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白剛剛發(fā)過誓言,那里傻不拉幾的吳小雪就笑瞇瞇把它從自己的腦袋頂上抱了下來。
同時,吳小雪伸開自己肉乎乎的掌心,像表演最拙劣但也最用心的魔術(shù)一樣。
吳小雪一臉寵溺的看著圓又滾白又浪的歐陽白,說道:“老白!你看看,這是什么?”
蛋見,一枚并沒多高級的咸魚干,孤獨的躺在女孩那飽含了溫柔與愛的掌心。
在街燈的照耀下,一世魔尊倔強的昂著貓頭,可它的背部卻漸漸彎曲成弧形,嘴角也不受控制的向兩邊分開成一張超級滑稽的笑臉。
該死的!糖衣炮彈不能腐蝕我不屈的靈魂;區(qū)區(qū)魚干也不能使我彎下鋼鐵般的脊梁!
過了一秒鐘,這是靈魂與斗志激戰(zhàn)的一秒。
在這一秒里,可以發(fā)生很多事。
蛋是,我們唯一看到的。
就是一世魔尊為了魚干,低下了自己驕傲的貓頭。
......
“嘻嘻,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吳小雪撫摸著老白倔強的貓頭說,說著,她還借助魚干的魔力將白又圓的老白彎曲成了一個球形。
遠(yuǎn)看像個球;近看像團(tuán)毛。
老白憤怒的吃完魚干,直接怒氣沖天,又特娘的神經(jīng)反射接受了魚干!
我怎么就不能無視魚干的魔力呢!該死的,我,一世魔尊,永不為奴!
想到這兒,老白吃完魚干,就翻臉,裂開嘴露出牙,狠狠地咬在了吳小雪抱著它的胳膊上。
吳小雪吃疼,松開了老白。
恰在此時,老白抓住機會,從女孩懷里跳了出來。
跟著,它像一只游動在夜色里的白色精靈,融入到無盡的黑暗中,任由女孩如何呼叫它的名字。
等到老白再抬起頭,月光正好。
就是這時,老白運起了自己的魔功,它的身體一寸寸變長,沒多久,就變成了一個穿著古裝白衣的英俊少年模樣,一頭灑在身后猶如銀河般的白發(fā)蒼蒼,臉上掛著一絲淡紅色的血跡。
這是怎么回事,我居然重返年輕歲月了,而且體內(nèi)的內(nèi)力竟如此強大,甚至還要遠(yuǎn)遠(yuǎn)超越巔峰期......
歐陽白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他使用了一種類似內(nèi)視術(shù)的魔功,可以輕易查看自己體內(nèi)的器臟和經(jīng)脈。
所以,此時的他萬分的肯定,一定是有什東西增強了自己的內(nèi)力。
以至于,如今的老白體內(nèi),那本來就渾厚異常的內(nèi)力,竟是變成了一種黏稠的金黃色,還結(jié)出了一顆類似金丹狀的玩意。
等等!這枚金丹竟還纏繞著一絲天道雷電之力!
這豈不是傳說中的金丹仙人才有的實力嗎?
這......這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武學(xué)的范疇......
老白感知內(nèi)在的同時,一個莽撞笨拙的女孩也闖入了他的防備圈內(nèi),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老白抬起手想要隨手將其抹殺,可就在最后關(guān)頭,一段凌亂破碎的記憶,伴隨著嘴角血跡的香甜,與吳小雪一起闖入了老白的意識深處。
他看到,在一片紫竹林中,有個不斷踢腿的少女。
短短一剎那間,老白就認(rèn)出這少女是誰?
她就是——雪玲瓏!
可是,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意識中.......就在老白想要繼續(xù)探索那畫面時,一眨眼竟是一千年。
老白看到雪玲瓏在那片竹林中度過了整整一千年,在這一千年的時間里,她就是練習(xí)一種踢腿的動作。
這招式無聊、簡樸得簡直令人替她感覺心酸。
可就是那一腳?
在這一千年里,愣是被雪玲瓏練得如火純青。
而那一腳的風(fēng)情,老白自己更是深有感觸。
因為,雪玲瓏練得那一腳就是斷刃子孫根的踢襠腿。
老白下意識地抬起頭,同時收起了想要抹殺吳小雪的魔掌,他再看向這女孩,已是萬分確定,這個長相鄉(xiāng)土氣息濃重且愚笨善良到幾乎荒謬的傻瓜,就是自己苦心尋找的雪玲瓏。
可是,她怎么會在那片竹林中活一千年,莫非,她是神仙?
可沒聽說過,那個大羅金仙,用一千年時間就練習(xí)斷子絕孫腳的??!
你到底是:神仙還是神經(jīng)病?
偏偏這時,吳小雪還不知死活的湊了上來,對老白笑道:“您您您好,您看到一只大白貓了嗎?”
“沒有!”歐陽白氣呼呼的說道。
“哦,謝謝,不好意思?!眳切⊙┮贿呎f,一邊發(fā)起花癡般,不住偷看歐陽白,這也難怪她,用現(xiàn)代話來說,歐陽白此時的容顏就是自己的顏值最巔峰,即使放在男神遍地走活著不如狗的娛樂圈,魔尊的顏值之高也足以秒殺一切小鮮肉,老臘肉,外賣肉......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你要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古風(fēng)奇男子,他就是不笑亦能勾住你所有的魂,人間就沒有這樣的美男子了,他就是老白。
于是這也就難為了吳小雪,她本來應(yīng)該是想去尋找跑掉的老白,可是卻一個勁兒的在歐陽白身邊打轉(zhuǎn)。
她就是走不動路??!
她又能腫么辦?
......
【重色輕友!重色輕友......去找你的老白,呃,老白好像就是我......有點糾結(jié)?!?p> 連歐陽白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吳小雪。
恰在此時,一股勾住他靈魂的味道又傳來,類似小魚干,卻要更加的深沉,那是一種令人難以自拔的罪惡的味道,而這氣味的源頭,竟是來自于吳小雪的手臂上被老白剛才咬傷的傷口。
寵物小雪手臂上流出的血,有一股大道無言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要跪下乞求一點,吸進(jìn)更多。
再一眼,歐陽白使出一個移形換影。
他直接摟住吳小雪的腰,將她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再低頭口勿向吳小雪受傷的部位,用力一吸。
“別~別~咱們下剛認(rèn)識,你放開我!臭~流~(呃,我就不寫最后一個字。)”