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相信你啊,只是我覺得她可能不是壞人”鐘青也解釋不清。
“算了,算了,你答應(yīng)我的呢,你的神血我早就用完了?!壁P屃顯出原形,一臉饑渴的看著鐘青。
鐘青也不是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要是連一只王八都要欺騙,那自己可是連一只王八都不如啊。鐘青割開了自己的手指。
忍耐了很久的赑屃已經(jīng)絲毫沒有什么神獸的威嚴了,直接撲了過去。鐘青本來想揮手打開它,但想到本來就是自己的寵物,根本就沒那個必要就放棄了。
突然赑屃背上的碑文突然有字了。但是鐘青根本看不懂,但當(dāng)他仔細看的時候確實一陣頭暈?zāi)垦?。他感覺自己要被這塊碑給吸進去了。鐘青突然暈倒了。
......
“嘶~”鐘青摸了摸還微微有點疼的后腦勺“我這是在哪里?”
鐘青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片混沌之中,他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斑讆姓鐘的小子怎么暈過去了,還有呼吸呀。算了,反正活著呢,我接著吸”
鐘青聽到聲音了,但是聽到后他一陣惱怒,但是卻沒有辦法。他看到遠處有一團金光和一團紫光糾纏著,鐘青感覺自己在慢慢飄過去。
“你兩確定要這么做嗎?”一道來自黑暗深處的聲音傳了過來,似龍吟一般,在這片混沌中回響了好久。
“是的龍神,不這樣,反正我們也離死不遠了。”那個金色光團說話了。
“好吧!那我就成全你們?!?p> 這是,鐘青聽到了從兩個光團中傳來了痛苦的嘶吼,然后這兩個光團都一分為二。然后合為一體變成了三個光團,第三個用他兩分離的光團合成的是白色的。
“我覺得我們可以把全部靈魂都用上”白色光團又說話了。
“不..不可以,你不能這樣,沃恩!這樣我們都會死的?!弊仙鈭F劇烈顫抖起來了。然后金色的紫色的光團都消失了,在鐘青眼中的只剩下那個巨大無比的白色光團。
當(dāng)鐘青想要繼續(xù)靠近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都接近不了。他越靠近,那個白光就越大,他才意識到那個白色光團其實已經(jīng)巨大的無法想象了,只不過自己距離它是在是太遙遠了,恐怕得以光年為單位來計算距離。
“嗯?”鐘青又聽到了那個深處的聲音,那聲音中帶著一絲的疑惑。
隨后鐘青感覺自己變得模糊不清了,他被送回來了。鐘青悠悠睜開眼,他直接一拳打在了龜殼上。赑屃直接被振飛出去。
鐘青看著眼前的赑屃有點不知所措,它背上的碑有古怪。“你背上的碑是哪里來的?”
“大禹立的唄,不過它已經(jīng)變成我身體的一部分了,拿也拿不走,你攻擊它我還會痛。”赑屃也不隱瞞的說了。它反正是十分相信鐘青的,就像以前相信大禹一樣。
鐘青已經(jīng)知道了,這只龜對自己背上的東西沒有一點了解?!安恍?,我一定要弄明白。”鐘青走到赑屃面前,凝視著碑文。
“嗯?”鐘青發(fā)現(xiàn)自己這次看的懂那些碑文了。
“混沌之處,兩大神明舍身創(chuàng)世?!?p> 鐘青有點失望,那么長一段字意思竟然這么簡單。他看到石碑上其余模糊的地方更加的想去探索了。
這種八卦的感覺真刺激啊。鐘青露出一絲壞笑,原來這世界是創(chuàng)世神和滅世神一起創(chuàng)建的啊?!拔侄鳌闭鏇]想到竟然會是你。
看著陰陽怪氣的鐘青,赑屃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喂!我們走吧,你在這躺了快兩天了?!壁P屃忍不住提醒道。
鐘青聽到這話很吃驚,沒想到自己感覺只是在碑里待了不到十分鐘,竟然已經(jīng)過了兩天。
回到家,鐘青發(fā)現(xiàn)董馨生活照常,雖然有點疑慮,但是沒辦法,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破綻。
剛到家鐘青的手機又想起來了,“喂!是鐘青本人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甜美的女聲。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你班長啊,你這么快就忘記我了嗎?我們班級聚會過去還沒多久呢!”那聲音帶著點責(zé)怪。
鐘青有點尷尬:“白月啊,有什么事嗎?這個點我都快要睡覺了?!?p> 聽到鐘青這么說白月有點生氣,雖然自己這么晚打擾鐘青并不好。“你之前那個在呼市做的是真的嗎?”
鐘青表情有點古怪,這么晚打電話過來不會就為了確認自己那件事是不是謠言吧?“沒錯,我的確在呼市活躍過?!?p> 白月聽到這聲音都變得輕松了:“那就好,我拜托你個事,我現(xiàn)在是個高中老師,明天我們學(xué)校組織旅游,你也知道現(xiàn)在外面不安全。你明天早上六點來霞城的霞城一中?!闭f完白月就掛了,也不給鐘青拒絕的機會。
鐘青無奈的笑了笑,出了名還真是麻煩啊,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初戰(zhàn)斗的畫面是被誰錄到網(wǎng)上的。鐘那個戰(zhàn)斗畫面是航拍的,鐘青要是知道了是誰拍的,他一定會驚的說不出話。
鐘青準備早點入睡,雖然霞城離京城并不是很遠。但開車也要一個小時,好在現(xiàn)在的鐘青跑的可比車要快很多。
就在鐘青剛剛?cè)胨臅r候,他的房門打開了,一個身影溜了進來。
睡夢中的鐘青感覺自己又處在一片混沌之中了,“這里是..我又回來了?”
“哈哈哈,好久不見了啊,赑屃”那深處的聲音好像誤把鐘青認成赑屃了。
鐘青可不敢撒謊,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前輩,您認錯龜了?!?p> “嗯?我明明感覺你的血和我的血一樣啊”那聲音中透露著古怪:“而如今我的子嗣活著的只有赑屃一個了,你又是誰?”
“我是赑屃的主人?!辩娗鄤倓傉f出這句話就后悔了。他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死去。
“你就是那個赑屃一直說的大禹嗎?看起來并沒有赑屃說的那么強,這小子竟然學(xué)會說謊了,下次得被我見到了得好好收拾它”那聲音絲毫不介意鐘青說的話。
“我也不是大禹前輩,我是不久才成為赑屃的主人的?!币娔锹曇舻闹魅怂坪醪唤橐馑麃y說話,鐘青也放松了。
“不說這些了,為什么你體內(nèi)會有我的血液?!蹦锹曇舻闹魅送蝗蛔兊脟烂C起來。
鐘青突然感到一陣頭大,自己的血本來是紅色的結(jié)果被換了啊,可是這該怎么解釋呢“我以前的血不是這樣的,機緣巧合之下被換了?!?p> 那聲音的主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哼!兩個跳梁小丑罷了?!?p> 鐘青突然驚醒,看到自己旁邊趴著赑屃。感覺這晚是睡不好了。
惡犬豆腐
發(fā)現(xiàn)離上架好遠,好想快點上架。所以我現(xiàn)在還是寫一章,更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