“砰!”
“還兇獸?還兇獸王者?”
“砰!”
李理連續(xù)擊爆了幾頭兇獸,看似簡單,但他卻已用了八分力。
“哇哇!嗚嗚?。 ?p> 最可恨的不是話語、也不是其擊殺兇獸,而是那神情和態(tài)度。
蠱雕三目血紅,它何曾被這般挑釁過,那兇威竟隱隱穿透大陣,直刺李理。
但不管它怎樣暴怒,就是不出手,就連一步也未動過。
眼睜睜的看著李理嘴炮,看著手下死亡。
“活該身死道消!”
“活該被盤古殺!”
“哇哇!嗚嗚?。 ?p> 也不知是這兩句話中,那一句惹毛了蠱雕。
眼睛似乎滴出血來一樣,怒吼著再次抖動身體,這一次沒有兇獸彈出,但渾身毛發(fā)脫落幾十根,筆直的扎向李理,撞在大陣上。
“轟隆…”
“啊…吼…”
整個大陣震顫不止,像一個巨大的氣球一樣,向內(nèi)凹陷,化掉吸收所有傷害和能量。
其不但沒有破掉,反而陣內(nèi)兇獸慘嚎不止,死傷了一大片。
但也不知道這蠱雕是沒有攻擊手段,還是其太過謹慎,除此之外并沒有在出手,反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陣法。
“砰…砰…”
李理更不著急,手中松杖一下下點出,每次都只殺死一頭兇獸,然后繼續(xù)嘴炮。
“你連給盤古大神提鞋都不配!”
“你修的是懦夫之道吧?”
“你丫的都不如一頭母獸!”
李理擊殺的速度并不快,主要的是在探查著蠱雕的根底。
但兩人一個急不來,一個視同類為無物、為食物,更是不急。
兩人層次境界基本相當,只是李理更變態(tài)、難纏。
正常情況下誰也奈何不得誰,但如果有人失了道心,那就危險了。
想想那羅睺和贏魚,就可想而知了,只是被抓住一絲機會,就處于弱勢,甚至不得不假死遁逃。
所以兩人都不進入對方的陣法范圍里,只是相互試探著。
“砰砰砰…”
李理反復試探了十幾天,戰(zhàn)斗也持續(xù)了十幾天,而那蠱雕再也未曾出手過。
珠珠幾人雖然有陣法的幫助,但由于兇獸數(shù)量實在太多,大多數(shù)處于游走和防守。
李理知道試探不出這蠱雕的后手,也不在廢話和等待,松杖接連飛射而出,同時還抓出三劑造化手印。
伴隨著陣陣悶響,三頭大羅金仙境界的兇獸被點爆,只一驚愕間,連慘叫也沒來得及發(fā)出。
那手印更是恐怖、高效,每個手印至少有百萬里大小,沒有任何花哨的直接抓爆。
這時蠱雕才有些動容,但他也看的明白,渾身怒意滔天,但仍然能克制住不動手。
李理也不在管他,放開手腳抹殺兇獸,沒錯就是抹殺。
李理身形閃爍,有時手印抓出、有時松杖點出,轉(zhuǎn)眼間又殺死近十萬兇獸,而大羅金仙境界兇獸再被他殺死四頭。
“死!”
就在李理要再殺死一頭大羅兇獸時,他背后傳來一聲低喝聲。
這聲音如同石頭撞擊般,低沉而又為難魔性。
李理根本來不及反應,這聲音和攻擊一同到來,并且在李理的神魂和感知中,他背后近處并沒有任何兇獸。
“好!”
“噗!”
李理只來的急運轉(zhuǎn)肉身,他點爆一頭兇獸時,攻擊也同時臨身。
借著撞擊,李理直接盾出,嘴角流著血,略沙啞的竟到了生好。
他身后的那兇獸,整個體態(tài)像赤豹一樣,臉部中央長出一只角,且角尖部還有著絲絲血液,有五條尾巴,全身赤紅。
李理越來越謹慎,這兇獸實力至少有大羅金仙后期境界,甚至不比他弱多少。
這兇獸并沒有接著攻擊,同時斜著眼打量著李理,那樣子簡直就和李理看蠱雕時一樣。
那眼中除了輕蔑、嘲諷和暴虐外,更多的是毀滅和厭世。
盯了片刻后,那兇獸五條尾巴擺動著,消失不見。
李理瞬間愣住,滿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這兇獸就這樣,憑空從李理的眼中和神魂中消失了。
李理錯愕呆愣了眨眼間,等他防備遁走時攻擊再次臨身。
“轟!”
這兇獸再次出現(xiàn)時,又在李理的背后,那獨角沿著上一次的傷口,再一次刺了進去。
“噗…”
李理在空中口吐鮮血,再次被撞飛了出去,不等他站定,那兇獸又再一次消失。
這一次李理卻有了防備,接連布置了三個防御神通,然后提著松杖“干”,就向著又后方就點了過去。
“轟隆!”
李理再一次飛出,而那兇獸也倒飛而去。
兩人這一次勢均力敵,都沒討到便宜。
李理已經(jīng)看出端倪,提著松杖學著那兇獸先前的樣子,斜看著那兇獸,同時勾了勾手指。
“你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