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完成工作
“嗯好,叔叔相信你,那我們就不影響你了,我們?nèi)ネ饷妫戎??!?p> 他走了出去,并且跟著阿姨一起。
至于為什么要把他們兩個支出去呢?還是說我真的明白問題出在那里了?
是的,也許就只能有這種可能
在終于聽到他們關(guān)上門之后。
我看著在床上坐著對一切不管不顧的他,對于我這樣的行為,他好像并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
我向他走去,踢開了阻擋著我的電腦椅,他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向我看來。
“干嘛?裝神弄鬼的,他兩個傻,我可不傻,要是來勸我的,你還是回吧,呵呵,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知道來了多少個了?!?p> 他的聲音沙啞聽上去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也許對這一切來說他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
我停在他的床邊,蹲了下去,我們兩個面對面的交流著。
“我勸你?你想多了,我是個垃圾,你也是垃圾,有必要?”
我訕笑著說道。
“你是垃圾,你是垃圾,那就趕緊滾吧,我還要玩游戲呢,要是輸了,就全怪你了?!?p>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
“你也看見你父母這幾天身上的變化了吧?”
他沒有回應(yīng)我的話,繼續(xù)了手中的游戲,然后垂直躺下。
我站了起來,笑著摸了摸他油膩的頭。
“滾!”
他反手將我的手打開,然后向我暴躁又無能的大叫,丑陋的臉上滿是黑線。
“不好意思,習慣了,哈哈,但是收錢我就要干活,天經(jīng)地義的,為什么你們出去旅游為什么你的父母還能受傷,既然不是房子的原因,那到頭來問題就只能在你的身上?!?p> “呵!”他那怠惰的嘴角顯出了一絲笑容,他那混濁的眼光里下面,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看著他的表情,我心里的想法更加的確信了。
“當然,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我們可以商量嘛?!?p> 我叉著腰,跟他離開了一定的距離,坐在后面的電腦椅上。
“別胡扯了,你根本都什么都不知道?!?p> “我可以除異師,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這一些東西,我還是理解的,怎么樣,可以商量嗎??!?p> “那要是我不想跟你在這里商量呢?”
我微微笑,從口袋里取出來符咒,說道。
“那我只能把你當做妖怪的一起除掉了。”
聽到我對他顯露無遺的話,他的笑容也滿滿的浮上了臉。
“明明剛才還是一個屁顛屁顛的小孩子,怎么,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了,我很是不理解啊?!?p> 他發(fā)下手機,任憑手機中發(fā)出的聲音,然后正坐在那臟亂的床上。
“哈哈,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自己怎么也不會死。”
“你這話……”
在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拿起了鋼筆,插進了自己的手心。
自己的力氣大的瞬間那鋼筆穿透了自己的手掌,好疼!在傷感還沒有更加劇烈的時候,再次拔出。
那流再鮮血的可怕手掌,瞬間恢復(fù)完好如初,這是好用啊,自己。
他滿臉驚訝的看著我的手,下一刻笑容慢慢消失,他那黑色的曈孔染成了腥紅的顏色。
“怎么樣,現(xiàn)在可以再跟我商量嗎?”
他沒有回應(yīng),只是一臉惡意的看著我。
“別這么看我啦,我不是說了嗎?我跟你一樣?!?p> “你這樣做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p> 他如此說著。
“我只是收了錢,做事罷了,況且我只是單純的想幫你除掉你身上的寄生蟲,除去你身上的母體妖怪,還有這種利用這種垃圾妖怪害你父母的想法,我實在不理解,難道不應(yīng)該留著為你賺更多的錢嗎?。”
“他們兩個只是罪有應(yīng)得。”他的臉上顯過一絲執(zhí)拗的瘋狂。
“哦?”
“我身上這個妖怪,不應(yīng)該出生在我的身上,應(yīng)該活在他們兩個身上,他們兩個何時工作過?我們家里現(xiàn)在的所有東西都是用著我爺爺?shù)乃屑邑敗!?p> ……
“怎么樣?可笑吧?我爺爺可能到死都不知道,他們兩個會把他一手創(chuàng)建的公司賣給別人,我們可是一家子的吸血鬼,我是混蛋,他們也是,只要他們死了,這些財產(chǎn)足夠我活了,怎么樣?你喜歡這個故事嗎?”
“說完了嗎?那么現(xiàn)在能談?wù)勗蹅儍蓚€之間事情嗎?”
“你聽不懂話?這件事也不完全怪我啊,他們也是罪人,你完全沒必要處理吧?!?p> “我又不是法官,我做不到公平的處決別人,你們怎么活關(guān)我什么事,雖然聽見你們一家子的事情,我也很失望,我也只能說你們是垃圾,但是現(xiàn)在的我只是在做我自己的事情,被別人一直影響的人,可是永遠長不大的?!?p> “我會給你同樣的錢……”
“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錢的事情,而是我現(xiàn)在是一個正經(jīng)的除異師,現(xiàn)在的你有兩個選擇,一,是配合我除掉你身上的妖,二,是連你一起除掉。”
“除掉我?你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剛才說不定也只是一個障眼法,我可不是傻子?!?p> 他的臉逐漸猙獰,背部爬出幾只的蟲子,那惡心的蟲子的涌動著從身上掉落在床上。
“呵!急急如意令?!?p> 劇烈的爆炸從他床底發(fā)出,一瞬間將蟲子燒盡。
我點了點自己的頭發(fā),在剛才的時候我就把符咒貼在他的頭上了。
“你以為我剛剛接近你是在玩嗎?你那臟兮兮的頭發(fā)肯定一點都感覺不到我把東西貼在上面了吧,下一次我啟動可就不是床底下的了,我現(xiàn)在可是一點點都沒有跟你在玩,讓我簡單的完成我的工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