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將一干人等全部帶回漣城!”
梁匡沒有半句廢話,直接下令將整個院子包圍,并將秦天三人包圍于場中,另外幾人則是沖進屋中,一陣翻騰搗鼓,掛在墻上的一些肉干、屋內(nèi)的糧食等物,盡數(shù)被其抄走。
杜頭站在場中,一言未發(fā),桂勛倒是指著梁匡鼻梁,喊道:“你這廝來此,必不做好事!”
梁匡兩眼一蹬,威嚴(yán)畢顯,道:“桂勛,我已有證據(jù),你等于山中謀害梁鄉(xiāng)多名獵人,今日特來抓你幾人歸案!”
桂勛冷笑一聲,道:“梁鄉(xiāng)多名獵人?你有何憑據(jù)?”
梁匡尚未發(fā)話,其身側(cè)走出一彪形大漢,上來便一腳踹在桂勛腹部,桂勛整個人飛后半步,捂腹跪在地上,面色慘白,額頭已見細密汗珠,張口半天吐不出言語來!
“哼!山間匹夫,安敢造次!”
杜頭大怒,掀了石桌,喝道:“梁匡,你便要公報私仇耶?”
梁匡哈哈仰天大笑,反指著杜頭鼻梁喝道:“杜山!你不是常說敢作敢當(dāng)嗎?怎地今日之事,你要學(xué)那縮頭烏龜不成?”
杜山身形筆直,道:“杜某雖一介匹夫,但行的正站得直,獵行之事獵行了,梁興、秦立幾人確為我所殺!要殺要剮,沖我來便是!”
梁匡猛揮衣袖,繞行半圈至杜頭身后,道:“不用你承認,宰場的胡臉已皆招了,還有李洵幾人,我自會遍尋,繩之以法網(wǎng)!”
秦天悄摸看了眼杜頭,等他眼色,畢竟,若就此束手就擒,誰都能夠猜到接下來面對的是什么。但等了許久,杜頭沒有任何言語與暗示,似乎已經(jīng)認命。
官兵正要上前拿桂勛,桂勛卻是大吼一聲,抽出靴里匕首,猛然扎進一官兵腹部,鮮血直濺,眾人皆驚,無人料到桂勛竟如此兇莽,敢害官兵!
桂勛推開那受傷官兵,須發(fā)皆張,大吼道:“梁匡,獵行事獵行了,燕趙之地古來有之,你要我命,爺也得拉幾個墊背!”
未等梁匡搭話,方才猛踹桂勛腹部的大漢抽出腰間鬼頭大刀便來,其余眾人也一擁而上,杜頭眉頭微皺,似不欲反抗,秦天卻早按捺不住,手持匕首,踏前一步攔住那彪形大漢。方才此人出腿速度奇快,桂勛傷情剛愈,定不是對手。
大漢見秦天沖出,鼻孔中噴出濃濃不屑,鬼頭大刀迅猛揮去,速度極其之快,盡管秦天打起了十二分小心,但還是吃了一驚,忙矮身躲閃,同時手中匕首輕松而出,大漢一掌打在秦天手臂,二人一觸即分,各自站定。
“好小子,不錯不錯,能在我典重手下走過一合,報上名來!”
“典重?沒聽說過這號人,倒是聽說過典韋?!鼻靥爨止疽痪洌幌?yún)s被典重聽了去,眉頭一挑,但也未放在心上。只顧接連出招,招式越加凌厲迅猛,秦天手持匕首,短短十合便已落入下風(fēng)!
“叮!典重,D級武將!斗將任務(wù)1開啟:與D級武將戰(zhàn)斗,堅持十合不?。 ?p> 正焦頭爛額之時,東東忽然冒出來這么一句,秦天也無暇理會細問,但不得不說,這典重身手真不是蓋的,換做前世的秦天,手持三棱刺應(yīng)能戰(zhàn)勝,但現(xiàn)在的秦天,身軀尚未完全長開,無論是速度、力量都被典重力壓一頭,險象環(huán)生。
另一邊,桂勛與杜頭手無利器,幾近赤手空拳,在多人圍攻之下,也難討到便宜,只得苦苦堅持。
梁匡站在邊側(cè)旁觀,胸有成竹,不到二十個呼吸時間,桂勛閃躲不急后膝正中一棍,跪倒在地,尚未起身便有數(shù)只官棍落在身軀,將之亂棍擊倒并橫叉斜杠,叫桂勛絲毫動彈不得!
相比桂勛,武力高強些的杜頭也不過多堅持了幾個呼吸時間,便被配合十分默契的官兵用官棍制?。鲋兄皇G靥烊栽谒浪缊猿?,現(xiàn)已堅持十三回合,但秦天身體騰挪轉(zhuǎn)移速度越來越慢,終究被刀背拍在胸口,仰身跌地,被亂棍制住。
“叮!斗將任務(wù)1任務(wù)完成:古戒空間反饋宿主1點戰(zhàn)斗力,宿主戰(zhàn)斗力達到41點,晉級為E級武將?!?p> 轉(zhuǎn)眼間,幾人接被擒住,動彈不得,梁匡走上前來,猛的一腳踩住杜頭面頰,狠狠的蹂了幾腳,咬牙切齒道:“杜山!敢動梁鄉(xiāng)的人,今日我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頭滿目不服,但嘴骨被踩著,所說的話囫圇不清,梁匡大手一揮,令眾人將杜頭三人帶走。
一路無話,像畜生般被捆在一根繩上,拉到漣城牢中。
剛進牢獄大門,一股濃濃的腥臊味道撲鼻而來,內(nèi)里黑乎乎的,甚是叫人心憂,“哎呦,副都統(tǒng)大架,恭喜副都統(tǒng),賀喜副都統(tǒng),又破了一樁大案!”
幾個獄吏湊上來連忙恭維,點頭哈腰無絲毫骨氣,叫人從心底厭惡。
“副都統(tǒng)上去了,可別忘了我們這些……”
梁匡抓住杜頭、桂勛等人,心情大好,指杜頭、桂勛道:“這兩人罪惡滔天,可要叫他們好好領(lǐng)略領(lǐng)略我大漢刑律!”
幾人奸笑點頭應(yīng)是,將杜頭三人拉入內(nèi)里,用以鐵鏈拴住手腳喉脖,秦天也不吱聲,任由擺弄。
途中被打的昏厥過去的桂勛醒來,再次張嘴大罵:“梁匡狗賊,夠膽的就打死我!你桂爺爺叫你認識認識,什么叫漢子!”
梁匡皺眉瞇了瞇眼睛,那獄卒會意,一鞭子抽在桂勛臉上,桂勛半邊臉頓時血肉外翻,細眸一看,那鞭上冒著點點寒光,竟然是裹著諸多鐵絲鉤,若不仔細瞧還真瞧不見!
“哼!不是硬氣嗎,看你嘴硬還是鞭子硬!”梁匡冷嘲一句,隨后哄聲道:“各位,后日我妹出嫁,大家都過來吃個酒,淮食府略備酒菜相迎!”
眾獄吏紛紛高聲祝賀,梁匡負手而去。
幾個獄吏見梁匡走了,便停了手,各自坐下吃肉喝酒,并不管杜頭三人。此時的桂勛又被打混了過去,氣息微弱,眼見就要堅持不住,杜頭腦袋靠在木樁上,全程無一句求饒之言!
羊身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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